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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水亦东流全局

球球瑶瑶你了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淮之被烫伤了脸,你必须得去给他道歉!”“你应该知道明星的脸有多么重要!”顾阎森抬头看向纪芸白,冷漠地摇了摇头,说出的还是那一句:“不是我,我没有做过!”“我顾阎森做过的事定会担当,没有做过死也不认!”纪芸白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冷冷的话语里透出的是满满的指责。“顾阎森,你年龄小也不能胡闹,淮之是我的朋友,你今天不应该......”呵——真的只是朋友吗?顾阎森狭长的眼眸中尽是鄙夷,定定地看向纪芸白——自己曾经视为神明的女人!他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冷冷地道:“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但是监控不可能说假话,你可以马上调监控。”纪芸白只当顾阎森在置气,索性直接拉住他的手向楼下走去。顾阎森奋力挣扎,想要用挣脱来洗脱自己的冤屈,两人拉扯之...

主角:纪芸白顾阎森   更新:2025-04-27 14: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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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芸白顾阎森的女频言情小说《逝水亦东流全局》,由网络作家“球球瑶瑶你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淮之被烫伤了脸,你必须得去给他道歉!”“你应该知道明星的脸有多么重要!”顾阎森抬头看向纪芸白,冷漠地摇了摇头,说出的还是那一句:“不是我,我没有做过!”“我顾阎森做过的事定会担当,没有做过死也不认!”纪芸白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冷冷的话语里透出的是满满的指责。“顾阎森,你年龄小也不能胡闹,淮之是我的朋友,你今天不应该......”呵——真的只是朋友吗?顾阎森狭长的眼眸中尽是鄙夷,定定地看向纪芸白——自己曾经视为神明的女人!他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冷冷地道:“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但是监控不可能说假话,你可以马上调监控。”纪芸白只当顾阎森在置气,索性直接拉住他的手向楼下走去。顾阎森奋力挣扎,想要用挣脱来洗脱自己的冤屈,两人拉扯之...

《逝水亦东流全局》精彩片段




“淮之被烫伤了脸,你必须得去给他道歉!”

“你应该知道明星的脸有多么重要!”

顾阎森抬头看向纪芸白,冷漠地摇了摇头,说出的还是那一句:“不是我,我没有做过!”

“我顾阎森做过的事定会担当,没有做过死也不认!”

纪芸白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冷冷的话语里透出的是满满的指责。

“顾阎森,你年龄小也不能胡闹,淮之是我的朋友,你今天不应该......”

呵——真的只是朋友吗?

顾阎森狭长的眼眸中尽是鄙夷,定定地看向纪芸白——自己曾经视为神明的女人!

他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冷冷地道:“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但是监控不可能说假话,你可以马上调监控。”

纪芸白只当顾阎森在置气,索性直接拉住他的手向楼下走去。

顾阎森奋力挣扎,想要用挣脱来洗脱自己的冤屈,两人拉扯之间,纪芸白敌不过顾阎森的力气,一下子松开了手。

顾阎森因为惯性直接朝楼梯口倒下去。

滚了整整一分钟才停下来,满头满脸的血吓到了纪芸白,她快速地跑下楼梯,用手捂住顾阎森血流如注的额头,慌忙地叫着司机。

“阿森,阿森你没事吧,坚持住,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纪芸白没想到这个突发状况,一时间也慌乱了起来,看着男孩剧痛无比的苍白脸庞,心不由得揪在一起。

楼梯太长,顾阎森伤得很重,整整缝了二十七针才结束。

直到顾阎森从手术室中推出,纪芸白的心才放到肚子里。

顾阎森摔下楼梯的那一刻,她怕极了。

怕自己失去他。

“阿森,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应该强迫你,既然你不愿意去,就算了,我回头好好补偿一下淮之也可以! ”

可是自始至终,顾阎森脸上都没有一丝表情的浮动,他只是静静地盯着窗外的小树出神。

但是只有他自己清楚,自己早已心痛到无法呼吸。

纪芸白到了如今这个地步,还是选择毫无底线地相信江淮之。

顾阎森的举动在她看来只是年少轻狂罢了,不肯服输,不肯低头,更不肯承认对江淮之的伤害。

她明明有机会还顾阎森清白,但她选择漠视。

为什么!

无非就是对江淮之明目张胆的偏爱罢了,毕竟——被偏爱得有恃无恐!

“江先生的家人对吧?他这次伤得很严重,脑部也有部分血块会扩散,最好这个月时时有人陪护,万一到时候出了意外会很麻烦......”

“滴滴滴——”

医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纪芸白的铃声打断,她侧过身看了一眼手机后,神色突然变得紧张起来,再也没有耐心听医生的嘱咐。

“阿森,公司有点事,我可能得......”

纪芸白面露为难但仍充满希冀地望着顾阎森。

“可是江先生他现在身边不能没......!”

顾阎森抬头看了一眼纪芸白焦急的神色,打断了医生的话,一脸平静地看着纪芸白,淡淡道:

“没事,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纪芸白突然觉得顾阎森好像变了一个人,但究竟是哪里变了,她来不及深究,因为得赶紧去陪江淮之。

她想再仔细看看顾阎森,但是他低下了头,纪芸白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看到了他头上骇人的伤口。

纪芸白突然觉得心好空,好像有什么东西悄悄溜走了。

“阿森最乖了,等我,我忙完就回来陪你。”

纪芸白慌忙拿起病床上的外套,匆匆离开,顾阎森伸出的手停在半空,连她衣角扬起的风都抓不住。

“纪芸白,是你先走的,千万别后悔!”

接下来的十天,纪芸白一次也没有出现。

但是江淮之的消息却每天准时发送到了顾阎森的手机上。

第一天纪芸白在医院里小心翼翼地喂江淮之喝粥。

第二天纪芸白趴在江淮之的手臂上睡着了,阳光照射在她的发丝上,她恬美得不像话。

第三天江淮之躺在了他和纪芸白的床上,还穿着纪芸白在顾阎森生日那天给他新买的睡衣。

“我本来是不想穿的,但是小白说没关系,她说我穿比你穿更合身。”

第四天两人一起飞去了瑞士,茫茫的雪地上,纪芸白与江淮之幸福地依偎在了一起。

......

而顾阎森的额头整整缝了二十七针,在医院独自一人等了十天,纪芸白都没有时间来看他一眼。

顾阎森不是智力障碍者,纪芸白心里的天平早已倒向江淮之。




或许是纪芸白对顾阎森昨晚的失落后知后觉,一大早就起床生涩地准备并不可口的早餐。

整宿不眠的顾阎森下楼时便看到一袭旗袍,身姿曼妙的纪芸白围着围裙正在厨房煲汤,不由得心里一暖,昨晚想放弃的心情得到了些许缓解。

纪芸白抬头便看到顾阎森正在楼梯上看着自己,但不似往日的深情,目光里多了一丝陌生。

但她并没有多想,上前给他整理了一下打歪的领带。

“阿森,今天是我们在一起两周年纪念日,一会儿我带你去拍卖会,给你拍两件礼物!”

说完纪芸白就牵起顾阎森的手走到餐桌旁。

就在两人要出门时,纪芸白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不知道对面说了些什么,她突然神色大变,拿着手机去了卫生间。

再回来时,眉梢间满是喜意,连看向顾阎森的眼神都温柔得能掐出水。

可是下一秒——

“阿森,我现在有点事,要出去一趟,纪念日改天补给你,在家等我!”

顾阎森还没开口问为什么,纪芸白已经拿起包包夺门而出。

她的尾声和关门声重合在一起,犹如交响乐。

看着纪芸白决绝的背影,顾阎森的心如坠冰窟,徘徊了好久还是回了卧室,他需要一个人冷静思考一下。

可他刚躺下手机上的推送消息就响了起来。

海外新星江淮之强势回归,霸道女总裁机场示爱

顾阎森本身对这种推送不感兴趣,可是看到“江淮之”的名字,他还是鬼使神差地点开了推送界面。

正如他所想,借口说有事的纪芸白穿着早上那条翠绿色的旗袍出现在机场,999朵玫瑰的映衬下使她正充满希冀地看向江淮之,香腮似雪,笑颜如花。

纪芸白眼底的柔情,脸上的浅浅的梨涡和平常那个波澜不惊的她判若两人。

原来在心爱的人面前,她也是愿意主动的。

顾阎森关掉手机,努力地使自己冷静下来。

五分钟后,他拿起外套,去了移民处。

“你好,顾先生,手续已经办理完毕,十五天后你就可以移民英国了,如果已经确定好,在这个位置签字就行!”

看着移民申请书上的“同意”二字,顾阎森迟疑了片刻还是写下了自己的名字,但自己的心不知为何空空的。

“好的,顾先生,十五天后手续即刻生效!”

顾阎森走在回别墅的路上,抬头发现此时的天是那么的蓝,空气是那么的清新,行人是那么的闲适,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与和谐。

可是很快他就要离开了,国内的幸福从此以后对他来说成为遥不可及的梦。

可是这又如何呢?

想到纪芸白口口声声说出自己是替身的话,想到她在机场手捧鲜花对江淮之讨好的模样......

如今的种种,过往的种种都不重要了!

既然握不住手中的沙,便扬了它!

顾阎森路过便利店的时候特意买了一本日历。

十五天后,他将重新为自己活一次!

“滴滴滴——”

顾阎森刚掏出手机,纪芸白尖锐的声音就从里面传来——

“顾阎森,你快,快来医院!”

在一起两年,顾阎森还是第一次听到纪芸白失控的声音。

虽然犹豫了片刻,但是他还是让司机掉头去了医院。

离医院越近,顾阎森的心跳莫名地加快。

即使纪芸白心里爱的不是他,可是顾阎森心里只有一个纪芸白,他怕,他太怕了......

顾阎森下车后飞快地赶往急救室,发现纪芸白正焦急地在门口祈祷,如果走近,还能看出她泛红的眼眶,一看就是刚刚哭过。

顾阎森气喘吁吁地跑到纪芸白跟前,还没开口,纪芸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将顾阎森推到了隔壁的房间。

有太多疑问,可是随着针管刺入皮肤,他很快睡着了。




“江大明星可真是陆总的真爱啊,你都没看到陆总刚才那焦急的样子,真是恨不得立马随江淮之去了!”

“啧啧,听说两人还是青梅竹马,中间因为江淮之出国深造分开了一段时间,不过看机场陆总那架势,两人估计有戏!”

“肯定啊,你看床上这位,不也是陆总费尽心思找来给江淮之输血的血包嘛,我给你说,但凡江淮之有一点不舒服,陆总就能立马为他摆平!今天他需要血,哪天他需要心脏,陆总也会立马给他找来!”

几名小护士感慨的八卦声,吵醒了病床上的顾阎森。

随着麻药劲的退去,顾阎森才艰难地睁开了双眼,入目的是惨白的天花板和一排排整齐的消毒水。

他抬了抬胳膊,手臂上一阵刺痛传来,这时顾阎森才发现,身体里的血液在争先恐后地流入无菌瓶。

“哎呀,你别动,还有200毫升呢,不然不够用!”

护士们断断续续的话和焦急的反应让顾阎森在脑海中拼凑出一个难以相信的事实。

他怕纪芸白有一丁点意外,而纪芸白却不顾他的身体把他叫来给江淮之输血!

仿佛有一只大手狠狠地抓住了顾阎森的心脏,让他不得喘息,可是对方又不忍心就此放过,一松一紧间,让他在极度痛苦间游荡。

抽完血以后,顾阎森如同丢弃的布娃娃一般,被随意地扔在病床上。

整整三个小时,纪芸白都没有来看他一眼。

顾阎森不愿也无力去想。

纪芸白此时肯定是极尽温柔地守在江淮之身边,将不曾给过他的好千倍万倍地献给江淮之,只为博他一笑。

也对,毕竟他只是一个替身,正主回来了,纪芸白哪还有心思顾得他呢?

估计连她和顾阎森的情侣身份都抛之脑后了吧。

顾阎森觉得空气令他窒息,扶着病床起身,拖着自己疲惫的身体走了出去。

可是急救室的三色灯早已熄灭,纪芸白也没有踪影。

就在顾阎森扶着墙壁下楼时,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淮之,你觉得如何?”

不知男人说了什么。

“真的吗,来,我喂你!”

纪芸白喜悦的声音在楼梯间回荡,然后穿透力极强的落入顾阎森的耳朵。

没有自知之明的顾阎森不甘心地拖着身子循声走到病房门口。

他从半遮掩的门缝里看到纪芸白正一手端汤,一手贴心地帮江淮之擦去嘴角的羹渍。

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在顾阎森面前是从来没有过的。

在他印象中,纪芸白一直是那副云淡风轻,自适随意的矜贵模样,仿佛没有什么人什么事能令她动容。

但是今天,他看到了她的另一面。

原来,为了自己爱的人,也是可以改变的,而且,这才是最真实的纪芸白!

接下来的十天,纪芸白一直在医院陪着江淮之,没有给顾阎森发过一条消息,打过一个电话。

顾阎森的心也在纪芸白的漠视下越来越冷,最终成了坚硬的石头。

他在纪芸白陪江淮之间的时间里,把自己移民的一切事宜做了妥善的安排。

剩下的日子他一边打包自己的行李一边看着日历上标红的日期越来越近。

十天后的晚上,一身疲惫的纪芸白终于回了家。

客厅灯打开的一瞬间,她发现了家里的种种反常。

曾经顾阎森为她摆在客厅的海洋馆不见了!

日日都整整齐齐的红玫瑰也枯萎了!

连自己无论何时回来都能喝到的暖胃汤也没有了!

纪芸白突然心头一紧,匆忙走进卧室。

看到正在日历上画圈的顾阎森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疑惑开口:

“阿森,客厅的东西怎么都不见了?”

“有些东西太碍眼了,我把它们处理一下。”

顾阎森说得云淡风轻,纪芸白也没有多想。

“对了,我最近想出去一趟,下个月1日就出发。”

顾阎森并没有打算隐瞒纪芸白。

当初两个人心意相通走到一起,如今分开也应该体体面面。

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了,既然要分开也要好好告别。

“怎么突然要出去?”

纪芸白的心蓦然紧张起来,来到顾阎森跟前,将头埋在他的胸口。

闻着熟悉的玫瑰香,顾阎森强忍住内心的不舍将纪芸白的身体扶正,认真道:

“芸白,我们......”

“等一下,阿森!”

顾阎森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纪芸白的铃声打断。

他假装没有看到亮起的“淮之”两个字,走到窗边。

将空间留给纪芸白,也让心底倾诉的欲望消失殆尽。

虽然顾阎森已经走开,可是江淮之那富有磁性的声音还是滴水不漏地传进了自己的耳朵里。

“小白,我突然头又痛了,你能来陪陪我吗?”




正当他自嘲时,消失十天的纪芸白突然风尘仆仆地出现在医院。

“阿森,这几天比较忙,你别多想,今天的拍卖会我现在就带你去!”

纪芸白眼中是满满的担忧,但是顾阎森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她细白脖领上深深浅浅的吻痕。

她一进门就开心地搂住顾阎森,抚摸着少年柔软的棕发,可是她身上古龙香水的气味非常浓烈,让顾阎森无比恶心。

纪芸白当他还是再闹小孩脾气,快速地给他办完出院手续,贴心地牵着他的手走到劳斯莱斯跟前。

车窗摇下来,毫无意外江淮之从容地坐在副驾上,一脸高傲地看着狼狈瘦削的顾阎森。

“阿森你终于出院了,你再不康复小白估计就要带你出国治疗了!”

无视他的两面三刀,顾阎森抬手就拦了一辆车。

眼看二人之间的氛围逐渐冷却,纪芸白掏出手机放在了顾阎森的手中。

“乖,听话,别拂淮之的面子,他已经不计较你之前烫伤他的事情了!”

顾阎森看了眼手机屏幕,上面的镯子照片让顾阎森陷入了回忆,他乖乖地被拉回了车里。

没错,他还是在后排,不过他已经不想计较这么多了。

熟悉的玉镯让顾阎森想起了早逝的妈妈。

妈妈临走前很痛苦但还是挣扎着褪下手中的镯子郑重其事地交给了十岁的他,说让他送给自己此生最爱的女孩。

顾阎森每天将玉镯贴身携带,就算是最穷的时候也没有将它典当。

但是直到遇到了纪芸白,顾阎森觉得家财万贯的她可能不需要一个典雅的手镯点缀。

他用卖掉镯子的钱买了一个昂贵的钻戒,亲手戴到了纪芸白的无名指上并在樱花树下和她沉沉接吻。

樱花树下的少年目光坚定:“宝贝,我爱你,这枚戒指象征着我对你至死不渝的爱,相信我,绝不负你!”

纪芸白倾听完顾阎森心底的秘密,眼眶泛红,摸了摸顾阎森柔软的短发,笑着笑着就哭了,将柔软的身体塞到了顾阎森结实的胸膛里。

“阿森,我愿意,以后我就是你的后盾,我带着妈妈的祝福替妈妈来继续爱你!”

可如今,纪芸白右手无名指上只有浅浅的勒痕,戒指早已不见踪影。

既然感情已经被抛下,那把妈妈的遗物还回来并不过分!

“我见你手机里有一张这样的图片,刚好这次拍卖会上这个手镯有出现,你放心,我一定给你买下来!”

想到即将失而复得的玉镯,顾阎森心里一阵苦楚,不经意间眼泪就从眼角滑落。

“这就感动了,阿森,一会儿我再多给你拍两件,这段时间委屈你了!”

纪芸白用纤细的手指小心地帮顾阎森把泪珠抹去,他却没有给她回应。

只有顾阎森自己知道,流泪只是为了祭奠死去的心,和纪芸白没有丝毫关系。

拍卖场上一片奢华厅堂之上,精美的雕梁画栋熠熠生辉,流光溢彩的珠宝镶嵌在华丽的屏风之上,每一寸空间都散发着浓厚的贵族气息。

“下面要拍卖的是宋代的白玉雕花龙纹镯,它象征着福禄与吉庆,佩戴之人......”

大厅中本是一片嘈杂,但瞬间被出场的手镯惊住,大家都屏住呼吸,好像被手镯散发出的清冷光辉所笼罩。

顾阎森也不例外,想到马上就能拿回妈妈的遗物,眼里也是止不住的激动。

纪芸白一眼就看破了顾阎森对这副镯子的执着,急忙握住他的手,开口道:

“阿森你放心,只要你喜欢,它就是你的......”

“不必,我有钱,就不劳烦你了!”

顾阎森平淡地拒绝了纪芸白的示好,不露痕迹地抽出了自己的手,纪芸白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

这是顾阎森第一次拒绝她。




纪芸白面露难色,看向顾阎森的目光满是犹豫。

“阿森,我......”

顾阎森自嘲一声,勾起了唇角,“没事,如果你要忙你就去吧,我没事!”

“阿森,那我明天再回来陪你,你不要多想!”

“小白,是你的男朋友吗?如果怕他多想,你可以带他一起来,刚好我也要感谢他上次救了我!”

电话还没有挂断,江淮之的声音继续传出。

纪芸白听到江淮之的话瞬间面露喜色,他挂断电话后立马带着顾阎森出了门,可是自始至终他都没有询问顾阎森愿不愿意去。

坐在车上,两人半路无话,或是觉察到了顾阎森的冷淡,纪芸白主动向他解释起了十天前的事情。

“刚刚打电话的人是淮之,是我的......朋友之一,你别多想,他人很好的......”

“十天前真的是紧急情况,你的血能救他的命,所以当时没有来得及和你解释,但是我......”

“你放心,我没多想,这几天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

顾阎森语气淡淡的,但点到为止地打断了纪芸白的强聒解释。

“身体不舒服?”

纪芸白看向顾阎森苍白毫无血色的脸,着实憔悴不少。

她顿时心头一紧,愧疚涌上心头,连忙说道:“阿森,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

顾阎森虽然清楚纪芸白脸上的担忧是真的,但是一想到她在急救室门前对江淮之的种种好,心里就仿佛堵了一块大石头,让他不得喘息。

他努力平复下自己心中的不甘心道:“不用了,江淮之那里不是很急吗?”

纪芸白心里已经能想象到江淮之痛苦的模样,心里更是不忍。

她耐心地用右手抚平顾阎森皱紧的眉头,点了点头道:“阿森,你真好!”

“不过你放心,三天后我一定带你去拍卖会,到时候你看中的我通通都给你买下来。”

纪芸白仗着自己有钱,妄想事事都用钱摆平。

顾阎森本就心头烦躁,刚刚他又注意到纪芸白无名指上有着浅浅的勒痕,两人刻着对方姓名的钻戒已经被她悄悄摘去。

他索性转过身去茫然地望着窗外,不再开口。

眼前的别墅夹杂着浪漫与高贵的气息,镂空雕花的气派的大门,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尽显主人的不俗。

江淮之虽然只是明星,但纪芸白为博心上人的欢心,往他身上砸十亿百亿也是区区的。

并且今晚的他很健康,而且纪芸白与他心照不宣,头疼的事再无人提及。

“你终于回来了,宝......小白,快带你的小男友进来!”

“上次医院的事情还没感谢你,这次又麻烦你了,你应该不会介意吧,毕竟我和小白十岁时就认识了!”

江淮之一边邀请顾阎森进屋,一边上下打量这个在他面前简直不能称为对手的小男孩,随即不屑一笑。

顾阎森只想安安稳稳吃顿饭,谁料江淮之并不让他如愿。

“小白,好久没吃你做的糖醋排骨了,以前你最喜欢做给我吃了。”

“我去做,淮之,等等一会儿就好。”

看着平日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纪芸白如此殷切地为江淮之在厨房里忙来忙去,顾阎森褐色的眸子中满是自嘲。

江淮之看着低头喝粥的顾阎森,皮笑肉不笑地开口:“你也看到了,我才是小白心尖上的人,我一个电话就能让她丢下你!”

“顾阎森是吧?我要是你,就会识相的自己走开,仗着自己有几分像我年轻时的样子就赖上小白可是会颜面扫地的哦,我劝你还是自己悄悄离开的好,千万不要逼我动手!”

顾阎森只觉得江淮之很吵,不想搭理他半分,可江淮之觉得顾阎森无能,还欲开口,却被顾阎森打断。

“你真的很聒噪!”

顾阎森将汤匙狠狠地放在桌上,声音满满地厌恶。

江淮之并没有看到想象中的伤心与委屈,甚至连吃醋都没有。

“淮之,糖醋排骨来了。”

江淮之虽然不甘心,但是听到纪芸白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眼眸一转,计上心头。

他端起桌上滚烫的莲子羹狠狠地朝自己泼来,脸上的不甘与示威也变成了楚楚可怜。

“啊,我的脸!”

江淮之的惊呼声让端着糖醋排骨的纪芸白吓了一跳,她慌忙将手中的盘子扔在地上,用柔软的怀抱接住了即将倒下的江淮之。

“小白,你可不要怪阿森,毕竟你是他的女朋友,他对我有怨言也是情有可原的......”

江淮之捂着自己的脸抬头看向纪芸白,双目含泪,整个人抖如筛糠。

强装镇定的语气加上委屈无比的表情顿时让纪芸白心疼不已。

看着纪芸白看向自己的眼神中满是错愕,顾阎森直直地站起身,看着面前惺惺相惜的两人,一字一句道:

“不是我,我没有做过!”

可是纪芸白并不相信他,吐出的每一个字都蘸着失望。

“阿森,我都给你说了我和淮之只是朋友,你为什么如此狭隘,竟然还出手伤人,你真的让我太失望了!”

“小白,我的脸不会有事吧?”

看着江淮之愈加苍白的脸,纪芸白扶起他向外走去,临走时还不忘给顾阎森一个失望透顶的眼神。

这个眼神对顾阎森来说如同千万把匕首,将他的心脏片片凌迟。

顾阎森不知道自己何时离开江淮之的别墅的,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才到家。

然而他打开门,便看到纪芸白坐在沙发上,目光阴冷直直地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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