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临砚楚西玥的其他类型小说《和死对头互换身体后他非要娶我 番外》,由网络作家“深谷回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临砚!”我一勒缰绳,马匹人立而起,“给老娘出来!”花轿帘子被轻轻挑起,露出谢临砚那张祸国殃民的脸。他今天难得穿了正红色婚服,墨发用金冠束起,衬得肤白如玉。见了我,这厮居然还笑得出来:“夫人这是要...抢亲?”“抢你个头!”我翻身下马,一把掀开花轿帘子,“下来,换我骑...”话没说完,突然天旋地转——谢临砚这厮居然把我拦腰抱起,直接塞进了花轿!围观的百姓发出震天的起哄声。“你!”我挣扎着要起来,却被他按着手腕抵在轿壁上。“夫人,”他贴着我耳朵低语,温热的呼吸烫得我浑身一抖,“今日全京城都看着呢...给为夫留点面子?”我这才发现轿帘没关紧,外头无数双眼睛正透过缝隙往里瞅。“......你狠!”我压着嗓子道,“等拜完堂再算账!”谢临砚低...
《和死对头互换身体后他非要娶我 番外》精彩片段
谢临砚!”
我一勒缰绳,马匹人立而起,“给老娘出来!”
花轿帘子被轻轻挑起,露出谢临砚那张祸国殃民的脸。
他今天难得穿了正红色婚服,墨发用金冠束起,衬得肤白如玉。
见了我,这厮居然还笑得出来:“夫人这是要...抢亲?”
“抢你个头!”
我翻身下马,一把掀开花轿帘子,“下来,换我骑...”话没说完,突然天旋地转——谢临砚这厮居然把我拦腰抱起,直接塞进了花轿!
围观的百姓发出震天的起哄声。
“你!”
我挣扎着要起来,却被他按着手腕抵在轿壁上。
“夫人,”他贴着我耳朵低语,温热的呼吸烫得我浑身一抖,“今日全京城都看着呢...给为夫留点面子?”
我这才发现轿帘没关紧,外头无数双眼睛正透过缝隙往里瞅。
“......你狠!”
我压着嗓子道,“等拜完堂再算账!”
谢临砚低笑一声,突然往我手里塞了个油纸包。
“什么玩意?”
“王记桂花糕。”
他替我理了理歪掉的凤冠,“知道你饿。”
我鼻子突然有点酸。
这厮怎么连我早上没吃饭都记得...花轿摇摇晃晃启程,外头锣鼓喧天。
我啃着桂花糕,偷瞄身旁正襟危坐的谢临砚,突然发现他耳根红得厉害。
“喂,”我用脚尖碰碰他,“伤口还疼吗?”
他微微蹙眉:“疼。”
“活该!”
我嘴上骂着,手却诚实地扶住他胳膊,“靠着我点,别把喜服蹭脏了。”
谢临砚怔了怔,突然整个人的重量都压了过来:“那...有劳夫人。”
他身上清冽的松木香混着药味,熏得我心跳如雷。
这感觉太奇怪了——三个月前我们还恨不得捅死对方,现在居然穿着喜服挤在花轿里...“谢临砚,”我憋了半天还是没忍住,“你到底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花轿恰在此时一个颠簸,他的唇擦过我耳尖:“你猜?”
拜堂的过程简直是一场灾难。
先是我的凤冠勾住了谢临砚的玉带,两人差点当着满堂宾客的面摔作一团;接着敬茶时,这厮居然用我爹最讨厌的龙井,老头子的脸黑得像锅底;最后夫妻对拜,我用力过猛,“咚”地一声撞上他脑门,全场哄笑。
“礼成——送入洞房!”
随着司仪一声喊,我长舒一口气。
总算熬过这
因为...”关键处他突然身子一歪,直接栽进我怀里。
“因为什么?”
我赶紧拍他的脸,“谢临砚?
醒醒!”
回应我的只有均匀的呼吸声。
我无奈地把他搬到床上,刚要起身,却被他一把搂住腰:“...别走...”烛光下,他睫毛在脸颊投下细碎的阴影,嘴角还沾着酒渍。
我鬼使神差地伸手想擦,却听见窗外“咔”一声轻响——有人!
我立刻吹灭蜡烛,抄起桌上的茶壶(怎么又是茶壶!
)躲到门后。
窗户被轻轻撬开,一个黑影翻了进来。
借着月光,我认出那把熟悉的佩剑——“谢二公子?!”
来人明显一愣:“...哥?”
完了!
现在谢临砚醉得不省人事(还穿着我的裙子),而我顶着谢临砚的脸...这要怎么解释?!
谢二公子目光缓缓移向床上的人,又移回我脸上,眼神逐渐危险:“哥,楚小姐...怎么睡在你的床上?”
8.当醉鬼丞相当众亲了自己谢二公子的剑尖离我喉咙只有半寸。
“说!”
他眼眶发红,“你把我哥怎么了?!”
我后背紧贴着门板,余光瞥见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谢临砚——鹅黄襦裙卷到大腿,嘴角还挂着可疑的晶莹。
完了,这画面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谢二公子冷静!”
我举起双手,“这是个误会...误会?”
他冷笑一声,剑尖下移挑开我的衣领,“我哥从不穿云锦,不会把宁静致远写成狗爬字,更不会...”他猛地掀开床帐:“搂着楚家小姐睡觉!”
床上的谢临砚被吵醒,迷迷糊糊坐起来:“嗯...?”
空气凝固了。
谢二公子握剑的手开始发抖:“...你...”千钧一发之际,谢临砚突然摇摇晃晃站起来,一把抱住我的胳膊:“砚砚...他们欺负我...”我:“???”
谢二公子:“!!!”
这厮醉糊涂了居然叫“我”小名?!
“你看清楚!”
我疯狂使眼色,“我是你哥!”
谢临砚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我的眼睛!
),突然踮脚在我脸上“啾”地亲了一口:“骗人...我哥才没这么可爱...”谢二公子的剑“咣当”掉在了地上。
“你们...你们...”他倒退三步,一副世界观崩塌的表情,“什么时候开始的?!
看到我,眼睛瞪得像铜铃:“谢、谢相?!”
我这才想起自己现在顶着谢临砚的脸,赶紧把血淋淋的刀藏在身后:“楚将军,本相...路过。”
“路过?”
我爹的表情活像生吞了只蛤蟆,“三更半夜?
在我闺女院子里?”
卧房窗口,谢临砚适时地探出半个身子(还穿着我的寝衣):“爹,谢相是来...来...来查案的!”
我赶紧接话,“最近有刺客专挑朝廷重臣下手!”
我爹的眼神在我和“我”之间来回扫视,最后停留在“我”凌乱的衣领上,胡子都气歪了:“查案查到小女闺房?!
谢临砚,老夫今日非要——将军且慢!”
我急中生智,从袖中掏出那封密信,“请看这个!”
我爹接过信一看,脸色骤变:“这是...王尚书的笔迹!”
什么?!
那个老倭瓜?!
谢临砚在窗口轻咳一声:“爹...楚将军,此事牵连甚广,还请暂时保密。”
这一声“爹”叫得我爹虎躯一震,看我的眼神顿时复杂起来:“你们...罢了!
进屋说!”
一刻钟后,我们三个围坐在我闺房里。
我爹盯着我和谢临砚来回看,最后长叹一声:“所以,你们俩...互换了身子?”
“爹你信了?!”
我惊得直接站起来。
“废话!”
我爹翻了个白眼,“我闺女什么时候会背《论语》了?
刚才这丫头张口就是子曰,吓得老子以为撞鬼了!”
谢临砚(顶着我的脸)微微一笑:“将军明鉴。”
我爹揉着太阳穴:“王尚书那老狗一直想除掉我,当年那桩冤案就是他一手策划。
没想到现在连谢相都牵扯进来...不止。”
谢临砚突然说,“今晚的刺客用的是北狄刀法。”
我和我爹同时倒吸一口凉气——北狄!
那可是大周死敌!
“王尚书通敌?!”
我猛地站起来,“我现在就去宰了那老——坐下!”
我爹和谢临砚异口同声。
谢临砚揉了揉眉心(用我的脸做这个动作居然格外好看):“楚小姐,你现在是谢相,请记住你的人设。”
我爹突然拍案而起:“老夫有个主意!
既然你们互换了身子,不如将计就计!”
原来我爹想让我以谢临砚的身份继续调查,而谢临砚则用我的身份在暗处配合。
“不行!”
我脱
口而出,“太危险了!”
我爹和谢临砚同时挑眉看我。
我支支吾吾:“我是说...谢相的身子骨那么弱,万一...”谢临砚忽然笑了:“楚小姐是在担心我?”
“放屁!”
我涨红了脸,“我是怕你顶着我的脸丢人!”
我爹突然起身:“就这么定了!
老夫去安排暗卫,谢相...”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谢临砚,“今晚你就住这儿吧。”
“什么?!”
我尖叫出声。
我爹已经大步流星往外走,还贴心地带上了门:“年轻人,注意分寸!”
房间里顿时只剩下我和谢临砚。
烛光下,他穿着我的寝衣,散着我的长发,连身上都是我常用的桂花香。
这感觉太诡异了!
“看什么看!”
我恶声恶气地说,“我警告你,不许用我的身子做奇怪的事!”
他慢条斯理地倒了杯茶:“比如?”
“比如...比如摸来摸去!”
谢临砚突然呛到了,耳根微微发红:“楚西玥,你以为我是你?”
我正要反驳,窗外突然传来“咚”的一声——一支箭钉在窗棂上,箭上绑着纸条。
谢临砚取下纸条展开,脸色骤变:“明日午时,醉仙楼。
单独见面。
——王”王尚书?!
我们对视一眼,同时意识到——鱼儿上钩了!
6.假扮谢相赴鸿门宴午时的醉仙楼热闹非凡。
我穿着谢临砚最贵的那件墨蓝色锦袍,腰间挂着御赐玉佩,手里还装模作样地摇着折扇——扇面上“宁静致远”四个大字是我早上现写的,因为找不到谢临砚常用的那把。
“谢相,这边请!”
店小二点头哈腰地把我引到二楼雅间。
推开门,王尚书那张橘子皮似的老脸立刻堆满笑容:“谢相赏光,老夫不胜荣幸啊!”
我学着谢临砚的样子皮笑肉不笑:“王大人客气。”
雅间里除了王尚书,还有个穿粉裙的姑娘,正含羞带怯地偷瞄我。
“这是小女婉儿。”
王尚书笑眯眯地说,“一直仰慕谢相才华...”我差点把茶喷出来——这老东西居然使美人计?!
王婉儿娇滴滴地起身行礼,胸前两团差点蹭到我胳膊上:“谢相哥哥...”哥哥你大爷!
我赶紧往旁边挪了挪,结果这姑娘不死心,又凑过来给我倒酒:“听说谢相海量...”酒香扑鼻而来,我却浑身一激灵——谢临砚说
在此时推门送热水,见状“哎哟”一声捂住眼睛:“小的什么都没看见!”
门被砰地关上,屋内死一般寂静。
“现在怎么办?”
我瘫在床上生无可恋,“王尚书肯定派人到处搜我们。”
谢临砚从腰间解下一个锦囊,倒出几枚铜钱摆在桌上:“卦象显示,子时前不宜外出。”
我瞪大眼睛:“你还会算卦?”
“略通皮毛。”
他顿了顿,“我师父教的。”
这还是他第一次提起自己的事。
我正想追问,突然一阵头晕目眩——迷药的后劲上来了。
“躺好。”
谢临砚倒了杯热水塞给我,自己则拖了把椅子坐到窗边,“我守夜。”
我看着窗外渐暗的天色,又看看他单薄的背影(毕竟是我的身体),鬼使神差道:“床...够大。”
谢临砚背影一僵。
“我是说!”
我赶紧找补,“你可以睡那头!
中间放碗水!”
最后我们真的在床中间放了碗水——结果半夜我一个翻身,直接把碗扣在了谢临砚裤子上。
“楚、西玥!”
他咬牙切齿地拎着湿漉漉的裤腿。
我尴尬地递过手帕:“意外...要不你脱了晾晾?”
谢临砚的表情像是想掐死我。
最后他黑着脸去屏风后换了我的备用襦裙——鹅黄色绣小鸭子的那件。
我看着“自己”穿成这样,憋笑憋得肚子疼。
“笑什么?”
他阴森森地问。
“没...就是觉得...”我抹掉笑出的眼泪,“你还挺适合鹅黄色。”
谢临砚突然从包袱里掏出个酒壶,仰头灌了一大口。
“喂!”
我赶紧去抢,“我身体酒量很差!”
晚了。
三杯下肚,谢临砚(我的脸)已经面若桃花,眼神迷离地抱着柱子开始背诵《离骚》。
“......长太息以掩涕兮...”我头大如斗,赶紧去拽他:“别背了!
隔壁要投诉了!”
他忽然转身,湿漉漉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楚西玥,你知不知道...三年前那支箭...有毒?”
我愣住。
“我躺了半个月...”他委屈巴巴地比划,“你都没来看我...”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了一下。
原来当年他替我挡箭后...“我不知道。”
我轻声说,“他们只说刺客抓到了...”谢临砚突然凑近,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我脸上:“王尚书...一直想杀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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