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寡欢的,直到遇见了姐姐,我是真心想认识姐姐的。”
我被池砚舟与我相似的经历所打动,“好吧,以后有困难就给我发信息或者打电话。”
我在他手机上输入我的号码后便离开了。
池砚舟走进拐角的胡同里,和一个身材魁梧,身着正装的男人会面。
他点燃一支香烟,叼在嘴里,眼神锐利,冷冷地问:“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少爷放心,一切都按照你的吩咐办好了,那几个醉汉被我收拾完后已经承诺以后不会再去姜小姐工作的酒吧闹事。”
“嗯,做的不错。”
池砚舟掐灭手中的香烟,驾驶黑色的劳斯莱斯扬长而去。
10我回到家,打开家门。
屋内灯光昏黄,映入眼帘的是陆鸣瘫在沙发上玩手机的身影,烟灰缸堆满烟头,空啤酒罐散落一地。
一瞬间,委屈愤怒与疲惫如汹涌潮水般,将我彻底淹没。
厨房里,水池里堆着没洗的碗筷,垃圾桶里塞满了外卖盒。
我叹了口气,打开冰箱,里面空空如也,只有半瓶过期的牛奶。
“姜时愿,”陆鸣的声音从客厅传来,“我的衬衫你洗了吗?”
“洗了,”我低声说,“在衣柜里。”
“哦。”
他应了一声,继续低头玩手机。
我站在厨房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水池边缘。
耳边是陈浩刷短视频的声音,还有他偶尔发出的轻笑。
“老公,”我怯怯开口,声音有些颤抖,“你……工作找的怎么样了?
我们欠了很多债,我一个人……撑不住了。”
他愣了一下,放下手机,抬头看我:“找工作?
现在经济这么差,谁要我?”
“可是……”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以陆鸣的学历与专业能力,想找份体面的工作并不难。
但就因为创业失败,他一蹶不振,每天浑浑噩噩。
他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笑了:“行啊,我可以去找工作。
不过……不过什么?”
我低声问,心里涌上一丝不安。
“你得给我买套名牌西装。”
他靠在沙发上,眼神里带着一丝戏谑,“总不能让我穿着地摊货去面试吧?”
我愣住了,手指紧紧攥住衣角。
“一套名牌西装……很贵的。”
我低声说,声音几乎听不见。
“贵?”
他冷笑一声,“姜时愿,你不是打三份工吗?
这点钱都拿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