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义甲是你去年送的青玉蝶纹款。”
尾音发涩,像没调好的琴弦。
当晚暴雨倾盆,薄景深的宾利停在琴房外。
林晚刚上车,就看见副驾驶放着个檀木匣子,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二十副义甲,从翡翠到和田玉,从缠枝莲到并蒂莲,每副内侧都刻着极小的“晚”字。
“听说沈先生收藏了三十三副你的义甲?”
他忽然发动汽车,雨刷器在玻璃上划出规律的弧线,“从今天起,你只能用我送的义甲。”
5 琴弦上的告白中秋音乐会的后台,林晚正在给古筝缠新弦。
薄景深推门进来,手里捧着个锦盒:“试试这根冰蚕丝弦,日本老匠人手工制的,比你平时用的更润。”
他忽然单膝跪地,指尖捏住她的无名指:“上次看你换弦时划伤手,”温热的指腹擦过她指尖的创可贴,“其实我更想做这根弦——”他抬头,眼底倒映着她惊讶的神情,“能被你日日抚弄,连疼痛都是甜的。”
化妆镜里,沈砚的身影忽然出现在门口。
薄景深充耳不闻,从西装内袋掏出个红丝绒盒:“三个月前在慈善晚宴,你弹《渔舟唱晚》时,弦尾的流苏扫过我手背。”
他打开盒子,里面是枚嵌着琴弦碎钻的戒指,“从那天起,我的心就被你这根弦勾住了。”
沈砚的脚步顿在门口,手里的青瓷茶盏微微发颤。
林晚看着薄景深认真的眼神,忽然想起他每周雷打不动的听她上课,记满两本的古筝笔记,还有每次送花时都附上的琴谱注释——原来早在她注意到之前,他就已经把爱意藏在每根琴弦里。
“好。”
她伸出手,任他把戒指套进无名指,义甲边缘的缠枝莲纹正好贴合戒指的花纹,“不过薄总,”她看着他瞬间亮起的眼睛,“以后不许再吃沈砚的醋了,他只是……”<“只是你的青梅竹马,而我是想成为你余生的人。”
薄景深握住她弹弦的手,在她指尖落下轻轻一吻,“我吃醋,是因为想把你所有的‘从小’,都变成‘从今以后’。”
舞台上的灯光准时亮起,林晚抱着古筝走向聚光灯,无名指的戒指在琴弦间闪烁。
这一次,她不再紧张,因为她知道,在第一排的位置,有双眼睛会一直追随着她,像最忠实的琴弦,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