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芷沈鹤书的其他类型小说《大人不好了!夫人她名动京城了姜宁芷沈鹤书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快乐的天狗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护卫本不想接,但一想女子问的问题,倒不是什么不能说的,就心安理得的将银子收下了。“表小姐是沈相爷的表妹,许是家中父母尽亡,孤苦伶仃的缘故,很是得相爷怜惜,有时候就连夫人都比不上呢。”他面上忽的露出几分小心翼翼,声音也压低了不少。“这府里的下人啊,都说以后她就是这首辅府新的当家主母呢!”“什么?”女子惊呼一声,眼睛瞪得溜圆,宋琼那般恶毒的人,竟然都落了下风?那护卫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面露为难道:“相爷未说你的安排,不若你在这等上一等?”女子立刻摇了摇头,声音里透出几分笑来。“何必如此麻烦,我跟你们一同回府就是了。”她无论如何都要瞧瞧那让相爷失了冷静的女人,到底是何妖孽!沈鹤书快马加鞭回了府,将马直接扔在了府门的台阶下,整个人宛若一阵风...
《大人不好了!夫人她名动京城了姜宁芷沈鹤书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护卫本不想接,但一想女子问的问题,倒不是什么不能说的,就心安理得的将银子收下了。
“表小姐是沈相爷的表妹,许是家中父母尽亡,孤苦伶仃的缘故,很是得相爷怜惜,有时候就连夫人都比不上呢。”
他面上忽的露出几分小心翼翼,声音也压低了不少。
“这府里的下人啊,都说以后她就是这首辅府新的当家主母呢!”
“什么?”
女子惊呼一声,眼睛瞪得溜圆,宋琼那般恶毒的人,竟然都落了下风?
那护卫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面露为难道:“相爷未说你的安排,不若你在这等上一等?”
女子立刻摇了摇头,声音里透出几分笑来。
“何必如此麻烦,我跟你们一同回府就是了。”
她无论如何都要瞧瞧那让相爷失了冷静的女人,到底是何妖孽!
沈鹤书快马加鞭回了府,将马直接扔在了府门的台阶下,整个人宛若一阵风一般吹进了后院。
此时后花园的湖边,浩浩荡荡围了一圈下人奴婢,尽皆跪在了地上。
赵嬷嬷的声音尖锐刺耳,“你们都瞪大了那一双狗眼,给本嬷嬷瞧清楚了!这就是和夫人作对的下场!”
她指着在湖里扑腾着,接连呛了好几口水的人,笑的越发张扬。
银柳眼眸通红,隐忍泪意瞪向宋琼,刚要往前冲就又被春画,春棋等人死死的拦住了。
“夫人是想闹出人命不成?”
“银柳你怎么说话呢?我们夫人最是菩萨心肠,只是和表小姐闹着玩罢了,你怎么这么不识趣?”
春棋嬉笑着,若是放到平日,她或许还不敢如此嚣张。
可一想到昨晚上相爷要的那三次水,眼见着自家主子是又得了宠,又怀着相爷的嫡长子,那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银柳握紧拳头,恨不得将指骨都给捏碎,眼神错也不错的看向湖中身影。
“怎么?想去救你家主子?急什么?今天天气这么好,别搅和了此番意境。”
宋琼视线落在湖中不断挣扎的人儿身上,她扶着肚子回头看着银柳。
“你想要动手?呵呵,你先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本夫人肚子里可是相爷的嫡长子,你敢动本夫人一根手指试试!”
银柳身形一颤,扑腾跪下,以头抢地,砰砰砰的磕了起来,不过几下,地面青砖上就出现了一层血迹。
“求夫人开恩,饶了我家主子一命。”
若是平常,几个不通拳脚的小丫鬟怎么可能拦得住她?
可如今宋琼以腹中胎儿要挟,让她投鼠忌器,不敢轻易下手。
“呵呵,哎呦,本夫人可真是羡慕表妹啊,有你这么一个忠心耿耿的奴才呢!”
宋琼眼中的得意藏也藏不住,昨晚的一夜恩宠给了她底气,不过是让这小贱人在水里泡上半个时辰罢了。
想必自家相公绝对不会因为这个和自己生气的。
自从这贱人进府,她可没少从她身上受气,甚至还把春琴搭了进去,如今可算是能讨上一丝利息了。
姜宁芷是会游泳的,但每每她即将游上岸之际,就会被宋琼命人拿竹竿,给她敲打回去。
姜宁芷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戳到了宋琼的肺管子上,竟惹的对方将她直接从湖心亭里推了出去,坠进了湖里。
今日天气虽是不错,但湖水却是沁心的凉,冻的姜宁芷小脸白的几近透明,手脚动作也越来越迟缓。
求生意志逼的她不敢停下动作。
“你们在干什么?”
宛若从地狱爬出来的一声爆喝,将在场所有下人都吓得跪倒了地上。
一道身影疾驰而来,直接飞身跃进了湖中。
姜宁芷看到那一抹玄色身影之后,全身的气力瞬间就泄了,整个身体不可控制的向着湖里坠去。
“芷儿!”
沈鹤书在姜宁芷即将失去意识的一刹那,将人直接抱进了怀中,脚一点湖面就飞到了岸上。
玄色衣袍被姜宁芷身上的水渍浸湿,粘在彼此身上。
沈鹤书看也没看众人一眼,抱着人就大步向着前院走去。
此处距离前院他的院子最近,若是回姜宁芷的院子,怕是最快也要再走上一刻钟。
一刻钟太久了……
“相爷?”
宋琼快走几步,伸手要拦。
“滚!”
沈鹤书压抑着怒火的一瞥,让她瞬间僵硬在了原地,就连呼吸都忘了。
昨晚他明明还柔情似水的哄着自己,今日怎么就仿佛换了个人一般?
宋琼手脚冰凉,腹中一阵揪疼,让她控制不住的往下倒。
“夫人!”
赵嬷嬷,春棋几个连忙将人扶住,“赶紧叫府医来!”
宋琼也就一晃,被人扶住时已经没事了,原不想如此兴师动众,但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转头对着赵嬷嬷道。
“嬷嬷,我怕腹中孩儿出事,你亲自去请府医过来!”
所有下人都被这一幕吓了个够呛,趴伏在地面上动也不敢动一下。
在没有人注意的角落里,戴着白色面纱的女子问身边的护卫道。
“这就是那位表小姐?”
那护卫面色为难,“对,姑娘眼看相爷也顾不上你,不若你就先回去吧?”
若不是这女子手上拿着相爷的锦帕,便是有那锭银子,他也不会如此听话。
护卫转身欲走,蒙面女子却是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
“那女子当真是相爷的表妹?”
护卫被问烦了,“对,我刚说了,你没听见不成?她就是相爷的表妹,你明眼应该也看出来了,相爷对她不一般。”
他上下逡巡一圈,“你若是对相爷动了心思,便趁早洗洗睡吧,你这姿色照着表小姐差远了。”
“相爷就算是眼睛瞎了也不会看上你的!”
女子身形一颤,被护卫几句话刺激的水眸中盈满了泪水。
层层嫉恨不断的在她心中翻涌。
姜宁芷打小就喜欢抢她东西,就连父亲对她也比对自己好。
明明自己才是亲生的那个啊……
这都不算什么,毕竟这么多年过来,她也早就习惯了。
可为什么?
为什么如今连自己的救赎,她也要抢走?
她已经拥有一切了,为什么还要抢走自己的东西?
姜宁芷!你怎么能如此自私?
沈鹤书将姜宁芷放到了床上,昨晚还在他怀里娇喘涕零的鲜活躯体,如今了无生气的躺在这,像是一尊易碎的瓷娃娃。
他拉下了床帷,眼也不眨的将姜宁芷身上的湿衣服一件件脱下,最后盖上被子了事。
女人酮体因为受了冷,处处都透着一股子死白。
沈鹤书情不自禁将粗粝的掌心覆在姜宁芷的心口,确定了她一颗心正在强壮有力的跳着,才呼出一口气。
他呼吸猛地一窒,不过就是一个玩意罢了,自己缘何如此紧张?
沈鹤书下床,压抑着心里不知名的怒火,走到了外室质问道。
“府医呢?怎么还没请来?”
他话音刚落,就见银柳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她额头血迹已经干涸,血迹之下是青紫肿胀的淤痕。
“放肆!”
宋琼气得指尖颤抖,直指姜宁芷:“你竟敢说我为腹中孩儿造杀孽?”
话音未落,姜宁芷已先一步靠近沈鹤书,如受惊的兔子般,眼尾泛红,怯生生看向他:
“表兄,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我只是关心表嫂。”
宋琼一噎,只觉得胸口一股气险些提不上来。
“表嫂。”姜宁芷楚楚可怜地望着宋琼,语气怯懦:“我出身乡野,言语之间或有不周,可我也是为表嫂腹中孩儿着想,还望表嫂千万海涵。”
嘴上说着,桌下,绣鞋尖儿却故意勾住男人的小腿,细细摩挲。
沈鹤书眼底闪过一丝暗芒。
宋琼气得扶着腰轻喘,刚欲开口,却被沈鹤书打断。
“好了,她年纪轻,你与她计较什么?”沈鹤书慢条斯理道,抬眸看向宋琼:“你如今身子重,少沾这些晦气话。”
宋琼脸色发白。
年纪轻?
他是嫌自己人老珠黄吗?!
可分明,她是为了他才硬生生拖到这个年纪的!
她看过去,姜宁芷正朝她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宛若挑衅。
仔细看了复又恢复成那人畜无害的模样。
宋琼气得几乎捏碎手中茶盏,深吸一口气,才勉强压下心头怒火。
孕期情绪不稳,她方才那发火的模样,与平日在沈鹤书心中的温婉形象相去甚远。
不行,绝不能上了这狐媚子的当!
于是她柔柔一笑,道:“夫君这话说的,表妹一片好心,妾身又怎会真的与表妹计较?”
“那就好。”
姜宁芷闻言装作松了一口气的模样,又期期艾艾看向沈鹤书,故意歪头露出颈侧那抹暧昧红痕:“表兄今日可忙?若是不忙,可否带芷儿去逛逛相府,日后也好不走错路。”
娇软模样让宋琼心中警铃大作!
她强压下几乎喷涌而出的妒意,柔声道:“表妹,夫君公务繁忙,恐怕不得闲陪你逛相府,不若表嫂带你逛逛可好?”
“不用,今日我正好有空。”没等姜宁芷作答,沈鹤书已起身,“你身子要紧,好生歇着吧。”
眼看两人并肩离去,宋琼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
相府不小,但说是逛逛的两人,心思却都不在认路上。
姜宁芷走在前头,故作天真烂漫。
“表兄,这是什么?石头雕的吗?”
她伸手去触,长袖滑落,露出一截雪白莹润的手臂。
沈鹤书跟在后头,眸色渐黯。
“呀,表兄瞧这花儿。”
她又越过男人肩膀去摘花,指尖掠过他的喉结。
眼角余光忽然瞥见一道人影藏在假山后,正鬼鬼祟祟朝这边看。
是宋琼身边的赵嬷嬷。
姜宁芷眼波一转,一脚踩空,直直朝着沈鹤书摔过去。
“啊!”
“当心。”
预料中的怀抱如期而至,姜宁芷惊呼一声,顺势勾住男人的脖子。
“多谢表兄。”
姜宁芷美眸含水,柔嫩的指尖划过男人颈侧红痕,激得他倒吸一口凉气,眸光陡然深沉。
揽着她细腰的手也猛地用力。
姜宁芷被掐得浑身酸软,几乎站不住,眉眼染上媚意:“表兄,你弄疼人家了。”
与昨夜一模一样的话。
沈鹤书只觉一股火气直窜小腹,微微掀眸,也瞧见假山后正匆忙离去的赵嬷嬷。
原是打的这个主意。
沈鹤书哂笑,目光灼灼似要看进她眼底:“当真疼?”
边说着,大手隔着柔软纱裙揉捏她腰间软肉。
姜宁芷呼吸一窒,忍不住笑,仰头咬住他垂落的发丝:“当真,表兄要不要看看,定是都红了。”
沈鹤书的手逐渐往上。
姜宁芷眯眼,正想着该如何脱身,忽见男人将一片枯叶拨下。
枯叶打着旋儿坠落,沈鹤书指尖停在她的唇畔。
温热指腹擦过唇角,激得她脊背发麻。
正要开口,远处忽然传来凄厉猫叫。
“夫君!”
宋琼扶着腰疾步而来,身后丫鬟提着藤编笼子,四五只野猫正在抓挠篾条。
她抚着孕肚,将深深妒意掩藏,死死盯着两人:
“这院里的野猫,妾身都让丫鬟找着了。夫君可记得,是哪只野猫挠人?”
身上的伤已经得到了妥善的治疗,几近感受不到什么疼痛,就是全身还没有什么力气。
她不是快要死了吗?这又是什么情况?
“哼,这女的可真是好命啊,原本不过是大小姐院子里的二等丫鬟,偏生得了大小姐青眼,还跟着陪嫁去了首辅府呢!”
“呵呵,谁能比得上这小贱人有本事?如今竟然还能得主子爷垂怜,不知道花了多少银子才治好她这一身烂病!”
“宋太师为何要救她啊?不会是看上这贱皮子了吧?”
两道依稀有些熟悉的声音响在耳边,女子默默听着,在这一声声嫉妒的声音中醒过神来。
她真的还活着,并且被救下来了。
女子颤着手摸向自己的脸,摸到的却是一层层的棉布,她声音颤抖的几乎听不清,“来,来人!”
两个丫鬟说话的声音忽的一停,“刚有人在说话?”
“不会是里面那位醒过来了吧?”
很快,帷幔被拉开,两个少女走了进来,两人样貌平凡,皮肤粗糙,一看平日里就干了不少粗活。
“水,我要水!”
女子瞧见两人眼睛一亮,迷蒙的脑子瞬间将两人想了起来。
大小姐院子里的洒扫丫鬟,冬花和冬雨。
冬花和冬雨对视一眼,暗自撇嘴,但到底还忌惮着女子曾经的身份地位,乖乖的拿了水来。
冬花凑到冬雨耳边轻声说道:“你好好看着她,我去禀告赵总管去。”
“嗯嗯,去吧!”
冬花一溜烟就跑了,冬雨端着一茶盏的水到了床前。
不过到底是从没在人前伺候过的,连将人扶起来都不会,动作之间扯到了女子的伤口,惹得她痛呼一声。
等女子将这一杯茶水艰难喝完,赵公山也到了。
他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女子的情况,啧啧两声,“当真是个命大的,竟然还真的叫你活下来了。”
转过头吩咐冬雨和冬花两人道:“你二人去找个软轿来,着人抬上她跟我走。”
“赵,赵总管,您要带奴婢去哪?”
女子瑟缩了一下,强忍着害怕,瑟缩的问道。
“呵呵呵,送你一场机缘啊,你可一定要把握住啊!”
与此同时,首辅府凝雪院。
姜宁芷刚洗完澡出来,就见沈鹤书拧着眉坐在窗边矮榻上不知道想些什么。
她几步上前,柔夷一摆便抚上了沈鹤书的眉心。
“原以为都这个时辰了,相爷不会来奴家这呢。”
她顺势将自己依偎进了沈鹤书的怀中,半抱着男人强壮的臂膀。
“相爷这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讲出来给奴家听听,奴家或可给相爷解闷呢?”
沈鹤书手臂一伸,扣着姜宁芷的手,就将人彻底抱进了怀里。
姜宁芷手被锁在身后,被迫仰着头看向沈鹤书,粉唇吐气如兰,如泣如诉。
“相爷,你弄疼奴家了!”
沈鹤书眼神幽深,从始至终叫人辨不清神色,只是那目光却审视的将姜宁芷从头看到了尾。
“本相爷听说你在找一个叫夏雪的下人?你找她何事?”
姜宁芷心顿时一凛,面上却不见丝毫异样,“哎?这事竟然传到相爷耳朵里去了?”
“奴家刚入府吃了一道江南小点,觉得甚是不错,便想再尝尝,找的那姜雪便是做那点心的人。”
“这人奴家前几日已经打听到去向了,只不过未曾与相爷分说。”
沈鹤书压下心中的半信半疑,一双幽深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姜宁芷,“怎么说?”
姜宁芷瘪着嘴,似是心口憋了口气似的,“那厨娘被主院要去了,奴家哪敢跟主院要人呢!”
府医心里庆幸自己还没走,要不然刚到家再被叫来,也够他受的。
宋琼这边暂且不提,另一边,姜宁芷的药才被熬好端上来。
药已经凉到适合的温度,只要姜宁芷端起来就能一饮而尽。
但姜宁芷怎么可能这么痛快的就将汤药给喝了?
这样怎么让面前这个面冷心更硬的男人心疼呢?
姜宁芷已经被银柳服侍着洗了热水澡,换了套干净的里衣。
她看着黑乎乎散发着异味的汤药,苦着脸看向沈鹤书,泪水涟涟。
“相爷,这药奴家当真要喝吗?按相爷说的,奴家这病不是好事啊?”
沈鹤书剑眉微挑,“因为怕汤药苦,你连病都不想治了?”
姜宁芷嘟着嘴撒娇,“这病治与不治又有什么区别,奴家又不会有相爷的孩子。”
沈鹤书难得有了几分耐心,哄着道:“只要这汤药不苦,你就肯吃了是不是?”
姜宁芷眨落泪珠,一瞬间夹杂着凄楚和悲戚的美意,让沈鹤书都差点看直了眼。
“嗯,相爷难道有什么法……”
“子”这个字尚未吐出,就见沈鹤书一把端起药碗,满饮一大口向着姜宁芷倾了过来,直接覆在了她的嘴上,将其渡了过去。
一大口又苦又涩的汤药,混杂着沈鹤书清冽的气息,被姜宁芷尽数吞下。
沈鹤书像是也被苦了个够呛似的,拼命的掠夺着姜宁芷口中的甘甜。
舌尖被不停吸吮,又麻又疼,叫姜宁芷又盈了一眼圈的泪。
一大碗药,沈鹤书只喂了两口就没了,他意犹未尽的不肯抽身,姜宁芷呼吸不及,拼命抵着他的胸口,才叫他停了动作。
一时之间,倒是不知道这一碗药,两人谁喝的多一点。
沈鹤书垂眸看着姜宁芷,胸口闷出几分笑意,“如何,如此这般可还觉得药苦?”
姜宁芷浑身都没了力气,只能依偎在沈鹤书的怀里,说话更是娇娇柔柔的,只能听清个尾音。
“什么喂药,相爷就是想占奴家便宜而已!”
沈鹤书胸膛震动,“怎么?占不得?”
“相爷就会欺负奴家……”
姜宁芷气鼓鼓的瞪圆了眼,手却圈住了男人的腰,下一秒唇就落在了男人凸起的喉结上,轻抹复勾。
“相爷,奴家还是觉得冷,您说可怎么办是好……”
沈鹤书眼眸幽深,暗道一声“妖精”,将姜宁芷整个人扑进了宣软厚实的被褥之中。
“表妹哪里冷?让表兄好好看看!”
随着称呼的转变,一股子禁忌的隐秘与沸腾在两人之间萦绕,呼吸越发急促,动作越发粗重,声音也越发难以入耳……
“你听说了吗?”小丫鬟小心翼翼的左右瞧了瞧,才晃晃悠悠的说出了后半句。
“表小姐着人打听一个叫姜雪的人呢!”
另一个小丫鬟也凑了过来,“姜雪?那还当真没有听过?此人是谁?”
“我也不知晓,如今凝雪院那边得势,谁都巴结着,都在暗地里打听着呢!”
“谁说不是呢!谁也没想到平日里那样精明嚣张的夫人,竟然也没斗过表小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了禁足!”
两人一阵嬉闹,聊得越发尽兴,都没注意到身后不远处跟着的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凝雪院,晌午的阳光穿过窗棱撒进来,倾落在摆满账本的桌案上,又抚过伏案之人的侧颈,在地面上投下大小不一的光斑。
“表小姐当真天资聪颖,不过半月,竟然就将老奴身上的本事,学了个七七八八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