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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非良人怎知我情深瞿天麟冉澄衣大结局

格格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对不起,没有瞿总的吩咐,谁也不能上楼。”另一个略微低沉的声音在阻止。尖利的声音继续:“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你们瞿总的丈母娘,你敢拦我?”“对不起,请您不要为难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低沉的声音继续道歉。“你滚开,澄蝶回来我让她马上开了你,赶紧收拾好你的铺盖卷儿准备滚吧!”——楼下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吵得冉澄衣心神不宁。听着这熟悉的声线,她穿好衣服起身下楼。昨晚用尽了精力,现在走在楼梯上如同踩在棉花上一样软绵绵,感觉无处着力。冉澄衣扶着楼梯的扶手缓缓下楼,一张脸苍白得毫无血色。可这并不影响一个妇人冲上来的一记耳光。“啪!”冉澄衣刚才楼下还没站稳,迎面而来的就是重重的一记耳光。待她捂住脸颊才来得及看清,来人正是她的母亲——林衣蝶。“妈,...

主角:瞿天麟冉澄衣   更新:2025-04-27 14: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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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瞿天麟冉澄衣的女频言情小说《你非良人怎知我情深瞿天麟冉澄衣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格格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不起,没有瞿总的吩咐,谁也不能上楼。”另一个略微低沉的声音在阻止。尖利的声音继续:“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你们瞿总的丈母娘,你敢拦我?”“对不起,请您不要为难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低沉的声音继续道歉。“你滚开,澄蝶回来我让她马上开了你,赶紧收拾好你的铺盖卷儿准备滚吧!”——楼下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吵得冉澄衣心神不宁。听着这熟悉的声线,她穿好衣服起身下楼。昨晚用尽了精力,现在走在楼梯上如同踩在棉花上一样软绵绵,感觉无处着力。冉澄衣扶着楼梯的扶手缓缓下楼,一张脸苍白得毫无血色。可这并不影响一个妇人冲上来的一记耳光。“啪!”冉澄衣刚才楼下还没站稳,迎面而来的就是重重的一记耳光。待她捂住脸颊才来得及看清,来人正是她的母亲——林衣蝶。“妈,...

《你非良人怎知我情深瞿天麟冉澄衣大结局》精彩片段




“对不起,没有瞿总的吩咐,谁也不能上楼。”另一个略微低沉的声音在阻止。

尖利的声音继续:“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你们瞿总的丈母娘,你敢拦我?”

“对不起,请您不要为难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低沉的声音继续道歉。

“你滚开,澄蝶回来我让她马上开了你,赶紧收拾好你的铺盖卷儿准备滚吧!”

——楼下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吵得冉澄衣心神不宁。听着这熟悉的声线,她穿好衣服起身下楼。

昨晚用尽了精力,现在走在楼梯上如同踩在棉花上一样软绵绵,感觉无处着力。冉澄衣扶着楼梯的扶手缓缓下楼,一张脸苍白得毫无血色。

可这并不影响一个妇人冲上来的一记耳光。

“啪!”

冉澄衣刚才楼下还没站稳,迎面而来的就是重重的一记耳光。待她捂住脸颊才来得及看清,来人正是她的母亲——林衣蝶。

“妈,你为什么打我?”冉澄衣无法理解母亲的行为。

“我为什么打你?冉澄衣,你好意思问!”林衣蝶眼中似乎要喷出火来一样愤怒。

冉澄衣蹙眉,她的脸颊火辣辣地痛,白皙的皮肤上早已冒起五指印:“妈,你究竟是为什么?”

“好、好、好,冉澄衣,就冲你还喊我一声妈!我来问你,你现在住在哪里?”

“我住在天麟家......”这句话没说完,冉澄衣自己就生生将它掐断了。是啊,她现在住在哪里?住在瞿天麟家里,住在自己妹夫的家里!还和妹夫滚了床单!

“妈,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冉澄衣着急地想要解释。

可林衣蝶不会给她这个机会:“解释,谁稀罕你的解释!”

“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你到底有没有良心?澄蝶究竟有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挖她的墙角?”

“你说说看,你自己开车撞人进了监狱,才出狱,澄蝶说她的婚礼正好给你冲冲晦气,不计前嫌地让你当她的伴娘,你呢?你作出了什么好事儿?”

“你不但在婚礼上勾引天麟,还拍下那种视频放出来。现在见逼宫不成,竟堂而皇之的住进天麟家里了。”

“冉澄衣,你说,我们冉家有哪里对不起你,你要想出这样的损招来败坏门风?”

林衣蝶的声声控诉,像一把锋利的尖刀,在冉澄衣的心头反复地穿刺,直到冉澄衣鲜血淋漓都还不肯停止。

“不是这样的,妈妈,真的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冉澄衣双目红肿,泪水大滴大滴地掉落。

“妈妈,我也是被迫的,我不想住在这里,我也是没办法的!”想到自己在婚礼上的丑剧,的确有辱冉家声誉,她背负着母亲的所有责骂,只求母亲和妹妹不要恨她,希望母亲能理解她。

可她一片赤诚地想着不要再和母亲交恶,急着澄清自己,急着向林衣蝶解释。却忽略了林衣蝶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算计的精光。

“你别说这么多没用的!冉澄衣,如果你还当我是你妈妈,就赶紧搬出天麟的家!不然,你就当没有我这个妈妈吧!”林衣蝶对冉澄衣下了最后通牒。




“如果我说是,你准备怎么办呢?”瞿天麟挑高一侧剑眉,他倒想看看冉澄衣要如何应对。

果然如他所料,冉澄衣一下子哀求起来:“天麟,你放过我吧,求求你。”

“你放我回去吧,然然需要我,他现在情况很紧急,他需要骨髓,也需要我。”

“天麟,求你了,让我回去,然然还那么小,你怎么忍心......”

“闭嘴。”瞿天麟打断了冉澄衣无休止的乞求:“我会为你儿子寻找合适的骨髓。”

“啊?”冉澄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没有料到瞿天麟会如此好心:“你怎么会......”

瞿天麟眼神很深地注视着她很久,唇角渐渐勾起,声音却冷了下来:“当然不会平白无故。”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视,仿佛在打量一头毫无缚鸡之力的羔羊。

瞿天麟意味深长的眼神让冉澄衣感到一阵寒意从脚底升起,她想逃离,可想到自己努力那么久都没能找到合适的骨髓,说不定瞿天麟是然然最后的希望。于是她试探地问:“你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瞿天麟淡淡重复着她的话,却不是疑问:“你应该问,你给得起什么。”

瞿天麟的话,让冉澄衣心头一惊,一种不好的预感升起。她颤抖着不敢接他的话。瞿天麟也不逼她,只是饶有兴味地注视着她,等待着他的猎物上钩。

“我......我没什么好给你的。”冉澄衣说得那么不自信。

“哈哈哈!”她的回答引来瞿天麟哈哈大笑:“错了,冉澄衣,你还有一样可以给我,那就是你自己。”

“不!”冉澄衣条件反射般地拒绝。

她如此迅速的拒绝让瞿天麟的瞳孔狠狠地缩了缩,脸色阴沉得可怕:“我会给你儿子找骨髓,条件是你做我的情人。”

冉澄衣知道他绝非戏言。情人?不就是玩物?她万万没想到瞿天麟已经将她看得如此不堪。

她双腿发软,“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天麟,不要这样,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妈妈和澄蝶已经够讨厌我了,如果......”

“够了!”冉澄衣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样子,让瞿天麟感到一丝报复的快意,他终于达到了想要的效果!

他迈开修长的腿,走到冉澄蝶身边蹲下,抬手捏住她的下颌:“冉澄衣,你消失的时候怎么没想想会有今天?”

“你说,这两年,你究竟去了哪里?”

冉澄衣有些踟蹰,不知该不该告诉瞿天麟自己的去向。

她的犹豫被瞿天麟看在眼里,立即厉声警告:“冉澄衣,你最好说实话。如果你敢骗我一丝一毫,我保证,会将你拖下地狱!”

被瞿天麟严厉的警告吓到,冉澄衣心中微微一怔。难道要将自己两年前撞人、坐牢的事告诉瞿天麟?

不,不!她在他眼中已经那样不堪,如果被他知道了她坐牢的事,那她就是真正的贱如尘土了。

她从来不愿将自己这段过往示人,更何况,对方是瞿天麟。

她也不愿意去解释然然的来历,否则,以瞿天麟的权势,很容易就能查到这是她在监狱中生下的孩子。

不,她不能,她不愿将这一切撕烂坦诚在瞿天麟面前。

冉澄衣咬紧了嘴唇,不说一个字!




淡紫色的烟雾在教堂弥散开去,一片氤氲中,冉澄蝶身着隆重的白纱款步而来,上好的蕾丝勾勒出她姣好的曲线。

冉澄衣站在观礼席,看着这个自己梦中曾出现过无数次的场景,眼眶隐隐发红。

另一端的男人,同样是一身洁白的燕尾服,颀长的身形、雕刻般俊美的面孔,当阳光从教堂穹顶洒落下来时,在他身上染出一层淡金色的光晕,仿若神祗。

他在微笑,唇边眼里全是温柔的笑意,那笑意刺痛了冉澄衣的眼。为什么瞿天麟对她总是那样残暴,却能轻易对其他女人展开笑颜。

瞿天麟挺拔地站着,直到冉澄蝶走进身边,才伸出手来,牵起她的手,往台子中间走去。

看着两人紧紧交握的手,冉澄衣后背一阵发凉。这就是刚刚才与她在房间纠缠的男人,转眼就牵着别的女人,她不禁难过得出神。

“感谢姐姐今天特意来当我的伴娘。”冉澄蝶尖细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回。

她看见冉澄蝶亲密地挽着瞿天麟,朝她致谢,她同时也看懂了冉澄蝶眼中的厌恶与挑衅。而一边的瞿天麟就像根本没看见她一样,云淡风轻地站在一旁,并不正眼瞧她。

冉澄衣轻轻环住双臂,这教堂冷气实在太足了,已经让她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凉了个透。

低头看着自己光洁的双臂,冉澄衣心中苦涩,瞿天麟就是这样无情,刚才那般激烈的欢爱,都不会打乱他的冷静和理智,她身上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

她再次抬眼的时候,目光正好在空中与母亲相遇。母亲冷漠的目光,再次让冉澄衣心中一凛。

与冉澄蝶的恃宠而骄不同,她从小就没感受过来自母亲的温暖。前一分钟母亲还在抱着妹妹温柔地讲故事,可一看见她靠近,就会拉下脸,带着妹妹立即离开。

就算是生病了,她和妹妹的待遇也截然不同。母亲对妹妹可以嘘寒问暖,可对她,从来都是冷冷扫一眼,不闻也不问。

就连这次妹妹订婚,母亲和妹妹明知道她从前是那样深爱着瞿天麟,可澄蝶仿佛宣示主权般要她来做伴娘,尽管她百般推脱,也敌不过母亲冷冷一句:“你妹妹跟天麟订婚,明知道你刚从监狱出来却还是选你来当伴娘,她不计前嫌给你脸,你居然还不要?”

对啊,她才出狱,连独自生活的能力也没有,现在可不是人家案板上的肉吗?除了任人宰割,还有什么办法。

冉澄衣苦笑,她的思绪也回到了两年前。

透过虚掩的家门,冉澄衣看见里面亲密相拥的男女,正想破门而入,却被一双手拉开了,一直被拉扯到角落里。

“妈,你为什么不让我进去。”她声音中的颤抖泄露了她的紧张。

冉母眼珠子一转,她掩嘴一笑:“你到现在都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吗?”

这话让冉澄衣退后两步,不可置信地扶着墙壁,背后冷汗涔涔。

“妈,澄蝶和天麟,他们,他们......"冉澄衣急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冉母拉下脸,冷冷地说:“冉澄衣,你就不明白吗?瞿天麟从来没有爱过你!”




最终还是许风轻叹一声,将冉澄衣轻拥入怀:“衣衣,别太着急,我们再想想,总会有办法的。”可他声音中的不确定,连自己都骗不了。

“风,都怪我,当初不该生下他,否则然然也不会受这么多苦了。”冉澄衣急得眼泪直掉。

“必须尽快为然然找到合适的骨髓配型,否则然然......会很危险。”许风压低声音,十分委婉地说出了最坏的情况。

这个消息让冉澄衣双腿发软,甚至没办法站稳,她斜斜地向许风身上倚去。

“怎么办......怎么办?风,我的骨髓和然然配不上,骨髓库里也联系不上能配型的人,这可怎么办?”冉澄衣双手抱头,无助地哭喊。如果可以,她愿意用自己的性命换取然然存活的机会。

许风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将冉澄衣紧紧搂在胸前,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轻哄:“我们再想办法,一定会有办法的。”

这紧密依偎的男女,让走廊另一端的身影勃然大怒,可他却压下了即将爆发的怒气,走近两人,语调凉薄:“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

平静却隐藏怒意的语气,冉澄衣再熟悉不过。在愤怒至极的时候,他会以平静掩饰即将到来的暴风雨。冉澄衣认识的人中,只有一个人会这么说话,那就是——瞿天麟。

就在瞿天麟准备再说什么的时候,他的电话响起,他轻描淡写地看了冉澄衣一眼:“不准走。”说完,便走到远处接电话去了。

“立峰,怎么样?”接起电话,瞿天麟直截了当。

“住院的是冉小姐的儿子。”

“他有儿子?”瞿天麟难得地吃惊。

“是的,已经一岁多了。”

“呵呵,好玩儿。”瞿天麟的话音上扬,让人摸不清楚他的心思。

“瞿总,冉小姐的儿子患有白血病。病情已经比较严重了,据医生说,必须在三个月以内做骨髓移植。冉小姐曾与儿子配型,可没配上。她现在着急为儿子找合适的骨髓。”电话那头,助理将自己打听来的消息悉数告知瞿天麟。

“骨髓配型,这么严重。”他淡淡地说,双眸眯了眯,露出狩猎般的精光。

挂上电话,瞿天麟走回刚才的地方,如他所料,冉澄衣没敢离开。

许风揽着冉澄衣的手臂让他觉得刺眼,他稍稍勾起双唇,冷冷开口:“冉澄衣,你真是贱的可以!竟然还会找金主!”

“不是......”冉澄衣想要否认,可是一转念想到婚礼上他对她的所为所为,以及出丑后他毫不怜惜地将自己如垃圾般丢出教堂,心里就难过得要死。

这个不分青红皂白的男人,明明是他强迫她发生了关系,却倒回头反咬她一口,说她贱!

冉澄衣将准备解释的话吞回肚里,抬手随意在脸上抹了两把草草擦拭一下眼泪,语气相当冷淡:“你来干什么?”

瞿天麟黑眸一暗,冉澄衣从来不敢这样对他说话,他决定要给她一个教训:“我来干什么?如果我说干你,你会不会觉得很荣幸。”

“你!”冉澄衣指着瞿天麟,气结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如果要问这世上最厚颜无耻的人是谁,在她心里,非瞿天麟莫属。只有他,能漫不经心地说出这样下流的话。

这时候,一个声音插了进来:“瞿先生,请您尊重我的未婚妻。”




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众人的附和:“打出去,打出去!”

众人一拥而上,要把冉澄衣赶出教堂。

“不,妈妈,我没有,我没有勾引他!我没有......”冉澄衣辩解的声音在母亲冷漠的眼神中越来越小。她在母亲眼中看到了厌恶与放弃,她没有想到,母亲对待自己真的会如此绝情,为了保全妹妹,将自己生生刻画成了一个无耻的第三者。

在场的宾客一拥而上,推攘着冉澄衣。她被迫移动脚步,不过几步的距离,已经被几十只手在胳膊上掐出了青青紫紫的印痕。

她噙着泪花,狼狈万分。

可就在这时,瞿天麟却推开人群,径自朝她走来。他身上散发的暗黑的气场,让围在冉澄衣身边的人群自动为他让开了一条路。

瞿天麟脸色阴沉,伸手便抓过冉澄衣的脖子:“贱女人,恶心!”

“没有,天麟,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冉澄衣的妆已经花了,可她甚至顾不上抬手擦一擦,急切地向瞿天麟解释。

“冉澄衣,不要让我再看见你!”瞿天麟对她的解释置若罔闻,一把扯住她纤细的胳膊,扯着她往外拖,直到将她丢出了教堂大门。

人们的视线被瞿天麟吸引,却没有注意到冉澄蝶的眼中流露出的了然和阴狠:“瞿天麟,你只是不想她被打罢了。你这么有心保护她,我偏要毁给你看!”她握紧了拳头,连指甲刺进手掌心也毫无所觉。

“立峰,将她送回去。”看到门外守着的助理,瞿天麟简洁地交待。

助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送回哪里?”

“送去我郊区的别墅,省得她在这里恶心!”瞿天麟狠狠地瞪了助理和冉澄衣一眼,转身便回到了教堂里。

“冉小姐,请吧。”被称作“立峰”的助理言辞恭敬,可手上的动作却不轻巧。

冉澄衣被他扯得生痛,不得不坐上了瞿天麟安排的车。

望着车窗外渐渐远去的教堂,冉澄衣的泪水不停涌出,她低声抽泣,还陷在刚才那场闹剧中没能自拔。

随着车轮的转动,她的情绪越发失控,小声哭泣变成了放声痛哭。

或许是这哭声影响了助理驾驶,只听见立峰不冷不热地说:“冉小姐,请容我提醒您,瞿总已经结婚了,您就别再打歪主意,别再纠缠他了。”脸上的轻蔑与嘲讽清晰可见。

“不是,我没......”她着急解释。

“叮铃铃——”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解释。

冉澄衣低头看了看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来电姓名,心中奇怪许风这时候打电话来有什么事。

“喂,许风。”她迅速稳定情绪,不然许风听出她哭过。

“衣衣,然然住院了,你赶紧来一趟。”电话那头传来许风略微焦急地声音。

“什么,然然住院了,又有什么变化吗?我立刻来,立刻来!”冉澄衣的声音同样焦灼。

挂上电话,冉澄衣对开车的助理说:“立峰先生,请送我去医院。”

“对不起,我只能听瞿总吩咐,送您会别墅。”立峰冷冷拒绝。

“立峰先生,我真的是有急事,必须得去医院。如果你不送我去,就请把我放在这里,我自己坐车去。”冉澄衣作势就要去开车门。

立峰从后视镜里看到冉澄衣的动作,还是担心她出事了自己就完不成瞿总交待的任务,赶紧安抚她:“您坐好,我送您去吧。”

说话间,他偷偷地给瞿天麟发了信息:“冉澄衣去了医院。”

车刚一停稳,冉澄衣就跨出车门,朝医院住院部飞奔而去。

立峰看她这轻车熟路的模样,不由皱皱眉,却没多说什么,赶紧撒腿跟上。

一见走廊上的许风,立即迎上去:“风,然然怎么呢?”

“在治疗室,先别急,等会儿就该出来了。”许风看着焦急地冉澄衣,赶紧安抚,眼中有掩饰不住的炽热。

“怎么会突然就住院了,昨天都还好好儿的啊。”冉澄衣一心挂念儿子。

许风要开口,却闭上嘴,视线落在冉澄衣身上。

乱!就着一个字能形容眼前的冉澄衣。

头发凌乱、衣衫凌乱!脸上有抓伤、胳膊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

“衣衣,这是怎么了?”许风皱着眉头,沉声问道。

“没,没什么!”冉澄衣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连忙摇头掩饰。

“衣衣,说实话!”许风的声音带上了严肃。

“真的没什么。”冉澄衣不想那场闹剧再次扩大,决心让它就此过去。

看着冉澄衣身上的伤痕和破碎的衣服,许风转头看向一直杵在他们身边的立峰:“你来说,怎么回事!”

“别,真的没事儿,风,你别再问了!”冉澄衣急忙阻止。

本来就对冉澄衣有偏见的助理,看见她才从瞿天麟的婚礼上闹了一场,现在又跟这个男人一副熟络亲密的模样,轻轻一扭头,小声嘟囔:“自己在外面有男人,还想勾引瞿总。跟瞿总发生关系被拍下来,被打怪谁!”

一席话,让冉澄衣的连霎那间变红,又羞又气让血液往她头顶直冲上去。

“你说什么!”许风听了助理的话,瞬间暴怒,他像头发怒的狮子,恶狠狠地盯着助理立峰。

可立峰却不知死活地继续说:“看吧,外面本来就有野男人,还脚踏几条船,活该你被打!”

这句话让许风扯开领带就要朝他扑去,他蓄满力量的拳头就要挥出。

“不要,许风,冷静点儿!”冉澄衣想要劝阻,却根本拦不住,只得挡在他胸前,双手抱紧了许风的腰,试图分散力量。

一边还扭头对立峰说:“快走,你快走!”

立峰见状,也知道自己留下来必定会挨揍,于是没好气地盯了冉澄衣一眼,连忙滚蛋了。

“风,你告诉我,然然是怎么回事儿?”助理的离去将冉澄衣的注意力重新拉回儿子的病情上面。

许风心疼地看着她,尽管心中万般不忍可还是据实相告:“然然又是突发高烧,情况比较紧急。你算算,这是他这个月来第几次高烧了?”

一阵无言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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