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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的乌龟全局

醉上清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是老伴生前最爱的茶具,碗沿还留着她当年不小心磕出的小缺口。墙根的青砖缝里,凤仙花正举着胭脂色的花苞,花瓣上凝着的露珠折射出七彩光斑,仿佛是时光滴落的碎片。二楼木格窗上的窗纱已经泛黄,上面还留着几个被岁月啃出的小洞,那是某个春天,小孙子好奇地用铅笔尖戳出来的。窗台上,老王用碎瓷片拼贴的

主角:家裕家欣   更新:2025-04-26 18: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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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家裕家欣的其他类型小说《老王的乌龟全局》,由网络作家“醉上清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老伴生前最爱的茶具,碗沿还留着她当年不小心磕出的小缺口。墙根的青砖缝里,凤仙花正举着胭脂色的花苞,花瓣上凝着的露珠折射出七彩光斑,仿佛是时光滴落的碎片。二楼木格窗上的窗纱已经泛黄,上面还留着几个被岁月啃出的小洞,那是某个春天,小孙子好奇地用铅笔尖戳出来的。窗台上,老王用碎瓷片拼贴的

《老王的乌龟全局》精彩片段

是老伴生前最爱的茶具,碗沿还留着她当年不小心磕出的小缺口。

墙根的青砖缝里,凤仙花正举着胭脂色的花苞,花瓣上凝着的露珠折射出七彩光斑,仿佛是时光滴落的碎片。

二楼木格窗上的窗纱已经泛黄,上面还留着几个被岁月啃出的小洞,那是某个春天,小孙子好奇地用铅笔尖戳出来的。

窗台上,老王用碎瓷片拼贴的
老王总是落寞地在老宅的阳台上晒着太阳,木质的躺椅虽已锈迹斑斑却散发着独属于老王的香气。

夏日的老宅浸在蜜色阳光里,雕花木门虚掩着,缝隙间漏出蝉鸣织就的声浪。

客厅的竹帘垂落半幅,风过时掀起一角,桌上青瓷碗里泡着的野菊花茶香就会慢慢氤氲到空气里,浮着两三片舒展的花瓣,像停在水面的蝴蝶。

穿墙根的青砖缝里,几株凤仙花正擎着胭脂色的花苞,二楼的木格窗半开着,褪色的窗纱上停着老王的乌龟缸,樟脑味混着旧棉布的气息漫出来,箱底压着的蓝印花布边角,被阳光晒出温柔的褶皱。

周六下午,老王一想到今天是来之不易的家庭聚会就兴奋,儿女们都会回家吃饭,所以老王早早就提着篮子出门买菜去了。

夕阳的余晖如金色的薄纱,轻柔地洒在老王的肩头。

他左手提着装满新鲜蔬菜的塑料袋,右手攥着几块刚买的精瘦肉,步伐稳健地往家走。

菜市场的喧闹声渐渐被抛在身后,小区里的绿植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欢迎他回家。

推开家门,老王像往常一样先往窗台的角落瞥了一眼,那里摆放着他心爱的乌龟缸,里面住着他养了五年的乌龟 。

可这一眼望去,他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 —— 缸里空空如也,只剩下几根水草在水中无力地飘荡。

老王心头一紧,手里的菜袋子 “啪” 的一声掉在地上,蔬菜和肉散落一地。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乌龟缸前,瞪大了眼睛仔细查看,仿佛乌龟会突然从某个角落里钻出来。

他大声呼喊着,声音里满是焦急和不安。

他迅速在客厅里翻找起来,沙发底下、茶几后面、电视柜旁边,每个可能的角落都不放过。

可除了几枚灰尘在阳光中飞舞,哪里有乌龟的影子?

老王急得直跺脚,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突然想起,早上出门前好像忘记关阳台的门了,会不会是它趁机爬了出去?

老王顾不上收拾地上的菜,转身就往阳台跑去。

阳台上,花盆依旧整齐地排列着,可地上却没有乌龟的踪迹。

他探头往下看,楼下的草坪上也没有乌龟的身影。

这下老王彻底慌了神,他颤抖着拿出手机,拨通了邻居的电话,声音里带着哭腔:“老冯啊,
要少回来几次,可是您为了只乌龟把我们叫回来,多少有点不值当啊。”

家欣没好气地讲着。

雨终于落下来,敲打在雨棚上发出钝响。

家欣推着电动车出门时,看见父亲的身影映在阳台玻璃上,正用纱布仔细擦拭龟壳。

她摸了摸口袋里的保单,突然发现 “寿险受益人” 那一栏,还填着母亲的名字。

本来几个月才会回来一次的五兄妹,这个月竟然因为一只乌龟回来了两次。

老王也知道他们工作忙,可这只乌龟是老王在他们几个小时候就带回家养的,比他们陪老王的时间还长,他怎么忍心他的小乌龟就这样丢了呢。

吃过晚饭后,老五就回去了,要不是老王生气,说不定她早就走了。

家欣是一名保险售卖员,没有人脉的她卖保险只能靠自己拉客户,洗衣做饭,抓鸡放狗这些事数不胜数,常常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忙得不可开交,所以她生老王的气也是情有可原。

而老五家岚是一名小学老师,教语文,没上几年班的她是被教案和课件搞得头昏脑涨。

第二天一早,家裕就召集大家聚在一起讨论给老王找老伴的事。

“爸,你看,您也还年轻,我们想着给您找一个老伴,这样我们也可以安心工作,不用担心您。”

“不然,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不能及时赶回来那可怎么办?”

家裕说道。

“不可能,我一个人过得好好的,干嘛非要找个老伴,何况还有我的乌龟。”

家柯一听到乌龟这两个字,气不打一处来,不耐烦地冲着老王喊:“乌龟乌龟,每次都是你的乌龟,你能不能想一想现实,乌龟能陪你一辈子吗?”

老王委屈的噘着嘴:“怎么不能。

总比你们好,一年到头来才回家几次,每次回来也是吃顿饭就走,你们关心过我的感受吗?”

“这老伴要找你们找,我反正不找。

你妈才走了几年,你们就着急找个后妈,还有良心吗?

你妈身体本来就不好,还生了你们五个。

她原来就怕疼,还糟了五次罪。

你们还让我再找一个,我对得起她吗?”

“爸,您还是别倔了,我改天就去相亲会发你的资料,给你找个称心的。”

“相亲会?”

老王的搪瓷缸子重重磕在玻璃桌面上,茉莉花茶溅出杯沿,在 “龟粮促销
单” 上烫出褐色的疤。

他盯着窗外晾衣绳上褪色的白背心,那是妻子最后一次晒的衣服,如今还固执地挂在三号晾衣钩上,任凭风雨把棉布吹成薄纸。

家柯的手机在裤兜震动,客户催方案的消息跳出来,蓝光照得他眼底发青。

“龟能陪您说话吗?

能给您端茶倒水吗?”

他的声音里裹着下午被老板骂的火气,“上周张叔摔在厕所,要不是邻居听见动静 ——够了!”

老王突然拍桌而起,龟缸里的水晃出涟漪,倒映着他发颤的下巴。

“你们妈走的时候,攥着我的手说‘别找后娘苛待孩子’,现在你们倒要给我找?”

“爸,我们不是要取代妈......” 家向的工装裤膝盖还沾着乌龟的泥渍,他想起小时候母亲背着他跑急诊,雨夜里哼的摇篮曲走了调。

老王却转身走向阳台,夕阳把他的影子投在墙上,与妻子的遗像叠成模糊的重影。

“去去去,都去忙你们的,” 他的手指抚过龟壳上的黄纹。

座钟突然敲响七下,惊飞了窗台上的麻雀。

家向看见父亲的白发在暮色中支棱着,像龟壳上突起的棱线。

“要不......” 家裕的声音突然软下来,他摸到口袋里的降压药,想起社区医生说 “独居老人发病率高”。

但老王已经捧着龟缸走进卧室,关门声轻得像片羽毛落地,却在三兄妹之间砸出深不见底的沉默。

这时家向开口大喊:“爸,是我们不好,我们也是看您这么孤单,才想到给您找个老伴。”

“您——唉,算了。”

众人陷入沉寂。

找老伴的事就此作罢,老王与儿女们也有了隔阂。

儿女们再次离开去工作,老王照常落寞的坐在阳台。

梅雨季节刚过,七月的阳光像融化的蜂蜡,沿着老宅雕花门楣缓缓淌进天井。

老王的藤椅躺在阳台,竹制躺椅的缝隙间嵌着经年的茶渍,散发出混合着樟木与旧报纸的气息。

他布满老年斑的手轻轻摩挲着龟壳,那只养了三十年的乌龟却不知去向。


我家乌龟不见了,你有没有看到啊……”儿女们统统回家了,不过这难得一次的家庭聚会却变成了找乌龟大赛。

老王的搪瓷缸子 “当啷” 砸在阳台铁栏杆上,茉莉茶汤顺着生锈的花纹往下淌。

他整个人几乎挂在栏杆外,浑浊的眼珠死死盯着天井砖缝 —— 那里本该趴着他的乌龟 ,此刻却只有青苔在雨前的潮气里泛着灰绿。

“家裕!

雨棚右边第三块砖!”

他的喊声撞在红砖墙间,惊飞了墙根觅食的麻雀。

老大家裕仰头时,看见父亲鬓角的白发在风里抖得厉害,藏蓝色衬衫早被汗水浸成深海的颜色,后襟贴着后腰,像片晒干的海藻。

老二家欣的耳钉在阴云里又闪了一下,这次是被叹气震的。

她趴在凸窗台上,手机电筒的光在空调外机上扫了第七遍,塑料外壳映出她眉间的川字纹:“爸,这外机支架离地两米三,乌龟怎么可能爬上来?”

“能!

它前儿个还爬过洗衣盆!”

老王的声音带着破音的颤抖,枯瘦的手指在栏杆上敲出急促的鼓点,“你们小时候谁没被它咬过裤脚?

这龟灵着呢!”

老五家岚的笔尖在 “寻龟启事” 上洇开墨团,“重金酬谢” 四个字里的 “金” 已经被橡皮擦出毛边。

她蹲在爬山虎墙根,听着父亲在二楼一遍遍地数乌龟的习性:“每天申时要晒背,最爱吃莴笋叶尖......” 语气里裹着五年前母亲住院时,守在 ICU 门口的碎碎念。

老四家向的网兜卡在自行车棚第三排电动车中间,他被锈链条划破的掌心渗着血,却浑然不觉。

刚才那个深绿色影子又闪过车筐,他扑过去时,额头撞在车把上,眼前金星乱冒 —— 这次不是乌龟,是片被风吹动的梧桐叶。

“别找了爸!”

家向扯掉头上的网兜,金属环硌红了耳朵,“就当...... 就当乌龟替妈遛弯去了。”

这话让天井突然静下来,晾衣绳上的白背心不再拍打墙面,连墙根的青苔都像屏住了呼吸。

老王的手指突然停在栏杆上,喉结上下滚动着,像要咽下整个秋天的雨。

家裕搬开腌菜坛子时,霉味混着老人身上的薄荷膏味涌出来,他看见父亲蹲在阳台角落,影子被暮色拉得老长,正用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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