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地加快跳动。
我还存在着妄想。
妄想周聿铭可以换回原先的那张脸。
9随着最后一圈纱布的拆落，呈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张陌生至极的脸。
我看着这张脸，发了一会儿呆。
“拆好了，饮食还是要注意清淡点。”
医生交代道。
周聿铭的脸，再也不像了。
不像了。
一点都不像了。
我的妄想彻底破碎。
我颤抖地走上前，温柔地抚摸着这张陌生又英俊的脸。
难受到眼泪不可控制地落下。
一颗接着一颗，滚落了下来，砸在地板上。
我伸出手急忙抹掉。
周围的人惊讶于我的反应。
“医生，他还能恢复到以前的模样吗？”
前一秒，众人还在感慨我对周聿铭的一往情深，下一秒，众人因为我的话纷纷诧异地看向我。
他们不解。
周聿铭变得更帅了，我怎么看起来反而不开心。
周聿铭伸手拉住我的手腕，将我扯往他的身旁，问道：“怎么？
你嫌弃我？”
我实话实说：“没有。”
“那你总是纠结于我的脸能不能恢复到以前的模样干嘛？”
“我觉得你以前的模样比现在好看。”
确实，当初我追周聿铭，就是因为他的那张脸。
这下，这张脸大变样，我完全没了兴趣。
“江黎，你内心的真实想法最好是你现在说的这样。”
周聿铭的语气带着威胁的韵味。
我看着这张陌生的脸，突然就不想忍了。
语气客气又疏离：“你好好休息，我还有事情，先走了，有空再过来看你。”
周聿铭气不过，摔起了旁边桌子上的水杯。
水杯砸向地上的声音清澈，回荡在整个房间里。
我熟视无睹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往后几天，周聿铭没联系我，我也没联系他。
这天晚上，我正要上床睡觉的时候，接到一个电话。
是周聿铭的朋友打来的。
电话响了一次又一次。
我盯着手机屏幕的灯光熄灭，又再次亮起。
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喂？”
“江黎。
铭哥在会所跟人打起来了，你快来，我拉不住他。”
我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时针停留在一点钟的位置。
我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
“打伤人了就快叫救护车，打了还不想停下来就叫警察，别找我，我一点忙都帮不上。”
“江黎！”
是周聿铭的声音。
我知道他根本就没有跟人打架，他只是想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