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出去。
我耳力很好,那人大概说的是,尸体出了情况、和多年前一桩失踪案有关。
脑海里止不住的想到那个人。
当年这桩案件可是轰动一时,调查这次案件的警官不止一次的问过我关于他的事情。
但我确定尸体不是他,当年他身上补丁压补丁不可能有皮鞋穿。
难不成是有人把他的衣服换了?
但谁会去给一个死人换衣服呢?
他只有一个亲人了。
而且那晚也......再说谁会没事儿去臭烘烘的猪圈里溜达呢?
当初选猪圈就是因为猪粪的味道很重,很多年都不会散,上面在养上猪,神不知鬼不觉。
但现在尸体变了,难不成尸体有两具?
不对,若真有两具,那警察一定会发现。
难不成那晚还有别人?
在我把那人埋下去后又把尸体换了?
一想到我那晚的所作所为可能被人尽收眼底,并且那人也可能是个杀人犯。
已经消散下去的冷汗再次涌现,我不自觉的握紧拳头,心脏砰砰砰的直跳。
女警再次推门而入,察觉到我的异样试探性开口询问我有没有事情。
我轻轻的摆了摆手:“没事。”
女警在对面坐下递给我一份笔录:“听说你们村子早些年出了件大案。”
我的动作不自觉的一顿,缓缓抬头:“你是说失踪案?”
女警点了点头:“我记得那件案子现在还没结案。”
“这件事这么大,没人不知晓。”
我压下紧张的情绪视线再次回到纸上。
“对,我记得那个小伙子好像是你同学吧,叫什么来着?
杨权?”
我脑袋轰的一声,杨权!
我埋的那个人!
女警一边说着一边压低身子向我靠拢,势必想在我脸上看出什么。
忽地开口:“你是知道什么的吧?”
4.我紧张的看着她,而后小心地开口:“是。”
女警立马怔怔的看着我,显然是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当年他和他爸一起走的,不算是失踪吧?”
“他们家欠了一大笔钱,他走的时候还来找过我借钱。”
“我借了他十五块钱,是我一周的零花钱。”
“到现在都没还给我,我在笔录里说过。”
“可是没人信我说的话。”
说到最后我语气越发的轻松,好像杨权真的和他爸走了一样。
这个场景在我脑海里已经重复了十二年。
我做好了准备,要是有人找我,我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