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情感和帝王气运,维持某种宇宙平衡。
萧策,他只是一个“引子”。
他的帝王气运和对我的执念是启动和维持容器的关键。
而我,因为魂魄纯粹强大,被设计成了这个容器的“燃料”。
当我试图干预并揭露这个秘密时,我被设局困入镜中,绑定了“九世情劫”的诅咒——我必须燃烧魂魄救萧策,否则魂飞魄散。
这样一来,我就成了容器的永久能量源,被榨取、被囚禁,直到容器能量饱和或崩毁。
我能感觉到某种冰冷的目光始终注视着我,掌控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无法逃离,无法反抗,只能按照设定好的规则行动,像个提线木偶。
这种被物化的屈辱感比肉体的痛苦更难以忍受。
八世的记忆如碎片般在我脑海中闪回:第一世,我初入镜中,满怀希望地看着萧策。
他是将军,为国征战。
我第一次燃烧魂魄救他,痛不欲生。
他对着镜子发誓要救我,转身却爱上了军中女医。
第二世,他是商贾,遭遇海难。
我再次燃烧,他活了下来,对镜中的我念念不忘,却与青楼女子厮守终生。
第三世、第四世、第五世…每一世都是相似的模式:我燃烧魂魄,承受剧痛;他活下来,对“镜中仙”执着,却总能找到现实中的替代品。
每一世,我都看着他将对“镜中仙”的执念投射到那些触手可及的女子身上。
每一世,我都承受着被遗忘的孤独和被替代的屈辱。
八世下来,我的心已经麻木,魂魄濒临枯竭。
对萧策的爱意早已在无尽的痛苦和辜负中消磨殆尽,只剩下对自由的渴望、对这不公命运的憎恶,以及一种冰冷到极致的麻木。
我终于看清了萧策执念的本质:他爱的不是我这个真实受苦、付出一切的灵魂,而是“镜中仙”这个纯洁、遥远、无需承担责任、完美无瑕的理想化概念。
他渴望触手可及的陪伴,所以当魅花出现,他便轻易将执念转移,并自欺欺人地相信“化身”的说法,以此合理化自己的选择。
这是他对无法触及的痛苦现实的逃避,是对真正爱他之人的忽视。
他的执念,本质上是自私的,是建立在我的痛苦和牺牲之上的,最终只是服务于他自身的舒适和逃避。
魅花很清楚这一点。
作为依附镜子裂隙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