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撞,连滚带爬,一边跑一边在哭着喊:“香香!
王阿姨!
救命啊!
救命啊!
有鬼!
啊啊啊啊啊!”
我:……啊?
鬼?
谁?
我吗?
我呆了。
3大概是谁打电话通知了这栋别墅的主人,也就是那个大事小事都非常热衷于伺候我的男人。
他回来时带着一大波人,目标明确地对着我出来的那个房间搬进搬出。
而他,则脸上带着一种疯狂的激动神色,向我迈出了一步。
我退后了一步,同时神色警惕。
他的狂热神态好似被冻住了一瞬,随后就被掩埋在一种伪装的温柔之下。
实话实说,他本人称得上是标准的英俊潇洒,风度翩翩,这幅温文尔雅的模样在他身上简直是浑然天成。
但我见过他最开始的疯狂神态,后面看他这一幅温柔模样,总感觉十分伪人。
好像他一直在克制什么,忍耐什么。
他又向我走了一步。
这次我没有再退,因为刚刚那一步让我想起这具身体的孱弱。
如果他真的想对我做什么,我将毫无反抗之力。
简而言之,我认命了。
还好他似乎也并不想对我做什么。
他只是把我拉到了另一个房间,温柔到几乎小心翼翼的地步:“声声,那个房间要稍稍收拾一下,今天下午就先在这里吧,好吗?”
我除了开头两个字,后面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我想此刻我的脸上一定是挡不住的震惊神色。
我知道在未知的情况暴露自己的心理是件蠢事,但我实在被吓到了。
我说:“你认识我?
你是谁?”
4我的声音干涩而嘶哑,符合这具身体的状况,像是八百年没说过话。
他贴心的为我去倒了杯温水,然后用在克制后依然显得欣喜异常的声音说:“我是陆行嵩,你是陈挽声,我们是夫妻。”
我是叫陈挽声不错。
但我对这个自称叫陆行嵩的帅哥一点印象都没有。
此时的我尚没意识到自己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还在思考我是不是陷入了长期的昏迷,又或者是出了什么意外,失忆了后躺了很久。
但,也不对啊,我还记得我妈妈呢。
我也还记得,在睁眼前,我还在过着我平淡但却充实美好的大学生活。
难道是什么小说里的那种,定点失忆,专门忘记了有关一个人的记忆?
我只能以不变应万变地点点头,表示我知道了。
他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