之后,只系统地学习了三个月九个学科,学校就要分文理班,果然是市重点,效率就是快。
(只是单纯夸赞效率高,没有任何贬义哦。
)因着不喜欢背书我在选理那一栏坚定地签上了我的名字。
可我不知道的是,为什么生物也要背那么多的东西,当然,这是后话。
我收拾着东西,环顾待了三个月的教室,看着他们恋恋不舍地与好朋友告别,挥洒热泪。
好不容易酝酿些不舍的情绪,转头看了一眼正在睡觉的同桌以及他那凌乱的桌面,硬生生地憋回去了,默默加快了收拾的速度。
说起来好笑,我和这个同桌相处了三月,加起来没说过十句话,踏进三班,我环视四周,目光搜寻角落的位置,毕竟我只想做一条躺平的闲鱼。
我把将近二十斤的书包放下,揉着酸疼的肩膀。
“是你啊!”
我转头寻找声音的来源。
“这呢!”
隔着两排他把书包投了过来,正好落在我旁边的桌面上,随即坐了过来。
我看向他,疑惑道:“你是?”
“不记得我了?”
我摇摇头。
“不会砸出问题来了吧!”
他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那天本想带你去医务室的,可是你什么也不说就跑了。”
刻意遗忘的记忆又鲜活起来,我道:“是你,那个打球不长眼的!”
当然,后面这句心里话我没说出口。
他有些兴奋,“欸,你想起来了呀!”
我转头在他视线之外翻了一个白眼。
见我不说话,他有些着急,“你别不理我呀,我就是感觉挺对不起你的,想给你道歉。”
好吵,我在心中暗暗腹诽,想着让他快闭嘴,我淡淡道:“我原谅你了。”
“那我们正式认识一下。”
我转过头,看着他伸出的手,并没有握上去,只点点头。
他悄悄把手收了回去,脸上的笑意未减,“我叫周杨。”
我轻轻嗯了一声,随即道:“我叫顾明月。”
2直至如今,一想到跑操我还是觉得脑壳疼。
来到新班级,必不可少的项目就是练习跑操,而且还是那种前胸贴后背式的跑操。
新的老班印证了传言绝非谣言,漂亮的玫瑰果然带刺。
可想而知,我练习跑操的那两节课并不好过,不是在挨训就是在挨训的路上。
耳边又传来老班的批评,只不过语气中多了些无奈。
“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