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告诉他们。
女警的表情变化很耐人寻味,就那么怔怔的看着我。
显然是已经看过了笔录,而我在笔录里也确实是这么说的。
我装作不知情忽地语气颤抖:“该不会我家的那个......就是杨权吧!”
“不是。”
女警并没有隐瞒。
我瞬间放松了起来,不自觉的挺直了腰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是杨权的尸体,但最起码眼前这关我是过去了。
可既然不是杨权,她为什么要问我呢?
难不成是凶手处理尸体时没把杨权的尸体处理好,留下了杨权的骨头什么的?
但这个想法很快就被我打消了。
挖出来尸骨到现在短短几个小时,DNA怎么会这么快就出结果呢?
怕她察觉到我的异样,我立马将笔录推回去:“我请了半个月的假,有什么问题可以再来找我。”
她眼神立马变得狠厉起来:“处理拆迁需要请半个月的假嘛?”
我淡然一笑:“我奶奶重男轻女不假,但我始终都是她孙女,总不能看着奶奶无家可归。”
果不其然打消了她的疑虑。
“路上注意安全,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们就不送你了。”
我知道她对我的怀疑还没有减轻,毕竟尸骨是从我们家挖出来的。
这一路上我都在观察,大家都在拆迁,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
好在我家挖出了尸骨,房子没有被拆,我的房间还可以住。
因为拆迁奶奶早早的就住到了姑姑家。
她年岁大了,挖出尸骨这件事并没有告诉她。
见我回来,隔壁院子的婶婶让我去她们家住,毕竟院子里死过人。
我婉言拒绝:“不了婶婶,我家死过人,晦气。”
没有搭理婶婶错愕的表情,我径直回了屋子。
我当然不能去她们家住。
我要在这等着凶手上门,趁着嘈杂的环境‘凶手’一定会回到现场!
刚好等他上门时,我要问问杨权的尸骨被他弄到哪里去了。
5.也许是太过紧张,我辗转反侧。
就着月光思绪回到了十二年前的那个晚上。
那天雨下的特别大。
雨声夹杂着风声吹的窗户猎猎作响。
杨权就站在雨里,手上还拿着一把刀,死死的盯着我。
我被吓坏了,面色苍白跪在地上止不住的求饶。
但他丝毫没有怜悯,口中还念念有词。
我努力的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是啊,他说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