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砚之周延的其他类型小说《记忆锚点-沈研之沈砚之周延小说》,由网络作家“爱吃丝瓜炒香肠的童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咬痕,“我们有两个孩子,老大今年九岁,会用摩斯密码偷偷给你写情书。”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儿童房的地毯上织出金色条纹。沈知夏正踮脚往星际模型上粘星星,听见脚步声后迅速转身,怀里的机械熊“咔嗒”掉在地上。“爹地说爸爸的记忆去太空旅行了。”小女孩有着和周延如出一辙的灰蓝色眼睛,却像沈砚之一样擅长用温软语气藏锋芒,“但小熊里存着爸爸教我的格斗术,等他想起来,我们可以组队打游戏!”沈砚之笑着摇头,替她捡起玩具熊。这只由报废军工零件改造的玩偶,内置着周延亲自编写的战术训练程序。客厅传来瓷器轻响,他走过去时,看见周延正对着全家福皱眉——照片里,他正把试图逃学的儿子扛在肩头,沈砚之在旁边举着早餐牛奶笑得发抖。“他们...不怕我?”周延指尖划过...
《记忆锚点-沈研之沈砚之周延小说》精彩片段
的咬痕,“我们有两个孩子,老大今年九岁,会用摩斯密码偷偷给你写情书。”
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儿童房的地毯上织出金色条纹。
沈知夏正踮脚往星际模型上粘星星,听见脚步声后迅速转身,怀里的机械熊“咔嗒”掉在地上。
“爹地说爸爸的记忆去太空旅行了。”
小女孩有着和周延如出一辙的灰蓝色眼睛,却像沈砚之一样擅长用温软语气藏锋芒,“但小熊里存着爸爸教我的格斗术,等他想起来,我们可以组队打游戏!”
沈砚之笑着摇头,替她捡起玩具熊。
这只由报废军工零件改造的玩偶,内置着周延亲自编写的战术训练程序。
客厅传来瓷器轻响,他走过去时,看见周延正对着全家福皱眉——照片里,他正把试图逃学的儿子扛在肩头,沈砚之在旁边举着早餐牛奶笑得发抖。
“他们...不怕我?”
周延指尖划过自己在照片里的脸,那时他眼角还没有疤痕,笑起来像个真正的居家男人。
沈砚之从身后环住他的腰,把热可可塞进他手里:“你曾为了保护他们,用身体挡住陨石碎片。
知夏说,爸爸的后背比星际战舰还可靠。”
手机突然震动。
沈砚之看了眼来电显示,冲周延比了个抱歉的手势:“是研究所的紧急会议,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地下实验室的冷光里,周延看着玻璃舱内悬浮的机械义体,瞳孔微微收缩。
那具泛着金属光泽的手臂上,某处齿轮缝隙里卡着半颗彩虹糖——和他今早吃掉的那颗颜色相同。
“这是你三年前为救我研发的,”沈砚之转动操作盘,义体指尖顿时绽放出纳米级手术刀,“当时虫族的腐蚀性体液融化了你的右臂,你却笑着说‘正好试试老婆的新发明’。”
周延忽然抓住他的手腕,翻过来露出内侧的旧疤。
那道月牙形的痕迹他再熟悉不过——是某次任务中,他用牙齿撕开绷带时留下的。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沈砚之发着高烧在战地医院做手术,他守在帐篷外把子弹壳磨成项链,发誓再也不让这人受伤。
“砚之...”他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却在这时,实验室警报突然炸响。
红色灯光中,沈砚之被猛地推进安全舱,周延已经抄起墙角的脉冲步枪
摸出个小盒子。
里面是枚镶嵌着碎钻的发卡,造型是只展翅的乌鸦——那是他跑遍三个星系,给知夏挑的生日礼物。
老陈的英式下午茶伦敦西郊的庄园里,老陈正用银匙搅拌红茶,看着草坪上的混乱现场。
知远的机械恐龙正在追咬周延的皮鞋,知夏举着玩具水枪尖叫着跑过,沈砚之站在露台无奈地摇头,而周延单手拎着恐龙尾巴,另一只手还抱着试图“救场”的管家机器人。
“先生们,”老陈轻咳一声,托盘上的三层点心架稳稳当当,“下午茶时间到了。”
知夏立刻丢下水枪扑过来,小皮鞋在草坪上留下泥印:“陈爷爷的司康饼!
爸爸说这是能让人变乖的魔法!”
周延挑眉接过茶杯,忽然想起二十年前的某个雪夜。
他浑身是血地翻进庄园后门,老陈穿着睡袍给他开门,手里端着的正是这样一杯热红茶:“小少爷,先喝口暖身子,伤口我来处理。”
“老陈以前是SAS的爆破专家,”沈砚之替知远擦了擦嘴角的奶油,“有次你在中东被陷阱困住,他单枪匹马炸穿三层地下室把你救出来,事后却说‘只是去取份下午茶点心’。”
老陈笑着摇头,给沈砚之添了块柠檬塔:“那年小少爷刚满十八岁,执行第一个 solo 任务就中了埋伏。
我找到他时,这孩子正用匕首撬通风管道,口袋里还装着给您买的丝巾——说是要当生日礼物。”
周延差点被茶呛到。
他看着沈砚之颈间的蓝丝绸围巾,突然想起那年在开罗的市集,他蹲在摊位前和小贩讨价还价,浑身的硝烟味却坚持要挑最柔软的面料。
“还有您的求婚戒指,”老陈忽然对沈砚之眨眨眼,“小少爷在实验室门口徘徊了整整三天,最后把戒指藏在您的咖啡杯里。
我还记得他那天穿的西装,袖口都被冷汗浸透了。”
知远的眼睛亮起来:“爸爸也会紧张吗?
我以为爸爸什么都不怕!”
“当然怕,”老陈替知夏切了块草莓蛋糕,“怕您爹地不喜欢戒指款式,怕自己配不上科学家的才华,怕给不了您安定的生活...但他更怕的是,错过和您爹地共度的每分每秒。”
沈砚之忽然握住周延的手。
他想起那个清晨,周延红着耳朵把咖啡推过来,戒指在晨光
,银发在战斗服的冷光中根根竖立,像回到了他们初次相遇的战场。
深夜的书房飘着雪松与檀木的香薰。
沈砚之靠在沙发上批改论文,听见动静后抬头,看见周延正站在落地窗前,手里把玩着他的钢笔——那是支二战时期的古董钢笔,笔帽上刻着“J.Y”。
“今天在实验室,”周延转身时,作战靴踩过满地图纸,“我本能地挡在你身前。
这种感觉...很熟悉。”
钢笔尖在沈砚之掌心轻轻划过,留下一道淡墨痕。
窗外,苏黎世湖的冰面反射着月光,像极了他们在北欧执行任务时,极光笼罩下的冰川。
“你总说我的手该用来握手术刀,”沈砚之低头吻过那道墨痕,“但每次枪战,你都会把我护在身后,用我的身体当掩体——当然,事后会用一礼拜的按摩服务赎罪。”
周延低笑,指尖滑进对方衬衫领口。
沈砚之锁骨下方有处淡色印记,形状像朵扭曲的玫瑰——那是他用狙击枪准星烙下的标记,在某个弹尽粮绝的夜晚,他们靠着彼此的体温撑过零下三十度的严寒。
“知远睡之前说,”沈砚之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按在自己后颈,那里有处几乎看不见的小凸起,“爸爸的指纹锁该更新了,他想用新学的黑客技术给我们的卧室门加密。”
周延的呼吸骤然加重。
沈砚之后颈的皮肤很烫,隔着薄衫都能感受到脉搏跳动。
某个片段突然清晰起来:他们的婚礼现场,他用沾着香槟的指尖在沈砚之后颈输入密码,周围是起哄的战友和漫天的玫瑰花瓣。
“砚之,”他喉结滚动,低头时却听见楼下传来脚步声。
沈知夏揉着眼睛出现在楼梯口,怀里的机械熊正用电子音循环播放:“爸爸抱抱,爸爸抱抱...”周延弯腰将女儿抱起时,小熊突然吐出张纸条。
沈知夏狡黠地眨眼:“这是我和哥哥给爸爸的考试题!
答对了才能参加明天的家庭日哦~”纸条上用蜡笔歪歪扭扭写着:问题1:爹地最喜欢的咖啡口味?
问题2:爸爸的彩虹糖藏在哪里?
问题3:爸爸妈妈的结婚纪念日是哪天?
沈砚之看着周延认真皱眉的样子笑出声,替女儿理了理睡乱的头发:“其实答案都在你最近看过的东西里。
比如...某个凌晨三点还亮
在科学家怀里,也算浪漫”。
“砚之,”周延忽然停住脚步,在漫天飞雪中低头吻他,“就算记忆是片废墟,我也会沿着你留下的糖纸,一步步走回你身边。”
温室的玻璃上,不知何时结了层薄薄的霜花。
沈砚之看着霜花中倒映的两人,想起周延曾经说过的话:真正的爱不是琥珀,把时光凝固在最美的瞬间;而是流水,即使绕过整个星球,也会回到最初的源头。
雪越下越大,知夏尖叫着冲进他们怀里,知远举着玩具枪要求“爸爸抱起来当炮台”。
周延单手抱起女儿,另一只手接过沈砚之递来的围巾,在漫天飞雪中走向亮着暖光的木屋。
而在某个被遗忘的角落,那枚破碎的怀表正在首饰盒里静静修复。
当齿轮重新开始转动的那一刻,所有关于爱与勇气的记忆,都将在时光的长河中,凝结成最璀璨的琥珀。
番外:渡鸦的秘密档案曼谷雨季的夜晚,陈默靠在破旧旅馆的窗台上,听着沈砚之在浴室哼歌。
镜子里的男人眼底青黑,指尖夹着的雪茄明明灭灭,映得锁骨处的乌鸦纹身忽隐忽现。
他摸出怀表,里面夹着张泛黄的照片:十六岁的周延穿着不合身的军装,站在难民营的帐篷前,手里攥着他偷来的巧克力。
“又在看老照片?”
沈砚之裹着浴巾出来,发梢滴着玫瑰味的洗发水,“你当初到底怎么把那小崽子拐进特种部队的?”
陈默轻笑,弹飞烟灰:“他偷了我三盒子弹,却在巷战中用身体替我挡住RPG碎片。
那孩子啊,把‘欠人情’三个字刻进了骨头里。”
回忆翻涌。
2018年的加沙地带,十四岁的周延像只受伤的小兽,蹲在废墟里啃硬面包。
陈默递去水壶时,被对方用匕首抵住咽喉——那把刀是从死去的叛军手里掰下来的,刀刃还沾着血。
“后来我带他去了伊斯坦布尔的地下拳场,”陈默摸出酒壶喝了口威士忌,“看他用断了两根手指的手,把成年壮汉揍得满地找牙。
散场后这小子问我:‘跟着你,能杀人吗?
’”沈砚之擦头发的动作顿住。
他知道周延的过去,却第一次从陈默口中听到这些细节。
浴室的水蒸气漫过来,模糊了男人眼角的疤痕——那是某次任务中,周延为救他被弹片划伤
中闪着微光,而男人的耳尖红得能滴血:“砚之,这个...其实是弹道数据做的,如果你不喜欢...老陈,”周延忽然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当年我执意要加入联邦军队,父亲气得要和我断绝关系,是你...嘘”老陈摆了摆手,“您父亲临终前托我照顾您,他其实以您为傲。
每次看新闻里的‘黑洞之刃’元帅,都会偷偷把报纸剪下来藏在书房。”
远处,管家机器人正在给机械恐龙上发条。
知夏把最后一块司康饼塞进嘴里,忽然指着老陈的领结:“陈爷爷的蝴蝶领结会发光!”
“这是您父亲的遗物,”老陈摸了摸领结上的蓝宝石,“他说等您成家了,要戴着这个参加婚礼。
可惜...”沈砚之起身拥抱老人,周延也跟着站起来,将手搭在老陈肩上。
阳光穿过苹果树的枝叶,在他们身上洒下斑驳光影,像极了那年庄园的圣诞晚宴——餐桌上摆着周延父亲最爱的烤火鸡,老陈偷偷给少年多盛了勺土豆泥,窗外的雪正簌簌落下。
“下午茶时间结束,”老陈突然恢复严肃的管家腔,“少爷们该去上机甲理论课了。
至于您,”他转向周延,“请跟我来,我在地下室给您准备了份礼物。”
地下靶场里,老陈推开保险柜,露出里面的老式狙击枪。
周延瞳孔骤缩——那是父亲的佩枪,他曾在父亲的葬礼上见过,枪托处刻着家族徽章。
“您父亲生前修改过弹道参数,”老陈递来弹夹,“说总有一天,您会用它守护最重要的人。
现在看来,他是对的。”
周延握住枪的瞬间,某种熟悉的触感从掌心传来。
记忆翻涌:十二岁那年,父亲第一次带他打猎,手把手教他调整呼吸,说“真正的枪手,要学会用心跳计算风速”。
靶场的灯光亮起。
当第一发子弹命中十环时,沈砚之从监控里看见,周延的肩膀微微颤抖。
而老陈站在旁边,用白手套轻轻擦拭着眼镜,镜片后有水光闪过。
晚餐时,知夏突然举起果汁杯:“为陈爷爷的魔法司康饼干杯!”
众人笑着碰杯。
周延看着老陈给知远添饭时的温柔眼神,忽然明白——这个见证了他整个成长历程的老人,早已不是单纯的管家,而是家人,是时光长河中始终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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