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信我了。”
第二天早上,他跳楼身亡。
葬礼冷冷清清,只有几位老邻居来送最后一程。
苏母当场哭晕,被送进医院抢救。
那天江城下着雨。
医院走廊尽头,一位穿黑衣戴帽的男人站在窗边,看着远方低声说了一句:“该还的债,还没开始。”
他叫纪言,苏婉宁曾经的学弟,一个执着安静又敏锐的天才少年,五年前因车祸休学,如今以“纪清”为新名,成为金融圈最神秘的风投操盘手之一。
无人知晓,他是她为数不多的知情人。
也是那个曾经在无数深夜里,对着手机屏幕质问她:“你真的要嫁给他?
你知不知道他根本不爱你?”
而她总是笑着说:“我不图爱,我只想嫁一次心甘情愿的人。”
那时他气得把手机砸了,却又忍不住在她婚礼前夜站在她家楼下,静静地看着她房间的灯亮着,彻夜未熄。
但他没有去教堂。
他没想到,等到再次见到她的名字时,竟是在讣告上。
可他隐隐觉得不对。
这不像苏婉宁的剧本。
她不会轻易服输,不会在没有真相揭开前选择死亡。
几天后,一笔五百万的巨款匿名转入苏母账户,备注:“江城只是开始。”
还有一封快递,静静躺在苏家门口,包裹上没有寄件人,只印着一句话:“她不该为别人偿命。”
3五年后,江城机场,国际航班落地。
一位身着剪裁利落的黑色风衣的女子走出通道,长发束起,墨镜遮住大半张脸,踩着细高跟,拉着行李箱,身姿笔挺地穿过人群。
她名叫江楠。
没人知道,她就是五年前死在婚礼现场的苏婉宁。
“江总,车已经准备好了。”
助理小李恭敬地接过行李。
“去顾氏总部。”
她语气平稳。
“今天不先回公寓?”
“时间不多。”
她眼底闪过一丝冷光。
五年前那场“死亡”,不是意外,而是一场提前预谋的谋杀。
她的心脏病是假的,是林婉柔悄悄换掉了她的药;她被送去医院的路上被延迟了抢救时间,是顾言深授意拦下救护车。
而这些,都是她醒来后,从那位叫纪清的男人口中一点点拼凑出来的。
纪清救了她,也帮她完成了假死脱身。
这五年,她跟随他在海外金融圈学习、投资、布局,从被踩在脚下的“苏家千金”,蜕变成了“江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