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任何东西,无论是钱,还是器官。”
“如果你们同意,我可以给你们一笔钱,不多,五万块,就当我彻底了结和这个家的所有孽缘。
如果你们不同意……”我拿起手机,点开了报警电话的界面,“那我们就法庭上见。
我相信,光是你们试图强迫我捐肾,以及长期精神虐待未成年子女这两条,就足够让你们喝一壶了。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们,从我进门开始,我的手机就一直开着录音。”
看着他们彻底崩溃、面如死灰的表情,我知道,这场持续了二十多年的战争,终于要以我的方式,画上句号了。
我不会再有丝毫的怜悯和心软。
他们欠我的,必须偿还。
而我失去的,将以另一种方式,在崭新的人生里,重新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