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就那么直直的从我面前推了过去。
虽然盖着白布,但我还是察觉到不对!
瞳孔瞬间放大,直直的盯着那具尸体。
不对!
这不是我埋得那具尸体,虽然位置一样,但这不是那具!
我记得清清楚楚,当年那具尸体穿的是一双打补丁的布鞋。
而我面前的这具尸体穿的却是皮鞋,款式虽然有些老,但我总觉得在哪见过,一时之间想不起来。
这人是谁?
为什么埋在这里?
我埋得那具去哪了?
问题一个接一个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苏晴女士。”
一道没有感情的女声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是来录笔录的警官。
“还好吗?”
她指了指我额头上的汗。
我手忙脚乱的擦了擦,努力的克制紧张的情绪:“没事,就是被吓到了。”
“可以理解,现在能请您配合录个笔录嘛?”
我点点头,跟着她上了警车。
“苏女士很多年都没回来了吧,据了解这么多年都是打钱回来,如今怎么有时间......”猜到她这么问了,那件事之后我就离开了整整十二年。
一方面是家里就剩下一个重男轻女的奶奶。
另一方面这里发生了很多事,我不想再想起来那些事,也是心虚......我强压着情绪,尽可能的平静开口:“拆迁会给很多钱,我是奶奶唯一的亲人。”
我说出了正常人都会想到的理由,拆迁会给很多钱,没有人会不心动。
更何况我是一个孤身在外打拼多年仍是没有积蓄的人。
她意味深长点了点头,别过去脸露出一道不易察觉的笑容。
大概是在嘲讽我见钱眼开吧。
3.而后在去往警局的路上又简单的问了点别的问题。
无非是有没有和别人结仇、猪圈上一次修缮时间、家里是不是长期有人,诸如此类。
我一一回答。
“没有结仇,奶奶脾气很好,和邻居处的都不错。”
“据我所知,猪圈建好后就没修缮过,但我毕竟十多年没回来了,有没有修缮过我也不知道。”
“奶奶是个小脚老太太,我在家时她平时不出门,最远的地方就是大门口。”
......警察快速的在纸上记录着,但也问不出来什么,一个十多年都没回来且奶奶也不喜欢的人能知道什么呢?
叩叩叩,门被敲响,走进来的人在女警耳边说了几句,她便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