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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开后却春寒小说结局

佩雨林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叫李棠花,由于出生之时海棠开遍了整个皇城,皇帝就随意给我赐了“海棠”为名。是阿娘觉得直接叫海棠有些俗气,便给我起名“棠花”。李昭宁则一直叫我“小花”,听起来像是小猫小狗的名字。反正我是大盛朝最不受宠的公主,究竟叫什么也无人在意。其实整个大盛一共也就两个公主,我和李昭宁。只不过她是正宫皇后所出嫡公主,又有太子亲哥哥和丞相外家给她撑腰,风头自然凌人。而我阿娘,不过是被强行抢进皇宫的孤女罢了。无权无势,生下我不过两年就被新进宫的其他女人们抢了风头。皇帝永远记不起宫里有个被他毁了一辈子的孤女,就像皇后也记不清自己杀的那么多人里哪个是我的阿娘。我从不叫她母妃,在我心里,她永远只是我的阿娘,而不是他人的妃嫔。三岁以前的记忆我都有些模糊,可从我...

主角:卫初寒卫将军   更新:2025-04-27 14: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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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卫初寒卫将军的女频言情小说《海棠开后却春寒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佩雨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叫李棠花,由于出生之时海棠开遍了整个皇城,皇帝就随意给我赐了“海棠”为名。是阿娘觉得直接叫海棠有些俗气,便给我起名“棠花”。李昭宁则一直叫我“小花”,听起来像是小猫小狗的名字。反正我是大盛朝最不受宠的公主,究竟叫什么也无人在意。其实整个大盛一共也就两个公主,我和李昭宁。只不过她是正宫皇后所出嫡公主,又有太子亲哥哥和丞相外家给她撑腰,风头自然凌人。而我阿娘,不过是被强行抢进皇宫的孤女罢了。无权无势,生下我不过两年就被新进宫的其他女人们抢了风头。皇帝永远记不起宫里有个被他毁了一辈子的孤女,就像皇后也记不清自己杀的那么多人里哪个是我的阿娘。我从不叫她母妃,在我心里,她永远只是我的阿娘,而不是他人的妃嫔。三岁以前的记忆我都有些模糊,可从我...

《海棠开后却春寒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叫李棠花,由于出生之时海棠开遍了整个皇城,皇帝就随意给我赐了“海棠”为名。

是阿娘觉得直接叫海棠有些俗气,便给我起名“棠花”。

李昭宁则一直叫我“小花”,听起来像是小猫小狗的名字。

反正我是大盛朝最不受宠的公主,究竟叫什么也无人在意。

其实整个大盛一共也就两个公主,我和李昭宁。

只不过她是正宫皇后所出嫡公主,又有太子亲哥哥和丞相外家给她撑腰,风头自然凌人。

而我阿娘,不过是被强行抢进皇宫的孤女罢了。

无权无势,生下我不过两年就被新进宫的其他女人们抢了风头。

皇帝永远记不起宫里有个被他毁了一辈子的孤女,就像皇后也记不清自己杀的那么多人里哪个是我的阿娘。

我从不叫她母妃,在我心里,她永远只是我的阿娘,而不是他人的妃嫔。

三岁以前的记忆我都有些模糊,可从我记事起,阿娘就没少受过苦——

四岁时,皇子公主都要开蒙,唯有我被忘得干干净净,阿娘第一次放下心气做了甜汤去讨好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却得了他的一巴掌和半年禁足。

他说,不过贱出孽障,不配入皇家宗祠,不配上内院学堂。

五岁时,阿娘早就因那一巴掌寒了心,与我从此闭门不出,只安心在海棠阁礼佛,日子平淡却快活。

偏皇后见不得宫内有人比她过得舒心,三天两头寻我与阿娘的错处,克扣月例,罚抄佛经,冻跪雪夏卧砖,阿娘为护着我,被她折磨得一身病痛。

六岁时,我从阿娘那学得一手好绣工,为了能过得舒服些,我们开始往宫外兜卖自己所绣之物,被七岁的李昭宁抓了个正着。

她全然不似懵懂儿童,给我们扣上了倒卖御赐之物的名头,皇后将我阿娘活活打死的时候,她脸上还挂着看戏一般的笑容。

她们不是不想把我也斩草除根,只是我再不受宠,将来也是皇帝能用来拉拢外戚朝臣的一枚好棋子。

由不得她们胡来。

阿娘去后,未入皇陵,尸骨本是要被皇后丢去乱葬岗的。

是我拿出了我们这些年攒下的所有碎银,才换得亲手将阿娘埋入院内海棠下的机会。

那年的海棠,鲜红如血,开得格外凄美。

赐婚的旨意很快就下来了。

可笑的是,同样是公主,同样是赐婚,李昭宁的婚期定在来年开春,而我的婚期却匆忙定在了下月初七。

留给我准备婚事的时间甚至不足半月。

日子也不是吉日。

他给李昭宁开了公主府,还特许徐庸之与她成亲后继续来往朝堂。

却让我直接嫁去边关的将军府,路上时间掐头去尾正好十日。

皇帝以此彰显他对李昭宁的偏爱,顺便给了武将之首的卫初寒一个下马威,还抬举了文臣新贵徐庸之。

好一个一箭三雕。

我不甚在意,只继续绣着我的嫁衣。

空荡的海棠阁因着赐婚不断有宫婢进出,手上呈的,却都是些样子货。

和现在的大盛一样,中看不中用。




第二日,我就被催促着,带着一溜李昭宁挑剩下的破烂,坐上了去往边关卫将军府的马车。

临行前,皇帝、皇后和李昭宁,整整齐齐地为我送行。

他们哪怕再不喜我,面子功夫也要做。

真是虚伪至极。

我倍感晦气,但没出皇城之前,只能忍下。

他们一人拉着我说了好几句,好似真与我感情颇好:

“海棠,一晃眼,你都到了出嫁的年龄了。”

“此去边关,再见就不知是何时了......”

“但你要时刻谨记你是皇家人,一切须得以皇室为上......”

皇帝还是只记得我叫海棠,话里话外要我盯着卫初寒别造反。

“你也别怪本宫心狠,当年的确是你们母女犯了错在先,只能怪那贺月舒自己身子差劲,不过二十板子就......”

“瞧本宫这嘴,大好日子提这作甚?”

“如今我儿昭宁让出这桩婚事,是你的福气,过往便不再论是非对错了。”

皇后轻飘飘一句话就想抹去我对她的仇怨,我想上前把她掐死,最终却还是低眉顺眼地保持着沉默。

“小花,皇姐是真心舍不得你,毕竟你要是走了,本宫可就少了个解闷的好玩意了......”

“可惜,你若是不走,本宫始终害怕你会如从前一般勾引庸之,毕竟你与你那贱婢娘一样,是个狐媚的。”

“听说那个卫初寒,从小便在沙场长大,是个茹毛饮血的野人!好皇妹,你就好自为之吧!”

我未等她说完便上了马车。

这是我自己选的路,卫初寒也是我自己选的人,由不得她来说三道四。

我掀开车帘回望渐远的宫门,摸着手腕上阿娘留给我的那段碎玉编成的平安扣,心中的雀跃一点点溢出。

此后山高海阔,待我再回皇城,便是为阿娘报仇的时候。

许是太久没有如此放松心神,我很快便在马车晃晃悠悠中睡了过去。

梦中我又回到六岁那年除夕夜宴,所有人都在殿前纵情享乐,只有我这个失去了母亲的庶公主,在饥寒交迫里发起了高热。

我想死,想去陪阿娘一同应对黄泉地狱。

我又想活,想亲手送那些恶人下地府给阿娘赔罪。

阿娘临死前不舍又担忧的眼神不断盘旋在我脑中,我想起她最后的嘱托:

“棠儿,活下去!好好活下去!”

我终究还是撑起绵软的身子,在昏暗的宫道摸索着想为自己寻些吃食,若是能寻到一些药物,便更好了。

从阿娘离去起,海棠阁便一点生气都没有了。

再无人与我对坐在空荡却并不冷清的院子里,教我女红。

也无人在我病时日夜守着我,为我担惊受怕,替我端茶倒水擦汗换衣。

更无人会珍重地捧着宫内贵人们觉得稀疏平常的糕点,温柔地看着我让我慢些吃别噎着。

若不是李昭宁时不时会来寻我的晦气、抢我本就少得可怜的东西,怕是没人会记得还有我这么个庶公主。

这样看来,我倒是该谢谢她。

我胡思乱想,踉跄着前行。




海棠阁内原就缺衣少食,炭火和灯油更是不可能有的。

我瑟缩着身子终于走到离奏乐歌舞的前殿不远时,终于倒了下去。

失去意识之前,我恍惚见到一个跟我阿娘有七分相似的富贵妇人向我伸出了手。

再醒来的时候,我又回到了萧瑟的海棠阁,不同的是,阿娘回来了。

她细细地为我擦着额角,见我醒来,对着我笑。

我挣扎着起身抱住她,眼泪哗哗:

“阿娘,不要再离开我了,你已经快一年没来抱抱棠儿了......我好想你......”

我马上便觉得不对,阿娘身上没有那么多硌人的琳琅装饰,也没有一股子脂粉和檀木混杂的香味。

她不是我阿娘。

可我不愿意松手。

她如此像我的阿娘,我抱着她,她便是我的阿娘。

“......棠儿......?”

她唤了我一声,将我轻轻推开,捉住我的手腕问我:

“赎臣妇斗胆,二公主手上的这段碎玉,是从何而来?”

我被一个颠簸颠醒,只隐约记得梦还停留在姨母问我手上碎玉的由来。

是的,姨母。

那天夜里,已是卫将军的夫人的姨母不胜酒力,提前离席透气,正巧在供女眷休息的偏殿外撞见了摇晃倒地的我。

而后凭着那段碎玉上我阿娘的名字月舒,以及我们相似的眉目,认下了我这个外甥女。

我才知晓,我阿娘,本是边陲十三关有名行商贺万金的次女。

只是九岁之时,匈奴发难,边陲摇摇欲坠,百姓流离失所,阿娘与家人就此走散,随着难民流入京城,从此成了以绣工和貌美闻名城中的孤女贺娘子。

此后阿娘曾也打听过自己的家人,无奈均无结果,又被抢入了宫中有了我,只能断了念想。

姨母当日眼眶泛红告诉我,就是在阿娘入京那年秋天,卫将军负伤回京述职养伤,她便带着家人一齐来了京中,也好生打听了几个月,还是没能找到阿娘的下落。

阿娘年初入宫,亲人年末进京。

就如阿娘年初被杖杀,年末我却与姨母见了面。

我不怪造化弄人,只恨——

我阿娘无意争抢,没我之前,她只盼与家人团聚;有我之后,她只求和我平安一生。

是皇帝不仁,强抢孤女入宫,害我阿娘错过与亲人的重逢。

是皇后失德,纵容李昭宁作恶,将我阿娘屈打至死。

是皇室险恶,不愿放过我们母女。

当夜,我与姨母哭作一团。

眼泪擦干后,我握着姨母的手:

“姨母,我要报仇!”

她劝我:

“好孩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的仇人是大盛之主,纵然如今君王昏庸,百姓却暂且还能过得安生日子。”

“非是姨母不想帮你,但为了维护这天下一段时间的太平日子......”

“棠儿!你须得忍耐!”

我懂的。

阿娘原本也是可以有安稳的一生的,却因为一场暴乱动荡而成了如今这样。

我不该让天下再出现我阿娘这般的可怜人。

托姨母差人将我阿娘的尸体带出宫葬入祖坟后,我安心地在宫中忍了五年又五年。

这十年里,我用姨母给我的金银一点一点打通了宫中的关系;用我的足底一步一步丈量了宫中的防备;用更甚我阿娘的容貌身段蛊惑了太傅家的独孙徐庸之......

终于等到今日。




被皇姐禁足结束后,我的准驸马成了她的裙下之臣。

而皇姐照例将自己不要的婚事“补偿”给了我:

“小花啊,边境苦寒,卫将军又不懂怜香惜玉,你就再让姐姐这一回,好不好?”

“听说那个卫初寒,从小便在沙场长大,是个茹毛饮血的野人!好皇妹,你就好自为之吧!

当然好。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

我最初要嫁的,就是卫初寒。

日后

她被驸马背叛。

而我与夫君一起,颠覆了整个王朝。

小暑初至,已是酷热难耐。

我坐在阴气嗖嗖的院子里缝制着我的嫁衣。

作为不被看重的庶公主,我第一次觉得宫殿偏远也不错——

至少禁足期间不易中暑,也省得我晕倒后无人知晓,不明不白地死在深宫。

海棠阁的门再次打开的时候,我望着殿外阳光铺满的宫道,有些怔愣。

我明明因为“顶撞皇姐”被罚了禁足一月,如今满打满算不过二十来天,怎么......

皇姐李昭宁前呼后拥地跨进大门。

我慌忙起身行礼,一眼就看见垂首跟在她身后的徐庸之。

我的准驸马。

见我直勾勾盯着徐庸之,皇姐嘴角微挑,语气嘲弄:

“皇妹竟有如此闲情绣衣赏花,倒是本宫来得巧了,正有个与你有关的好消息要说与你听——”

赏花?我瞥了一眼周围败落的杂草残花,只有海棠树被我养护得极好,却已然过了花季。

我故作惶恐,乖顺地站在一旁,等着她的下文。

“庸之不日便是本宫的驸马,你的姐夫......这事已经过了父皇赐婚的明路,你便莫要再肖想其他了!”

“至于你的婚事,作为补偿——你便替本宫嫁与卫家小将军吧!”

“小花啊,边境苦寒,卫将军又不懂怜香惜玉,你就再让皇姐这一回,好不好?”

我呆愣住,她以为我伤心过头,露出满意的笑容后毫不避讳地钻进徐庸之的怀里添油加醋:

“庸之早前便跟本宫说了,他一心只有本宫,奈何你处处纠缠,他也不好拂了皇家颜面......”

“你说你,不过是个贱婢所生的庶公主,怎敢对光风霁月的徐郎死缠烂打?”

“此前你仗着救命之恩对他挟恩图报,让他向父皇提出尚公主的请求,可婚姻终归是人生大事,岂容你如此儿戏?”

“好在父皇并未明说许给庸之和卫将军的分别是哪两位公主......”

她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张口闭口都是徐庸之,我全没听进去,满脑子都是——

我真的要嫁给卫初寒了?就这么轻易就能嫁给他了?

想起李昭宁离开我的海棠阁前那得意洋洋的样子,我乐得在嫁衣上多绣了好几朵海棠花。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

我真正图谋已久的,正是野心杀将卫初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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