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黑色西装,领结系得一丝不苟。
他坐在钢琴前,指尖流淌出温柔的旋律,目光却冷静地扫视全场。
陆远站在香槟塔旁,西装革履,举杯谈笑。
他的眼神偶尔扫过钢琴,但很快移开——在他眼里,周默只是一个背景音乐的工具人,不值得多看一眼。
中场休息时,周默“不小心”撞到了陆远,红酒洒在他的阿玛尼西装上。
“抱歉,陆先生。”
周默递上手帕,声音低沉而礼貌。
陆远皱了皱眉,接过手帕,随意擦了擦,随即丢还给他。
“下次小心点。”
语气轻蔑,像在训斥一个服务生。
周默微笑,点头,眼神却冷得像冰。
计划进入最后阶段。
宴会结束后,周默在停车场等待。
他知道陆远习惯独自离开,保镖会晚十分钟跟上来。
果然,半小时后,陆远摇摇晃晃地走向他的车,酒精让他的步伐不稳。
周默从阴影中走出。
“陆先生,能借一步说话吗?”
陆远眯起眼,试图看清他的脸。
“你是刚才那个钢琴师?”
“关于三个月前的那场车祸。”
周默的声音很轻,却像刀锋划过空气。
陆远的脸色变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转身要走。
周默的动作更快——浸满麻醉剂的手帕捂住陆远的口鼻,三秒后,这个不可一世的富家子瘫软在他怀里。
周默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将陆远拖进自己的后备箱。
车门关上的瞬间,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剧烈、清晰,像一首终于进入高潮的曲子。
废弃的音乐厅里,月光透过破碎的穹顶,洒在灰尘弥漫的空气中。
陆远被绑在椅子上,药效刚过,他挣扎着醒来,眼神从迷茫迅速转为惊恐。
“你……你是谁?!”
周默坐在钢琴前,背对着他,手指轻轻敲击琴键,没有发出声音。
“记得林悦吗?”
他缓缓转身,手中捏着那颗珍珠纽扣,“那个雨夜,你撞飞的女人。”
陆远的瞳孔收缩。
“那是个意外!
而且不是我开的车!”
周默冷笑,从钢琴上拿起一个文件夹,抽出照片甩在陆远面前——酒吧监控,驾驶座的特写,清晰无比。
“撒谎。”
陆远开始挣扎,绳索勒进他的手腕,渗出血丝。
“我父亲会找到我的!
你会死得很惨!”
“就像林悦一样?”
周默从钢琴凳下取出一把锤子,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