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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想清楚不知道会不会太晚。
“你是谁啊，在这待着影响客人你担得起责任吗，穿得破破烂烂。”
“还在这吐了一地，你赶紧收拾了。”
保安从邮轮另一边过来，看到我整蹲在甲板上，一脸嫌弃。
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确实寒酸，几十块钱的地摊货，和这里格格不入。
因为顾芷若喜欢穿高档牌子，所以我被要求只能穿地摊货。
我赶紧道歉，站起来就要收拾，只想赶紧离开。
动静却吵到了里面的一行人。
顾芷若推门出来，看到我正狼狈地弯腰收拾，下意识地捂了捂鼻子：“几年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恶心了，怪不得我哥哥看不上眼。”
我恍惚抬头，看到一身高定的顾芷若，想说话，却说不出来。
收拾好后，转身就要走。
“站住，让你走了吗，既然来了就好好跟我们玩玩。”
顾芷若喊了一声。
后面一群富家公子哥蹿出来，见到我后，更是一番讥笑。
“妈呀，还真来了，穿得这么穷酸，不怕给我们顾公子丢人嘛，好歹顾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你看，穿得这么破烂，领口还开得那么大，是想着勾引谁呢，赶紧拍下来。”
随后一堆闪光灯在我面前拍摄，丝毫不顾及我的脸面。
我伸手挡住胸口，开口道：“你们别拍了。”
“我……”
没等我为自己说话，顾之言从人群中出来，比所有人都更愿意看我出丑：“这么拍怎么过瘾，直接扒光拍岂不是更好。”
“反正都是要送给那几个油腻男人的，顺便多拍点私密照，不是更能让她享受。”
一句话，那些人更加肆无忌惮，拉着我的身体，撕扯我的衣服。
我的自尊心在这一刻狠狠地被击碎，不断地挣扎想要保护自己。
却根本反抗不了。
顾芷若一脸娇柔地在顾之言的怀里，轻声说道：“哥哥，这场面真让人开心。”
“我可以开直播吗？”
“当然可以，你喜欢就好。”
顾之言温柔地宠溺。
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样子。
想起之前，顾之言说过自己对女人没兴趣，对她更是不会有兴趣，原来只是对顾芷若例外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