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昭昭,我今天给你脸了是不?”
谭卓瞪着我。
“昭昭,你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你先吃菜,谭卓又没惹你。”
贺知州也来指责我。
我转头看着贺知州,“不是说来解释误会的吗,我们就从这名字开始,以前薛茵和你在一起,大家可都叫的嫂子,怎么到我这,每次都连名带姓的叫我,这说明什么,说明她们不尊重我。”
“你一个舔狗,一个穷鳖能和茵茵姐比吗?”
“谭卓你嘲笑我的时候,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吗?
你不也是薛茵的舔狗吗?
你不是也是小县城里考出来的,家里穷得叮当响,全家人省吃俭用才供你上了大学吗?
你看不起穷人不是在看不起你自己吗?”
谭卓没钱还是我一次不小心撞见谭卓的母亲才知道的,老人家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又转了好几趟大巴车才找到江城来,结果迷路了,而我就是那个好心给她指路的人,也是从谭卓母亲的口中知道了谭卓的窘迫家境。
我因为担心伤了谭卓精心维护的面子,怕伤了他和贺知州的兄弟情,所以一直没说。
现在嘛,爱咋地咋地。
“你.......你.......你胡说八道。”
谭卓露出一丝惊慌,却不敢和我对质。
“昭昭,我和阿洲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们现在就真的只是好朋友,你别因为我生阿洲的气,也别迁怒谭卓,他也是为了你和阿洲好!”
薛茵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的位置坐下,想要伸手来拉我。
真是恶心,胃又开始反酸了。
“别碰我,我嫌脏。”
“昭昭,对不起,我.......你......”薛茵说着哭了起来。
“余昭昭!
你也太过分了,凭什么这么对茵茵,你赶紧给谭卓和茵茵道歉,否则的话,咱们领证的事就该改一改了。”
贺知州指责着我。
贺知州料定了我爱他如命,一定会像以前的每一次,只要他的朋友对我有一丝不满,我就要立刻卑躬屈膝的道歉。
我真是快被这一对渣男渣女给气笑,“你也离我远点,我也嫌你脏。”
贺知州黑着脸,他应该是不习惯我现在对他的态度,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我。
“余昭昭,你可得想清楚了。”
我懒得理他,直接从包里拿出一叠照片扔他脸上,“贺知州,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