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
这份资产转移书也是母亲多年来为我准备的。
怪不得沈父一直没出现,原来是早就回国忙着帮儿子处理麻烦了。
即便亲生儿子犯了天大的错,依照沈父老一派的思想,他也不会放弃为沈连杰开脱。
因此,妈妈才加快了这个转移资产的脚步。
此刻的沈氏已经成了一个空壳,只是沈家父子还被蒙在鼓里。
妈妈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道:“孩子,你做一切决定妈妈都支持你。
从前是妈妈没有护好你。
往后,再也不会有任何人敢欺负你,妈妈会永远保护你!”
“我也是。”
顾谦行低声补充道。
母亲欣慰地弯了眼睛,笑着拍了拍顾谦行的肩膀。
后面的时间里,我正式加入了顾行谦的救助组织。
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下,越来越多的非法改造研究所被强制拆除。
我深知救助计划并不是把人救出来就算圆满结束。
因此,我不顾母亲和顾谦行的反对,毅然站了出来,以一个经历过基因改造的受害者视角,直接在镜头前现身说法,为万千像我这样的受害者发声。
“经研究,特种人的修复能力在三到五年的时间里就会自动消失。
因此,我们和正常人一样,我们不该受到任何不公正的对待。
在此,我呼吁各界人士,请不要把镜头对准受害者,我们要打击的是那些非法剥夺人身自由和安全的犯罪分子,请给受害者自由走在阳光下的权利。”
采访一经发出,瞬间在全球范围内引起轰动。
越来越多的受害者站出来为自己发声。
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特种人一定也可以慢慢拿回本该属于自己的权利。
与此同时,国内的舆论也闹翻了天。
在我发布完付沉年联合沈安然共同伤害我的证据后,首先受到巨大冲击的就是付氏集团。
不仅集团股票纷纷跌停,就连各大厂商也站了出来表示要和付氏解约。
集团上下人心惶惶危在旦夕,可付沉年却无暇处理公司的事务。
在沈安然刺杀我失败后,付沉年就和沈安然一起离奇失踪了。
一周后,浑身血迹的付沉年去警局自了首。
警方赶到郊外别墅的时候,房子已发出浓烈的恶臭。
沈安然早已面目全非,她肚子被破开,全身血液仿佛都流干了。
整个人四肢扭曲地倒在地下室里,不难看出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