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带你去选房间。”
傅寒川温柔说完,目光再次如炬般扫向戚南枝,那眼神要多冷有多冷。
“戚南枝,你好自为之。”
闻言,戚南枝的心如刀绞,痛得窒息。
她猛地冲上前,拦在那两人面前,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你们……要做什么?”
傅寒川的目光冷冽如冰,语气中没有丝毫暖意:“时月刚回国,房子还在整理,暂时住我们这儿几天。
戚南枝,别摆出一副女主人的架子。
别忘了,要不是你耍手段,这个位置,本该是她的。”
戚南枝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仿佛被人当众狠狠抽了一记耳光。
之前,她或许会不顾一切地争吵,但此刻,她只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
很累,真的很累……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傅寒川紧紧牵着时月的手,从自己眼前一步步远去,直至消失在视线尽头。
晚饭时分,傅寒川与时月并肩而坐,举止间流露出的亲昵,如同时月早已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他们低语轻笑,每一个眼神交换都满载着不言而喻的默契。
相比之下,戚南枝像是被遗忘在角落的静物,完全被排除在这温馨画面之外。
她低头默默进食,动作机械,食物在唇齿间穿梭,却如同嚼蜡,丝毫品不出滋味。
耳边,傅寒川的低沉冷笑与时月的清脆娇笑交织成刺耳的背景音乐,每一声都如利刃,精准无误地刺入她的心房,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夜深人静,即将就寝之际,戚南枝漫无目的地在宅邸中游走,不料在幽长的走廊上,意外撞见了时月的一通电话。
月光斜洒,将时月的面容映照得半明半暗,她的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与恼怒:“我不是说过,要你们解决掉她吗?
为什么她现在还安然无恙地站在那里?”
这句话,如惊雷般在戚南枝心中炸响,她愕然僵立,四周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
时月的面容在昏暗中显得格外陌生而冷酷,让戚南枝意识到,她的死,不是意外。
戚南枝手中的水杯猛然滑落,碎了一地,声音清脆刺耳。
时月闻声急转,脸色瞬间褪去血色,变得惨白如纸。
“呵,竟然是你?”
戚南枝声音颤抖,眼中满是无法置信的愕然。
时月嘴唇微动,正要开口辩解,却忽然瞥见一旁的动静,计上心来,顺势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