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
“我们现在先不动好不好?
先等救护车来了……”钟声晚哽咽着,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钟杳杳没能等到救护车,钟声晚渐渐模糊了,耳中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了。
2“杳杳!”
钟声晚挣扎着从梦中醒来。
“搁那鬼吼鬼叫啥呢?”
穿着一身红色古装的钟杳杳端着一碗药进来,到她床边坐下。
钟声晚看着几年不见的妹妹,眼眶鼻子都在泛酸,强忍着流泪的冲动。
“行了,别整这死出!
怪肉麻的。”
我将手中的药碗递过去。
“喏,快喝。”
钟声晚接过药碗一饮而尽,脸欻的一下皱起来,吐着舌头,“这什么药?
比我命都苦!”
“我叫医师加了三倍的黄连。”
我笑眯眯地说。
“你想毒杀亲姐啊!”
听着钟声晚用男二封予的少年音自称姐姐,我只觉怪异。
“姐姐?”
我上下扫了他几眼,现在出去可别这么说,不然都以为你失心疯了。
“那以后你就叫我哥。”
我没搭她的话茬,“你怎么来的?
你也死了?”
“那倒没有,你s……你走了三个月之后,我去你房间看到了这本小说,看困了就趴桌上睡着了,醒来就在这了。”
“行吧,你就先在这里住着。”
“天道,怎么回事?”
我坐在秋千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
一道声音自我脑海中响起。
你原世界的天道找到吾,祂说钟声晚的念力打破了两界屏障,被你吸引到了这里。
“她在那个世界还没死,对吗?”
是的,但吾得告诉你,回界的名额只有一个。
你们只有一个人能回到原世界。
“你想说什么。”
我眼中划过一丝暗芒。
你该学的,吾不都已经教过了么。
荧荧,别让吾失望。
天道走了很久,我仍坐在秋千上,低着头,不言语。
身后有人推了一把,我从沉思中清醒过来。
“装什么深沉呢?
小屁孩。
有什么烦心事说来听听。”
听到这清透的少年音,我心底沉甸甸的枷锁一下碎裂。
“钟声晚。”
我声音很小融进风里,却清晰地被她捕捉。
“嗯?
怎么了?”
她应了一声。
“我讨厌你。”
我低低说了一句。
“嗯?
什么?”
“我说,钟声晚,我讨厌你。”
那日天光正好,天际铺开云霞万丈。
耳边风声送来她的回答,“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