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苏敏的其他类型小说《互相救赎之我释怀了林晚苏敏》,由网络作家“有钱有闲有猫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刚装修好的新房。“他戒过赌,”刀疤刘蹲下来点燃一支烟,火光映出他眼底的疲惫,“股骨头坏死那几年,他在码头当搬运工,赚的钱全匿名寄回家。后来赌友骗他说能治腿,他才又陷进去......”他弹了弹烟灰,“去年他查出肺癌,求我把这些东西交给你,说欠你们的债,该还了。”母亲颤抖着翻开笔记本,里面夹着张病危通知书,日期是2024年3月,也就是林晚收到社区医院电话的前一个月。潦草的字迹写着:苏敏,别告诉晚晚我病了,她好不容易逃出去,别让我再拖累她。最后一页是用血写的“对不起”,晕开的痕迹像朵凋谢的花。“为什么现在才给我?”林晚的声音发颤,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浑然不觉。刀疤刘叹了口气:“老东西怕你不原谅他,让我等他咽气再给。可我最近查出尿毒症,急着筹...
《互相救赎之我释怀了林晚苏敏》精彩片段
刚装修好的新房。
“他戒过赌,”刀疤刘蹲下来点燃一支烟,火光映出他眼底的疲惫,“股骨头坏死那几年,他在码头当搬运工,赚的钱全匿名寄回家。
后来赌友骗他说能治腿,他才又陷进去......”他弹了弹烟灰,“去年他查出肺癌,求我把这些东西交给你,说欠你们的债,该还了。”
母亲颤抖着翻开笔记本,里面夹着张病危通知书,日期是2024年3月,也就是林晚收到社区医院电话的前一个月。
潦草的字迹写着:苏敏,别告诉晚晚我病了,她好不容易逃出去,别让我再拖累她。
最后一页是用血写的“对不起”,晕开的痕迹像朵凋谢的花。
“为什么现在才给我?”
林晚的声音发颤,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浑然不觉。
刀疤刘叹了口气:“老东西怕你不原谅他,让我等他咽气再给。
可我最近查出尿毒症,急着筹钱换肾......”他扯了扯嘴角,露出苦涩的笑,“本来想吓吓你们要点钱,没想到......”他看向顾沉舟,“你男朋友报警时,我正打算把铁盒塞进花房。”
顾沉舟的手始终护在林晚腰间,他看向刀疤刘:“钱的事我可以帮忙,但前提是你配合警方把话说清楚。”
他顿了顿,“另外,我认识不错的医生,或许能排队等肾源。”
花房外忽然下起太阳雨,彩虹斜斜穿过玻璃,落在铁盒上。
林晚摸出父亲的病历单,与笔记本里的记录一一对应,终于明白那些年他深夜捶墙的声响,不是在打母亲,而是在与病痛和赌瘾抗争。
她想起老房子抽屉里的银戒指,想起他临终前那句未说完的“沉星她妈”——原来他到死都记着,母亲真正的名字。
“你走吧。”
林晚忽然开口,将铁盒推回给刀疤刘,“东西我收下,钱的事......”她看向顾沉舟,得到一个坚定的点头,“我们会帮你,但你要去自首,把当年怂恿我爸赌博的人全供出来。”
刀疤刘愣住,指间的烟掉在地上:“你不恨我?”
“恨过。”
林晚捡起地上的蓝雪花枝条,小心插进土里,“但现在我知道,真正困住人的不是赌债,是不肯说出口的真话。”
她抬头看他,眼神清亮如雨后晴空,“我爸到死都没说出对不起
得几乎看不见的伤痕——和她藏在锁骨下方的那道,形状惊人地相似。
雨又下起来了,打在仓库的小窗上。
林晚摸出手机,点开相册里唯一一张全家福。
照片里三岁的自己被父母拥在中间,父亲的手还没举起酒瓶,母亲的笑还没碎成玻璃碴。
她长按屏幕,直到出现“删除”选项。
雨声渐大,纸箱里的咖啡豆在黑暗中沉默生长。
林晚听见自己胸腔里有什么东西正在裂开,不是疼痛,而是一种久违的、近乎痒意的震颤。
她想,或许有些茧,不是用来困住蝴蝶的,而是用来等待,等待某个人,带着星光,轻轻敲开它。
秋分那天,顾沉舟准时出现在咖啡店角落。
他推开门时,风铃轻响,卷着几片金黄的梧桐叶落在林晚脚边。
她注意到他今天换了块哑光黑腕表,袖口挽起两寸,露出腕间疤痕在日光下泛着珍珠母贝般的光泽。
“老样子。”
他指尖敲了敲桌面,忽然瞥见她围裙口袋露出的笔记本角,“在写什么?”
林晚下意识按住本子。
那是她用来记录咖啡配方的手账,却在空白处写满了零散的句子——昨夜梦见父亲皮带抽在墙上的声响,今早收到母亲寄来的围巾,还有......上次顾沉舟离开时,她鬼使神差画下的一道星芒。
“没什么。”
她转身走向吧台,听见身后传来纸张翻动的窸窣声。
顾沉舟不知何时抽走了她放在吧台上的速写本,正盯着其中一页挑眉:“这是我?”
那是上周他在看设计稿时,她用铅笔快速勾勒的侧影。
线条生硬,却固执地在他后颈添了颗星星。
林晚伸手去夺,却被他轻松避开,指尖扫过她颤抖的手腕:“原来在你眼里,我是带刺的星星。”
“还给我。”
她声音发紧,不是因为被拆穿,而是因为他指尖的温度,像极了那年母亲偷偷塞给她的热鸡蛋——在父亲摔门而去的冬夜,那枚鸡蛋焐在手心,暖得让人流泪。
顾沉舟忽然收敛笑意,将本子轻轻推回:“抱歉,越界了。”
他停顿片刻,从西装内袋抽出一张名片,“我下周在798有个展会,展出一些......关于伤痕的设计。
或许你......”他斟酌着用词,“会有兴趣。”
名片上“沉舟设计工作室”的烫金字在
一万不等,汇款地址栏永远写着“内详”。
林晚感觉血液冲上头顶。
她想起父亲那些年频繁的“出差”,想起他酒后总捶打膝盖骂“疼”,想起母亲偷偷去药店买的止痛贴......原来他早就无法工作,却用匿名汇款支撑着这个家,直到赌瘾再次失控,将一切毁灭。
“他为什么不告诉我......”母亲的眼泪滴在病历单上,晕开小片墨渍,“为什么要一个人扛着......”顾沉舟轻轻将她们拥进怀里,展厅的灯光透过星芒装置,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斑。
林晚望着那些光影,忽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看旧照片的眼神——不是悔恨,而是一种近乎解脱的释然。
她终于明白,有些伤口之所以溃烂,不是因为没有药,而是因为藏得太深,不见天日。
“我们报警吧。”
她握住母亲冰凉的手,“不管是谁在威胁,至少让他们知道,我们不再是任人欺负的弱者。”
顾沉舟点头,指尖划过她锁骨下方的疤痕——那里不知何时起,不再是需要遮掩的印记,而像枚小小的星芒,在皮肤下静静发光。
深夜的工作室里,顾沉舟正在修改星芒装置的最后一片金属片。
林晚靠在他肩头,看他用镊子夹起块碎瓷,那上面隐约有朵褪色的牡丹,是老房子墙上剥落的壁纸花纹。
“知道吗?”
他忽然开口,“我曾以为所有的伤痕都该被掩盖,直到遇见你。”
他放下工具,转身将她圈在工作台与自己之间,“你让我明白,真正的救赎不是忘记,而是学会和过去并肩行走。”
林晚抬头看他,发现他眼底有星光流转。
她想起今天在展厅,当匿名信出现时,自己没有像从前那样发抖,而是本能地护住母亲——原来不知不觉中,她已经长出了翅膀。
手机在此时震动,陌生号码发来条彩信。
点开的瞬间,林晚浑身血液凝固——那是张监控截图,画面里戴鸭舌帽的男人正将信封塞进母亲的帆布包,而他抬起的手腕上,有道月牙形的疤痕。
那是父亲生前最要好的牌友,人称“刀疤刘”。
林晚记得十四岁那年,就是他带着父亲去了第一个赌场,也是他在父亲输光学费后,笑着摸她的头说:“小美人,长大赚钱替你爸还债啊。”
顾沉舟察
能长出花来,只要有人愿意等,等一场雪化,等一束光来。
顾沉舟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里面是枚银项链,吊坠是抽象的星芒形状,中间嵌着块淡褐色的碎玻璃——正是老房子窗户上的。
“这是‘星芒’系列的最后一件,”他替她戴上,吻了吻她眉骨的胎记,“用我们的过去,做你的铠甲。”
母亲别过脸去抹眼泪。
林晚望着远处正在重建的高楼,忽然想起父亲临终前那滴眼泪,不是原谅,却让她终于能正视那些年的疼痛。
她摸了摸脖子上的星芒,听见自己心底有个声音在说:过去从未消失,但我已经能笑着走过它。
雪粒子打在脸上,带着冰凉的清甜。
林晚牵着母亲和顾沉舟的手,走向远处亮起的灯火。
她知道,前方还有无数个清晨与黄昏,但此刻,她终于敢松开攥了二十年的拳头,让掌心的疤痕,晒在阳光下。
春日的阳光透过纱窗,在母亲新租的小阳台上织出格子光影。
林晚蹲在地上给多肉换盆,看母亲戴着老花镜研究园艺手册,银发在阳光下泛着珍珠光泽——这是她第一次见母亲如此放松,围裙上还沾着昨天包饺子时的面粉。
“晚晚你看,”母亲指着手册上的蓝雪花,“这花喜阳,等夏天开了,咱们挂个风铃......”她忽然呛到咳嗽,手忙脚乱去摸茶几上的保温杯。
林晚这才注意到母亲鬓角的汗珠,以及她刻意掩饰的喘息——上个月体检报告显示,母亲因长期劳累患有轻度肺纤维化。
“妈,以后这些粗活我来做。”
林晚按住母亲要搬花盆的手,触到她掌心的老茧。
那些曾为她擦去眼泪的手,如今连喷壶都握不稳。
母亲却笑着摇头,从抽屉里拿出个红本:“看,妈考了老年大学的园艺课,老师说我扦插的月季成活率最高......”手机在此时震动,顾沉舟发来消息:今晚个展开幕,等你来。
附带一张照片:展厅中央的星芒装置被重新设计,每片金属片都嵌着从老房子废墟中捡来的碎瓷片,在灯光下折射出彩虹般的纹路。
林晚摸了摸脖子上的星芒项链,想起他昨夜在工作室熬夜的样子——袖口挽起,专注地用镊子调整水晶位置,像在拼贴破碎的星空。
傍晚的展厅人声鼎沸
不起你,但妈妈更怕你有个妹妹,像你一样活在深渊里。
“我母亲没有带走我,”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空旷的展厅里回荡,像一片终于飘落的叶子,“不是因为不爱我,是因为她知道,带着我,我们都活不成。”
顾沉舟伸手想抱她,却被她抬手阻止。
她摸出手机,点开母亲的对话框,打下长久以来没说出口的话:妈,谢谢你当年离开。
暴雨在此时达到顶峰。
顾沉舟忽然握住她的手,带她冲向展厅外的广场。
雨水瞬间浇透衣衫,林晚却笑了,笑得肩膀发颤。
她看见顾沉舟也在笑,雨水顺着他的睫毛滑落,滴在他们交握的手上。
远处雷声轰鸣,而她听见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像战鼓,像新生。
“林晚!”
顾沉舟在雨中大喊,“我妹妹叫沉星,‘沉舟侧畔千帆过’的沉,‘星垂平野阔’的星。
你呢?
你的名字......林晚,”她仰头让雨水冲刷脸颊,那些藏了二十年的眼泪,终于混在雨里落尽,“是‘林深时见鹿,晚来天欲雪’的晚。
但现在我想......”她握紧他的手,感受着掌心跳动的温度,“是‘晚星未落,晨光已至’的晚。”
闪电划过天际的瞬间,顾沉舟低头吻了她。
这个吻带着雨水的咸涩,却又像含着一颗糖,从舌尖甜到心脏。
林晚闭上眼,看见记忆里的老房子在雨中轰然倒塌,而废墟上,正长出第一株绿芽。
立冬那天,林晚收到社区医院的电话。
父亲肺癌晚期,蜷缩在拆迁区的老房子里,身边连个端水的人都没有。
她握着手机站在咖啡店后厨,盯着冰柜上结的霜花,忽然想起七岁那年,父亲曾举着她摘树上的石榴,笑得露出泛黄的牙齿:“我闺女将来要当大学生,住高楼大厦......我陪你去。”
顾沉舟将围巾绕在她脖子上,指尖蹭过她僵硬的肩膀,“你不需要原谅他,但或许......需要和过去做个了断。”
拆迁区的荒草没过脚踝,老楼的玻璃早已碎成齑粉。
林晚踩着满地落叶上楼,每一步都像踩在记忆的骸骨上。
三楼那扇破门虚掩着,腐坏的气味混着中药味扑面而来。
她看见父亲躺在发霉的床垫上,瘦得只剩骨架,床头柜上摆着个搪瓷缸,里面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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