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君珩阮芷的其他类型小说《容君珩阮芷被渣男劈腿后,我与大佬领证生娃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甜姐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果她不告诉容澈,他也不会去调查,或许就没有酒吧这事了。当时谢东东动作再慢一步,今晚的局面就完全不一样了。容澈真犯了事,她……会有负罪感。“这是他自己做的决定,怪不了任何人。”容君珩唇角紧抿,“只怪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做事不缜密。教训人的方式有很多种,他却选了最蠢的。”“这次侥幸没事,下次……”他沉声,话音未尽。阮芷却懂他意思,莫名走了下神。这男人似乎总是一副运筹帷幄,淡定自若的模样,喜怒不形于色。很难想象他情绪失控的样子。不知不觉车内静默下来,微垂眸的她未注意到男人换了个坐姿,离她近了些,眸底跳跃着一抹异样光芒。“软软,你觉得我很老?”突如其来的亲昵叫唤和问话,让阮芷心跳一突,蓦地抬眸,对上男人那张清隽矜贵的完美脸庞。她红唇微张...
《容君珩阮芷被渣男劈腿后,我与大佬领证生娃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如果她不告诉容澈,他也不会去调查,或许就没有酒吧这事了。
当时谢东东动作再慢一步,今晚的局面就完全不一样了。
容澈真犯了事,她……会有负罪感。
“这是他自己做的决定,怪不了任何人。”
容君珩唇角紧抿,“只怪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做事不缜密。教训人的方式有很多种,他却选了最蠢的。”
“这次侥幸没事,下次……”
他沉声,话音未尽。
阮芷却懂他意思 ,莫名走了下神。
这男人似乎总是一副运筹帷幄,淡定自若的模样,喜怒不形于色。
很难想象他情绪失控的样子。
不知不觉车内静默下来,微垂眸的她未注意到男人换了个坐姿,离她近了些,眸底跳跃着一抹异样光芒。
“软软,你觉得我很老?”
突如其来的亲昵叫唤和问话,让阮芷心跳一突,蓦地抬眸,对上男人那张清隽矜贵的完美脸庞。
她红唇微张,哑口无言。
“你要不要再看清楚点?”
下巴冷不防被男人微热手指抬起,她心怦怦乱跳,背抵着车门无处可逃,只能睁大眼看着男人的脸越靠越近。
近到能闻到他身上醇厚辛辣的酒味儿,清晰地看清他脸上每一寸细腻毛孔、又长又浓密的睫毛、深邃迷人的桃花眼,以及狭长眼尾的淡淡细纹。
或许是他很少笑,细纹并不深,看得出岁月沉淀的痕迹,但绝不到上了年纪的程度,反而尽显成熟男人的独特韵味和魅力。
不经意间的一个眼神对视,就能撩人心弦,让人沉溺在他幽深眼眸里。
“看清了吗?老不老?”
男人压低的磁沉嗓音轻柔无比。
阮芷眸光微闪,回了神。
垂睫掩住眼底羞赧,抬手去推他捏在下巴上的修长手指,嘴里囫囵道:
“不老不老。”
这男人心眼还真小,就他耳朵这敏锐劲儿,也不老啊。
话音刚落,只听男人轻哼一声,没推开他手指就算了,反而被他抓住手往他脸上贴去。
阮芷心口突跳,掌心下的肌肤不似女人柔软,但也不算粗糙,紧实皮肉像他的人一样有些冷硬,没有一点松弛的迹象。
“小丫头,我才37,不是57,上了年纪的男人有我这样的触感?”
容君珩眉头微挑,这丫头怕是对他有什么误解。
阮芷忘了抽回手,怔愣望着他。
他才15岁就生了容澈?
她清澈杏眼将疑惑都写在脸上,更是不自觉脱口而出。
容君珩神色微敛,缓缓松开她柔软无骨的手,没打算解释。
弥漫在两人间的暧昧一点点消散。
阮芷反应过来,向来敏感的她意识到什么,收回的手在腿上蜷紧,眼睫轻眨:
“容先生话说完了吗,我可以走了吗?”
容君珩看着她低垂的眉眼,心底轻叹。
静了两秒,薄唇轻启:
“你是因为觉得我年纪大,才拒绝我结婚的提议?”
阮芷微愣后,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鬼使神差就丟下一句:
“对,你都可以做我爸了。”
……
看着小丫头一阵风似的推门下车,容君珩不由轻笑出声,脸上满是无奈。
他摸出香烟盒,抽出一根点燃,散漫吸了一口,夹烟的那只手搭在敞开的车窗上。
一股冷风灌进来,他有些上头的酒意渐渐散去,身体里的那点燥热也凉透了。
*
阮芷和宋染都喝了酒,是容君珩叫了保镖开宋染的缤果送两人回出租屋。
等回到家,憋了一路的宋染才好奇问:
笼罩在夜色下的紫檀山顶,别墅三楼。
容君珩刚洗完澡,腰间只裹了条浴巾,他母上大人电话就打了过来。
“三姑,咩事?”
霍云川轻手轻脚从女儿房间出来,一听儿子低沉淡漠嗓音,不由火大:
“咩事,咩事,冇事就不能找你吗?”
容君珩擦头发的手一顿,无奈勾唇:
“当然可以, 只是晚上十点,我以为你陪明珠睡觉了。”
小丫头最近做噩梦,非得三姑陪着睡。
霍云川轻哼一声,说起正事:
“上次跟你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
“什么事?”
容君珩弯腰坐在沙发上,将手机开了免提扔一旁,低头擦头发。
“相亲啊,衰仔。”
霍云川就知道他压根没放心上,气呼呼推开卧室门,瞪了眼在床上看书的老公。
上前一把抽掉他正看得起劲的漫画书,眼神示意他滚去睡觉。
“老太太天天给你爹地打电话,怪我们没给你找老婆,容家香火不旺盛。”
这老太太自己不敢催,便跟念经似的来折磨他们夫妻。
容君珩随意擦了几下丟开毛巾,拿起手机走向窗边:
“我以为我的态度很明确了,容家有小澈,霍家有明珠,结婚对我来说毫无意义。”
“怎么没意义?”
霍云川皱眉,“家里多个女人,知冷知热,老来有伴。”
“不就是不能生吗,现在不愿意生孩子的女人多得是,凭你的颜值和资产,只要我放话出去,想嫁给你的女人从港城排到意大利去。”
“我不管啊,我已经跟人家约好了,年后从榕城回来,你就去相亲。女方也就比你小五岁,年龄差正好,知书达礼,自身也优秀,勉强能配得上你。”
霍云川语气强硬起来:
“别再给我找任何借口,容君珩,那件事已经过去二十二年了,你该找个女人了。”
“……”
容君珩眉眼染上一丝无奈,漆黑眸光落在窗外楼下院子里。
一束车灯从外面照进来,劳斯莱斯缓缓开进,最后停稳在门前。
不等阿星拉开后座车门,一道粉色娇小身影从后座下来。
“不用您操心了。”
他幽眸愈加深邃,“我自己找。”
霍云川愣了下,还没反应过来,电话被挂断。
她瞪着手机:“衰仔。”
转头见床上的男人裹着被子背对她躺下了,她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就扯他被子:
“睡什么睡,起来给我看书。”
*
阮芷一进别墅,暖气袭面,她吹了一路风的脸有些刺痛。
阿星没跟进来,说他办事不力,不敢见老板。
客厅里灯光明亮,一个阿姨笑吟吟引她在沙发上坐下,倒了杯温水给她后便退下了。
几口温水下肚,胃里舒服不少,晕沉麻木的脑子也渐渐恢复清明。
环顾偌大客厅,落地窗外漆黑夜色,树枝被凛冽寒风吹得东倒西歪,隐约有小冰点飘落在玻璃上。
四周太过安静,安静得让她心头莫名发慌。
她后悔了,不该一时冲动来这的。
容君珩下楼时,就见小丫头捧着水杯坐立难安,起身又坐下,被暖气熏得面色绯红的小脸满是懊恼。
就连他已经站在沙发前,她都没发现。
握拳抵唇清了清嗓子:
“阿星说,你要见我?”
低醇清洌男声骤然响起,垂眸走神的阮芷被吓得心跳一抖,下意识抬头。
毫无防备撞进一双深邃得仿佛能把人心魂吸进去的幽眸。
她心一颤,视线忙下移。
这才发现,男人穿了件长及小腿的藏青色睡袍,腰带系得松散,微敞的领口,肌理分明的薄肌若隐若现。
睡袍轻薄丝滑,将他高挑挺拔、宽肩窄腰的完美身形勾勒得淋漓尽致。
在这寂静夜晚,男人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荷尔蒙气息强势而暧昧。
她心跳如擂鼓,更加后悔自己的冲动。
不过打量一眼的功夫,男人抬腿坐到旁边单人沙发上。
“我来是想问你。”
她倏然站起身,深吸气,压下心慌直视他:
“为什么让阿星一直跟着我?”
女孩乌黑卷发垂落胸前两侧,粉红羽绒服领口将天鹅颈包裹得严实,一张嫩白脸庞被衬得愈加精致小巧。
微微红肿的杏眼圆睁,身体绷得笔直,试图用清冷严肃的气势跟他对峙。
“你不是猜到了吗。”
容君珩扯了下睡袍下摆,优雅交叠长腿,右手手肘随意搭在扶手上,修长手指习惯性转动着左手尾戒。
得到证实,再一见他漫不经心的姿态,阮芷只觉一股无名火在胸口燃烧。
“所以,你是早就知道自己儿子劈腿?上次让我主动跟他分手,也是这个原因?”
容君珩停下动作,静静看着她激动模样,无声默认。
阮芷满脸讽刺地呵笑一声。
“那还真是我眼拙,没看出叔叔您的好意。”
她也知道,不管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都没义务告诉自己真相。
毕竟容澈是他亲儿子。
可被容澈与夏珊双双背叛的痛入了骨髓,气极、恨极。
那股找不到出口发泄的情绪压在心口,快把她压得喘不过气来。
她控制不住将负面情绪都对准了这男人。
“您还真是阿澈的好爸爸,让阿星送我去发现真相,又怕我知道真相后会想不开做傻事,特意让阿星等我,送我回家。”
“您这么神通广大,怎么不干脆让我永远也不知道真相好了?”
“……”
容君珩眉心微蹙,他不喜欢看她轻讽暗嘲的模样。
更不爱听那声讽刺意味极浓的叔叔,一口一个您。
他倏地起身,靠近她:
“你不要多想,我没有什么目的。”
“容澈是我儿子,出了这种事,是容家没有教好。”
“于情于理,我都应该保护好你的安全。”
“做为补偿,你可以向我提出任何要求,我都会为你办到。”
两人距离一步之遥,阮芷需仰头才与之对视。
线条分明略显锋利的冷峻面容,五官如雕刻般完美。
举手投足间都是上位者姿态,尤其是不说话时气场更甚。
此时跟她说话,眼神深邃幽暗,讳莫如深。
低沉嗓音不急不缓,透着与他气质不符的温和。
“……如果,我说要报复你儿子呢?”
“你也会帮我吗?”
阮芷暗自吸气压下心慌,并未察觉到他的异样,故作困乏地揉了揉眼睛:
“没事,昨晚跟宋学姐她们聊到太晚,就在酒店睡了,可能是……没睡好吧,眼睛不舒服。”
她心里苦涩自嘲。
想不到最讨厌别人说谎的自己,有一天竟然也能面不改色的撒谎。
阿澈是知道自己去剧组兼职的事,当时他在京市出差,并不赞同,但见自己坚持便妥协了。
之所以提起宋染学姐,也是因为知道他是绝不会找学姐求证。
说她逃避也好,胆小懦弱也罢,他出现得猝不及防,自己还浑浑噩噩的,完全没准备好如何面对他。
她自己都接受不了身体被别的男人碰过,又何况他呢?
她怕啊……
怕最后连他也会抛下自己。
“你呢?不是说今晚才回来吗?”
强忍下酸楚,她赶紧转了话题,挤出一抹笑。
“事情办完就提前回来了,原本想给你个惊喜的……”
容澈上一秒还阴冷的眉眼,瞬间变得温柔,拂开她额角一缕碎发,语气无奈地调侃,
“可惜昨晚你有饭局,后来打你电话也关机了,东东他们就把我拉去打牌了。”
“打了一夜,他们几个还在楼上,我累了,就先撤了。”
面对他的温柔,阮芷拎紧包的手骨节泛白,只觉内心的罪恶感快要把她淹没了。
鼻头酸得厉害,垂下眼睑,轻
“阮阮……”
容澈惊喜的沙哑嗓音骤然响起。
阮芷心口一抽,容澈已经大步朝她冲了过来,紧紧抓住她肩膀。
似乎怕自己的失态吓到她,他深吸一口气,笑得温柔:
“阮阮,你这几天去哪了,你电话打不通,出租屋也找不到你,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做傻事的。”
阮芷嗓音极淡。
发现他劈腿的那晚,就已经将他们俩的所有联系方式拉黑了。
眸光扫过他身后准备看好戏的那对母女,和忧心忡忡看向她的小叔。
“我们出去谈。”
看着推开他的手,扭头转身往外走的娇小背影,容澈极力扯出的那抹笑转为苦涩,脚步沉重跟上去。
阮家后院的积雪尚未清理完,鱼池里的冰已经化开,阮芷站在走廊,垂眸就能见几条金鱼游来游去。
“阮阮……”
容澈带着祈求的痛苦嗓音靠近,“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阮芷转身凝视他。
仍是那张温润如玉的年轻俊脸,向来意气风发的眉眼,此时变得憔悴痛苦。
下巴的胡渣像是两三天没处理过,即便穿着收拾了下,仍显得有几分颓废。
“阿澈——”
她声音很轻,轻得发冷,“背叛这种事,你叫我怎么原谅?”
“你不爱我可以告诉我,我能接受……”
“我爱你,我怎么可能不爱你!”
容澈心疼地打断她,满脸急色,
“是我一时鬼迷心窍对不起你,我保证再也不会了,你相信我,我不会再找她了,我让她滚了……”
“她肚子里的孩子你也不要了?”
阮芷淡淡一句,顿时让容澈声音戛然而止。
“孩子……”
他白着脸,嘴唇微动:“我会处理掉。”
虽说容、霍两家子嗣单薄,但一个贱女人怀的孩子,怎么配生在容家。
阮芷与他对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阴狠与凉薄,太清晰了。
心口泛起一阵寒凉,她插在口袋里的手细细摩挲着一张卡片。
“容澈,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可能了,那天晚上我说得很清楚。”
“你怎么会觉得,我亲眼见到你跟别的女人上床后,我还会要你?”
她扯起唇角,“我该庆幸自己还没跟你上过床,不然只要一想起跟夏珊共用过一个男人,我就犯恶心。”
容澈脑子一恍,似乎又想起被她反胃吐了一身的那晚。
“其实,还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诉你。”
阮芷脸上扬起一抹笑,语气却极淡。
容澈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天晚上,我原本是打算跟你说分手的。”
容澈漆黑瞳仁紧缩,垂在身侧的手收紧。
“还记得你出差回来的第二天早上吗?我们在酒店碰上。”
“是不是觉得很巧?”
阮芷自嘲一笑,“现在想想还真挺讽刺的。”
“当时我太紧张害怕了,竟然没发现电梯里那个女人就是夏珊,她变化太大,就算我觉得背影熟悉,也从来没想过会是她,更没想过你跟她刚从床上下来。”
“而你呢,怕被我发现你们的奸情,就算发现我不对劲,也顾不上我。”
容澈脸色煞白,他隐约猜到了什么,却不敢去想。
“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吗?”
阮芷深呼吸,压下胸口闷疼,呵笑一声:
“同一家酒店,同一个夜晚,就在你跟夏珊翻云覆雨时,我也跟别的男人上了床……只不过你是偷情,我是被人下了药。”
容澈脚下晃了晃,胸口疼得他目眦欲裂,眼睛赤红。
难怪那几天她一直不想见他,原来……
都是他的错。
出差回来的那天晚上,他是想去找她的,可被谢东东几个叫了过去,后来又被夏珊那贱人缠住。
“是谁干的?”
满腔懊悔化为滔天怒火,他牙齿咬得咯咯响。
阮阮是他的女人,那男人怎么敢的!
他下意识以为,跟阮芷上床的男人就是给她下药的人。
“不管是谁,都跟你没关系了,我们分手了。”
阮芷眼神淡漠。
“……我不分手,我不在乎你跟别的男人上过床。”
容澈面色激动,胸膛剧烈起伏,伸手去抓她手。
阮芷抬手躲开,面若寒霜,紧盯着他的眼,一字一顿:
“可我在乎,我嫌你太脏。”
容澈手僵在半空,眼眶一热,嗓音嘶哑轻颤:
“ 阮阮,你别这样,我真的知道错了,是我没好好珍惜你,我们重新开始好吗?我们出国,你想去哪里都可以,只有我们俩,以后都不会再有别的女人了,不要分手好不好?”
他是真的后悔了,他以为不会被她发现的。
她太乖,每每对上那双清澈透亮的杏眼,他都不敢碰她。
他内心的欲望残暴肆虐,像是永远得不到满足的凶猛野兽,嗜血冲动。
他知道自己心里有病,可就是控制不住。
她的清纯无瑕就像罂粟绽放迷人芳香,他强忍着没碰她,就是不想被她发现自己丑陋邪恶的一面。
但夏珊那个贱女人无所谓,他可以肆意发泄。
他最后悔的是太过自信,以为那贱女人不敢不听话。
一股狂躁陡然升起,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他咬牙压着。
泛红的视线里,阮芷摇头,嗓音清冷决绝:
“覆水难收,让我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我做不到。”
“你走吧,不要再来找我,那样只会让我更恶心你。”
“……”
容澈浑身懈了劲儿,心头阵阵刺痛,狠狠一闭眼,将热泪压了回去。
他不会放弃的。
等把那个敢碰他女人的杂碎找出来碎尸万段,再解决掉夏珊和她肚子里的野种。
没了这些碍眼的人,阮阮就会原谅他了。
良久后,看着他踉跄着脚步越走越远,阮芷握紧的掌心才缓缓松开。
回到客厅,便对上阮佳佳轻蔑眼神。
“爸,我就说她太作,容少都亲自找上门了,她还那副死样子,真以为容少非她不可,等容少恼火甩了她,看她上哪哭。”
“你还挺替我操心的。”
阮芷朝她露出一抹笑,倏然话锋一转,凌厉嘲讽,
“只是你找人给我下药的时候,怎么没担心过容澈会甩了我?”
“你……”
阮佳佳气得哑口,她哪知道几天不见,阮芷竟变得这么牙尖嘴利。
林青岚扯了下她胳膊,示意她放乖点,别当着阮修明的面再跟阮芷起冲突。
阮修明果然眯眼瞪了眼阮佳佳。
阮芷静静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在阮修明欲开口询问前淡声道:
“小叔,我跟容澈已经分手了。”
“小婶、佳佳,如你们的愿,以后别再把主意打到我头上。”
阮佳佳和林青岚惊愕,看着阮芷上楼的身影半晌,阮佳佳嘴角翘得老高,小声跟林青岚嘀咕:
“哼,就知道容少早晚甩了她,听说容少的父亲从港城回来了,肯定是他不同意,容少才跟她分手,还想飞上枝头做凤凰,她做梦!”
林青岚听得心不在焉,眼睛一直盯着轮椅上的阮修明。
那男人眸光深深望着阮芷的背影,不辨情绪的脸,嘴角却微微扬起,诡异瘆人。
她白了脸,紧紧绞着手指,恨意攀升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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