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配不上你。”
慢慢的我们熟悉了起来。
<说来也是凑巧,我们居然是一个学校的。
初雪那天他翻进宿舍楼,发梢沾着雪粒往我怀里塞保温桶:“尝尝,我家保姆最拿手的草莓蛋糕。”
奶油甜腻得发苦,他指尖抹掉我嘴角奶渍时,腕间檀木珠硌得我脸颊生疼。
“真像啊..…”他有时会望着我出神,在我转头时又笑着揉乱我头发。
“小古板,带你去个好地方。”
他改装的地下室里,满墙都是珍珠饰品设计图,最旧的图纸边缘卷着没有打开,日期是我们相遇的那一年。
7 酒吧的告别霓虹灯在雨幕里碎成光斑。
我走进酒吧时,低头看向粉色裙摆上凝结的奶油块。
三小时前它本该出现在陈予安的生日晚餐上。
威士忌滑过喉咙的灼烧感中,手机屏幕不断弹出陈予安的消息:“若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摸着不知道在那个地方耳饰掉落,空荡荡的耳垂,突然想起他说过:“你戴珍珠的样子像极了我的白月光。”
我以为是描绘,现在看来说的是人。
我早该发现的,在看到他继母程溪照片的时候就该知道的。
我转动着无名指上的情侣戒摘下。
这是陈予安硬给我戴上的,戒圈内刻着“CYA❤LR”。
可现在我终于看清那个“L”的弧度,分明是程溪名字里的“CX”变体。
8 月光石的回忆我将戒指随手扔到了垃圾桶里。
真是太可笑了。
玻璃门撞上风铃的声响里,我踉跄着跌进洗手间隔间。
镜中倒影晃成重影,粉色裙摆的奶油渍已经变成暗黄色。
第十杯威士忌下肚时,我摸到包里的备用耳钉。
陈予安送的珍珠耳坠突然变得滚烫,像攥着块烧红的炭,我将这些耳坠都扔进了垃圾桶里。
“妹妹喝多了?”
油腻的烟味从身后漫过来时,我后腰抵上了冰凉的洗手台。
纹着青龙的手臂横在两侧,混混脖颈处的雪松香水味刺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居然和陈予安惯用的那款一模一样。
“放手...…”我摸到防狼喷雾的手突然被攥住,腕骨几乎要裂开的疼痛中。
有人从背后扣住混混的手肘。
青柠混着雪下过之后清冷的气息笼罩下来。
白色上衣擦过我耳垂,带着图书馆旧书般的沉木香和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