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屿林曦的其他类型小说《一千零九十五次日落周屿林曦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完美忧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目的地。他终于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被看穿的愕然:“你……你怎么知道?”“我比你想象的,了解你更多。”我看着他,心里最后一点温度也随着窗外的雨水一起冷却。眩晕再次袭来,熟悉的失重感将我吞噬。但这一次,伴随着痛苦的,还有一丝冰冷的明悟:钱,或者说,由钱带来的资源和权力,是延长这段虚假关系的关键。不是爱,不是理解,不是付出,而是赤裸裸的、可以量化的价值交换。第五十次循环,我彻底抛弃了情感投入。我像一个精密的人工智能,冷静地坐在顶级配置的电脑前,分析着金融市场的每一个细微波动。不再研究德彪西和肖邦的细微差别,不再费心猜测他今天想喝什么口味的咖啡,我的眼里只有K线图、投资回报率和不断增长的银行账户余额。买入,卖出,做空,抄底……每一次操作都...
《一千零九十五次日落周屿林曦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的目的地。
他终于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被看穿的愕然:“你……你怎么知道?”
“我比你想象的,了解你更多。”
我看着他,心里最后一点温度也随着窗外的雨水一起冷却。
眩晕再次袭来,熟悉的失重感将我吞噬。
但这一次,伴随着痛苦的,还有一丝冰冷的明悟:钱,或者说,由钱带来的资源和权力,是延长这段虚假关系的关键。
不是爱,不是理解,不是付出,而是赤裸裸的、可以量化的价值交换。
第五十次循环,我彻底抛弃了情感投入。
我像一个精密的人工智能,冷静地坐在顶级配置的电脑前,分析着金融市场的每一个细微波动。
不再研究德彪西和肖邦的细微差别,不再费心猜测他今天想喝什么口味的咖啡,我的眼里只有K线图、投资回报率和不断增长的银行账户余额。
买入,卖出,做空,抄底……每一次操作都精准无比,财富以惊人的速度几何级增长。
“周屿,我想全额赞助你的个人独奏音乐会。”
在一个恰当的时机,我将一份制作精良的合同推到他面前。
彼时,他正因为缺乏资金和场地而烦恼。
“全额赞助?”
他拿起合同,手指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逐字逐句地看着那些优渥到不真实的条款,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是的,”我微微颔首,补充道,“包括后续可能的欧洲巡演安排,以及与顶级唱片公司的接洽。”
他放下合同,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林曦,你……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商业决策而已。”
我端起咖啡,露出一个公式化的、毫无破绽的微笑。
“你的才华,值得这个投资。
我相信你能为我带来远超投入的回报。”
这一次,我们的“关系”又多了几周的相处时间。
第五十一次循环,我加大了筹码,直接动用了积累的人脉。
“周屿,这位是柏林爱乐乐团的艺术总监,安德森先生。”
在一个精心安排的私人酒会上,我将略显局促的周屿引荐给那位在古典音乐界举足轻重的人物。
“安德森先生对你上次比赛的录音很感兴趣。”
“这…这简直太难以置信了!”
周屿努力平复着激动的心情,握紧了安德森伸出的手,眼中闪烁着近乎狂喜的光芒,连声音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
声,那些赞誉和光环,那些所谓的‘成功’……都不属于真正的我。
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我愣住了,怔怔地看着他,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个男人。
他眼中的痛苦和迷茫那样真实,那样深刻,让我感到一丝难以言喻的震撼和……恐惧。
我走到镜子前,再次望向镜中那个眼神冰冷、面容憔悴的女人。
为了控制一个人,为了留住一份虚假的爱情,我不惜代价,不择手段,最终却把自己也变成了面目全非的怪物。
一阵空洞而刺耳的笑声,突然从我喉咙深处溢出,越来越大,越来越尖利,像是灵魂深处挤压出的最后一丝情感,绝望而疯狂。
“下一次,”我对着镜中的自己低语,声音嘶哑而冰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决绝。
“我要彻底占有他。
不惜一切代价。
灵魂,自由,尊严……我都要他全部献给我。
这一次,我不会再失败。”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尖锐地划破了房间里的寂静,屏幕上闪烁着“周屿”的名字,像一个充满嘲讽意味的黑色幽默。
我盯着那闪烁的屏幕,嘴角慢慢勾起一丝阴冷的、近乎病态的笑容。
是时候启动下一个计划了。
这一次,我要他彻底臣服。
<4 无法拒绝的舞台第一千零二十七次循环。
依旧是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依旧是公园的长椅,依旧是手持乐谱、略带忧郁的周屿。
但他今天的神情,似乎与以往他都有些不同。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而是显得有些心神不宁,目光游移不定,似乎在犹豫着什么,挣扎着什么。
阳光透过公园里茂密的树叶,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风吹动树叶,光点也随之跳跃,映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明灭不定,更显得他此刻内心的复杂和动摇。
“林曦,我想……我需要证明自己。”
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和决绝。
这是他一千多次以来的,最新的分手理由。
我几乎想笑出声。
金钱,权力,人脉,资源,地位……我已经用尽所有手段,为他铺设了一条无人能及的、通往神坛的道路。
而他,这个被我亲手捧上神坛、被无数光环笼
步,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很久很久,仿佛要将我看穿。
“你确定……这是你想要的?”
他最后问了一句,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我从未如此确定。”
周屿沉默地拿起钢笔,笔尖悬在纸张上方,犹豫了片刻。
最终,还是重重地落了下去,在协议书的末尾,签下了他龙飞凤舞的名字。
笔尖与纸张摩擦发出的“沙沙”声,在寂静得可怕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像是一场漫长戏剧终于落幕的终场哨音。
当他放下笔的那一刻,我屏住了呼吸,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全身的肌肉都因为紧张而绷紧,等待着——等待着那熟悉的、如同宿命般无法摆脱的眩晕感再次袭来。
等待着时间的指针再次无情地倒转。
等待着再次回到那个阳光明媚的3月15日,回到公园的长椅上,开始第一千零九十五次的轮回。
但是……一秒,两秒,十秒……一分钟过去了。
什么都没有发生。
没有眩晕,没有重置,窗外的阳光依旧刺眼,时间依旧固执地、线性地向前流淌。
循环……真的停止了?
周屿起身,没有再看我一眼,默默地收拾了几件简单的行李,动作迅速而决绝。
临走前,他站在门口,背对着我,停顿了一下,然后回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让我无法解读。
“我不知道你到底在逃避什么,林曦。
也不知道你身上到底隐藏着多少秘密。”
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但总有一天,我会找到答案的。”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激起一阵回响,像是一记重锤,敲碎了某种长久以来禁锢着我的枷锁。
他离开了。
带着我给予他的所有财产和……自由。
我缓缓走到窗前,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毫不留恋地融入楼下的车流人海,最终消失在街道的拐角处。
心中涌起一种奇怪的、前所未有的感觉——不是预想中的痛苦,也不是彻底解脱后的释然,而是一种……更加复杂难言的、带着淡淡怅惘的平静。
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双手一直紧紧地握着拳,尖锐的指甲早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留下了一排清晰的、带着血痕的印记。
9 新的开始一
看穿我所有的伪装和秘密。
“因为,那是唯一一次……我感觉到,你是真实的。
不是那个运筹帷幄的林曦,不是那个掌控一切的林曦,而是……一个会因为一段不成调的曲子而脸红心跳的,真实的林曦。”
我的手开始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积蓄了十年的、早已干涸的泪水,此刻却如同断线的珍珠,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模糊了我的视线。
音乐盒里那段简单而稚嫩的旋律还在缓缓流淌,像一条温柔的河流,冲刷着我早已麻木的心脏,带来一阵久违的刺痛。
“有时候,我会想,”周屿的目光紧紧锁定我的眼睛,仿佛要将我的灵魂彻底看穿。
“如果我们能……重新来过一次,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他的话,像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在我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重新来过?
他到底知道些什么?!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声音因为震惊和恐惧而几乎变成了哽咽。
周屿脸上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高深莫测的微笑,那笑容里包含了太多我无法解读的情绪——了然、嘲讽、悲悯,甚至还有一丝……同病相怜?
“没什么,”他收回目光,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平静和疏离,“只是一个……比喻而已。”
他转身,朝窗外望去,目光悠远,仿佛能穿透厚重的夜幕,看到什么我看不见的东西。
“或者,也许……并不只是一个比喻。
晚安,林曦。”
他没有再看我一眼,径直离开了宴会厅。
留下我一个人,紧紧抱着那个冰冷的、却又滚烫得仿佛要灼伤我皮肤的音乐盒,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陷入了无边无际的困惑、恐惧和一种几乎要将我吞噬的、巨大的未知之中。
他知道。
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或者说……他一直都知道?
那晚,我做了一个冗长而混乱的噩梦。
梦中,有无数个不同时间节点的我,站在一条无限延伸的时间长廊里,每一个“我”的脸上都带着不同程度的绝望、偏执和疯狂。
而在那条长廊的尽头,站着第一次循环开始前的那个我——那个眼神清澈、笑容纯粹、满心欢喜地期待着与“钢琴诗人”邂逅的、最初的林曦。
她悲伤地看着我,无声地流着泪。
我在凌晨时分猛然惊醒,冷汗浸透了真丝睡衣,心
利亚的寒风。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你用尽一切手段,不就是为了这个结果吗?”
我沉默了。
是的,这正是我用一千多次痛苦的循环,用我全部的财富、智慧甚至灵魂换来的最终结果——一个永远不会离开我的周屿,一个被我牢牢掌控在手中的、华丽的战利品。
但为何,胜利的果实,竟然如此苦涩,如同嚼蜡?
第五年的冬天,来得格外早,也格外寒冷。
我推开琴房厚重的橡木门,一股浓烈的、刺鼻的酒气扑面而来,呛得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周屿歪斜地靠在那架价值不菲的钢琴旁,名贵的波斯地毯上散落着几个空酒瓶,他手中还握着一个已经见底的威士忌酒瓶。
地上散落着几张被揉皱的、写了一半的乐谱,珍贵的墨迹被泼洒的酒液晕染得模糊不清,像一幅幅抽象而绝望的画作。
“你下周的维也纳独奏会呢?”
我压抑着心头的怒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
这场独奏会筹备了很久,对他至关重要。
“取消了。”
他挥了挥手,动作迟缓而无力,像个失去动力的木偶。
“告诉他们,我病了。
或者…死了也行。”
媒体已经开始捕风捉影地猜测“钢琴天才的陨落”、“灵感枯竭的困境”。
而我,这个自以为掌控一切的幕后推手,此刻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和挫败感。
我能控制他的行程,控制他的资源,甚至控制他的婚姻,却无法控制他那颗日益枯萎、拒绝合作的心。
我走过去,蹲下身,从他手中拿过那个空酒瓶,重重地放在旁边的琴凳上:“为什么?
周屿!
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你已经拥有了一切!
名誉、地位、财富,所有人都羡慕你,你为什么还不满足?!”
“一切?”
他缓缓抬起头,原本空洞的醉眼朦胧中,此刻却闪烁着一种异常清醒的、近乎残忍的光芒。
“林曦,你所谓的‘一切’,对我来说,不过是一个用金线和钻石打造的、无比华丽的牢笼!”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一步步走向我,眼神中闪烁着我从未见过的、决绝的光芒,像是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要做最后的反抗:“我没有选择的自由!
从我遇见你的那一天起,我的人生轨迹就已经被你设定好了!
我走的每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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