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沈砚的其他类型小说《弦心似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桃夭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系上的,如今已被念初摸得发亮,“不过薄总,”她看着他手忙脚乱给女儿盖毯子的模样,“先把《鹊桥仙》练熟吧,别让我们的小景深以后说,爸爸的琴是被乌鸦叼走的。”琴房外的风掀起窗帘,露出满天星斗。念初的儿童古筝上,不知何时多了枚刻着“父慈子孝”的迷你义甲,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而二十一弦的爱琴上,属于他们的故事仍在继续——那些被小心收藏的琴弦、刻着爱意的义甲、还有跑调的合奏,终将在时光里,谱成最甜的团圆曲。
《弦心似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系上的,如今已被念初摸得发亮,“不过薄总,”她看着他手忙脚乱给女儿盖毯子的模样,“先把《鹊桥仙》练熟吧,别让我们的小景深以后说,爸爸的琴是被乌鸦叼走的。”
琴房外的风掀起窗帘,露出满天星斗。
念初的儿童古筝上,不知何时多了枚刻着“父慈子孝”的迷你义甲,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而二十一弦的爱琴上,属于他们的故事仍在继续——那些被小心收藏的琴弦、刻着爱意的义甲、还有跑调的合奏,终将在时光里,谱成最甜的团圆曲。
,她的义甲是你去年送的青玉蝶纹款。”
尾音发涩,像没调好的琴弦。
当晚暴雨倾盆,薄景深的宾利停在琴房外。
林晚刚上车,就看见副驾驶放着个檀木匣子,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二十副义甲,从翡翠到和田玉,从缠枝莲到并蒂莲,每副内侧都刻着极小的“晚”字。
“听说沈先生收藏了三十三副你的义甲?”
他忽然发动汽车,雨刷器在玻璃上划出规律的弧线,“从今天起,你只能用我送的义甲。”
5 琴弦上的告白中秋音乐会的后台,林晚正在给古筝缠新弦。
薄景深推门进来,手里捧着个锦盒:“试试这根冰蚕丝弦,日本老匠人手工制的,比你平时用的更润。”
他忽然单膝跪地,指尖捏住她的无名指:“上次看你换弦时划伤手,”温热的指腹擦过她指尖的创可贴,“其实我更想做这根弦——”他抬头,眼底倒映着她惊讶的神情,“能被你日日抚弄,连疼痛都是甜的。”
化妆镜里,沈砚的身影忽然出现在门口。
薄景深充耳不闻,从西装内袋掏出个红丝绒盒:“三个月前在慈善晚宴,你弹《渔舟唱晚》时,弦尾的流苏扫过我手背。”
他打开盒子,里面是枚嵌着琴弦碎钻的戒指,“从那天起,我的心就被你这根弦勾住了。”
沈砚的脚步顿在门口,手里的青瓷茶盏微微发颤。
林晚看着薄景深认真的眼神,忽然想起他每周雷打不动的听她上课,记满两本的古筝笔记,还有每次送花时都附上的琴谱注释——原来早在她注意到之前,他就已经把爱意藏在每根琴弦里。
“好。”
她伸出手,任他把戒指套进无名指,义甲边缘的缠枝莲纹正好贴合戒指的花纹,“不过薄总,”她看着他瞬间亮起的眼睛,“以后不许再吃沈砚的醋了,他只是……”<“只是你的青梅竹马,而我是想成为你余生的人。”
薄景深握住她弹弦的手,在她指尖落下轻轻一吻,“我吃醋,是因为想把你所有的‘从小’,都变成‘从今以后’。”
舞台上的灯光准时亮起,林晚抱着古筝走向聚光灯,无名指的戒指在琴弦间闪烁。
这一次,她不再紧张,因为她知道,在第一排的位置,有双眼睛会一直追随着她,像最忠实的琴弦,永远
1 初遇时的弦音国家大剧院的后台化妆间里,林晚正对着镜子调整古筝义甲。
指尖刚触到琴弦,雕花木门突然被叩响,助理小周探进头来:“晚姐,刚才中场休息时,有位先生送了束蓝鸢尾放在您琴盒旁。”
蓝鸢尾?
林晚指尖一顿。
这种花寓意“我在等你”,她教了五年古筝,收过玫瑰百合,却第一次收到这样含蓄的花束。
琴盒上的卡片是烫金字体,只写着“薄景深”三个力透纸背的字,像他昨夜在慈善晚宴上看她的眼神,灼灼却克制。
舞台上的追光灯再次亮起时,林晚抱着缠枝莲纹古筝上台。
今晚她要和青年钢琴家沈砚合作《高山流水》,黑白键与丝弦本该相得益彰,可余光扫到第一排西装革履的身影时,指尖竟在二十一弦上滑出半拍杂音。
薄景深的目光像块磁石,从她踏上舞台就没移开过。
直到沈砚的钢琴前奏响起,他才注意到旁边坐着的男人——白衬衫领口微敞,手腕上戴着和林晚同款的翡翠玉镯,是她总说“从小戴惯了”的青梅竹马。
2 缠人的琴谱“林老师,这是您上周落在琴房的《寒鸦戏水》谱子。”
第二天清晨,音乐学院琴房外,林晚刚掏出钥匙,就见沈砚举着牛皮纸袋笑眼弯弯。
他指尖还沾着松烟墨,显然是刚抄完谱子——自从她抱怨市售琴谱标点有误,这个习惯就保持了十年。
“谢谢砚哥。”
林晚接过纸袋,忽然听见身后传来汽车鸣笛。
黑色宾利停在梧桐树下,薄景深摇下车窗,西装袖扣在晨光里闪着冷光:“林老师要去琴房?
顺路。”
沈砚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玉镯:“不用了,我送晚晚——沈先生是开车来的?”
薄景深打断他,目光扫过沈砚有些褶皱的衬衫,“音乐学院附近不好停车,还是我送吧。”
话尾带着不容拒绝的笃定,像在谈并购案时的强势。
琴房里,林晚对着谱架调弦,薄景深忽然凑近,鼻尖萦绕着她发间的沉水香。
“这里指法不对。”
他指尖划过泛黄的谱纸,温热的掌心几乎贴上她的手背,“《寒鸦戏水》要像水波漫过鹅卵石,不是钢琴的颗粒感。”
“薄总还懂古筝?”
林晚后退半步,耳尖发烫。
“为了看懂某人的节目单,连夜查了二十七
锦盒的管家。
“景深小时候总把自己关在书房,”老人笑着打开锦盒,里面是副包浆温润的鹿角义甲,“直到看见他床头贴满你的演出海报,才知道这孩子动了凡心。”
林晚愣住,忽然想起第一次去薄家老宅,看见书房整面墙的玻璃柜里,整齐码着从她出道至今所有场次的节目单,每张都用银色钢笔标注着“今日义甲是翡翠缠枝莲,尾音颤了0.3秒”。
“该交换信物了。”
司仪的声音响起。
薄景深掏出的不是戒指,而是个长条形檀木盒。
打开的瞬间,全场发出轻呼——那是用她断过的十二根琴弦编成的手链,每根弦上都串着碎钻和刻有日期的小银牌:“2018.5.20,你在国家大剧院弹断第三根弦;2020.12.31,你在跨年晚会因为手冻伤换了五次义甲……傻瓜。”
林晚的眼眶发热,想起那些他看似霸道的送礼物时刻,原来每一份都藏着她未曾注意的温柔。
交换信物后是自由演奏时间,薄景深忽然坐在她身旁,指尖生疏地搭上琴弦。
他特意学了三个月的《茉莉花》,虽然指法笨拙,却固执地跟着她的节奏:“以后每年结婚纪念日,我都要和你合奏一曲。”
“薄总这是要转行当古筝家?”
林晚笑着避开他按错的音,却被他扣住手腕。
“不,”他看着她发间的玉簪在琴弦反光中闪烁,“我要当你永远的琴枕——”他指腹划过她戴义甲的指尖,“让你所有的音符,都落在我心上。”
雪渐渐停了,暖阁外的腊梅开得正好。
沈砚和琵琶老师在假山旁低声交谈,前者正把新抄的《茉莉花》琴谱塞进对方包里,后者耳尖发红的模样,像极了当年林晚收到蓝鸢尾时的慌张。
“对了,”薄景深忽然想起什么,从西装内袋掏出张机票,“下个月去古筝发源地陕西,”他指腹划过她义甲边缘的缠枝莲纹,“那里的匠人说,可以用我们的头发丝做琴弦。”
林晚抬头,看见他眼底倒映着漫天的灯火,忽然明白——原来最好的爱情,不是高山流水的知己,而是有人愿意为你笨拙地学琴,把每丝醋意都酿成偏爱,让往后余生的每个音符,都写满“我们”。
当《茉莉花》的最后一个颤音消散在雪夜
有些人,注定是托起整架古筝的琴枕。
当晚的钢琴独奏会上,沈砚的《未及言欢》弹到第三小节时,薄景深忽然握住林晚的手,在她掌心写下三个字。
琴键声与心跳声重叠,她低头看掌心的汗渍,清晰的“薄夫人”三个字,比任何琴弦震颤都更让她心动。
7 弦定终身隆冬的苏州园林飘着细雪,林晚站在九曲桥上,汉服袖口的缠枝莲纹与身后的古筝遥相呼应。
今天是她和薄景深的订婚宴,宾客们围坐在暖阁里,听她弹奏专门改编的《凤求凰》——二十一弦上系着他送的冰蚕丝弦,尾端坠着刻有两人名字的玉坠。
“晚晚的指甲,还是这么好看。”
伴娘小周凑过来,盯着她无名指上的翡翠缠枝莲义甲轻笑。
薄景深特意请扬州匠人将订婚戒指与义甲合二为一,剔透的翡翠里嵌着细如发丝的“景深”二字,每次拨弦都会在光线下投出细碎的光影。
“林老师,能否合张影?”
穿高定西装的陌生男士忽然靠近,镜片后的目光在她义甲上停留片刻,“我是沈砚的朋友,他总说您的演奏像……像他十岁时弄丢的琉璃筝。”
薄景深忽然从暖阁里走出,羊绒大衣上还沾着香槟塔的冷气,“不过现在,她的每根琴弦都归我管。”
男士讪笑着后退,沈砚在廊柱后对林晚比了个鬼脸——他身边站着穿绛红旗袍的琵琶老师,手腕上戴着新得的缠枝莲纹银镯,正是昨天薄景深“不小心”落在琴房的伴手礼。
“紧张吗?”
薄景深握住她弹弦的手,指腹擦过她掌心的薄茧,那是二十年来抚琴留下的印记,“刚才在化妆间,看见你对着沈砚送的青瓷笔洗发呆。”
林晚抬头,看见他镜片后的眼底映着自己的倒影,发间还别着他送的和田玉簪:“我在想,当年你在慈善晚宴捡到我掉落的义甲,是不是早就预谋好了?”
他忽然轻笑,指尖划过她腕间的翡翠玉镯——那是订婚宴上他亲手换下的沈砚旧物:“其实更早。”
他凑近,在漫天飞雪中落下轻吻,“七年前你在音乐学院迎新晚会弹《林冲夜奔》,我在台下被弦尾流苏扫到手臂,从此那道红痕,就成了心尖的朱砂痣。”
暖阁里忽然响起掌声,薄父举着酒杯走来,身后跟着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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