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两个小伙伴已经醒了,医生说检查结果出来了,没什么问题,可以直接出院,司机则还昏迷着。
我把事情经过给两人说了一下,摄像机已经被警方拿走取证了,估计拿不回来了。
付了三人的医药费,给司机请了护工,通知了家长,等司机家属来了,我才带着两个小伙伴恍恍惚惚的走出了医院。
这一天,真的太刺激了。
08回到酒店房间后,直接瘫倒在躺床上,做起了窒息恐怖的梦。
梦里我被周末捆绑后迷晕,被带到了荒远的山村,被迫与年老的男人结婚拜堂。
梦里我无力挣扎,被欺辱,被割舌,被铁链锁着四肢,被抽打,被怀孕,被迫生下孩子,铁链束缚了身体多年,也束缚了飞向自由的心,神志逐渐迷离。
可能有一瞬间的清醒,但望着周围冷漠的眼睛和连绵不绝的树林山地,只想绝望的长绝于此,后又恢复迷茫。
突然耳边传来震耳欲聋的铃声,熟悉的音乐将我从中式恐怖电影中捞出。
原来,这是一个梦啊,幸好这只是一个梦!
恍惚的从包里拿出电话,是顾霖打来的,顾霖是我的发小,现在是一名人民警察,我用的司机就是顾霖介绍的退伍军人。
电话一接通,我就把手机拿远了,果然:“喂,楚念,你还好吧?
听说你今天差点被拐走?
怎么回事啊?
有没有受伤啊?
这事怎么不和我说啊?
现在怎么样啊?
现在在酒店吗?
我马上到了,喂?
楚念!
楚念?”
我叹了口气,噩梦带给心理的阴影逐渐被驱散:“顾霖,我没事,没受伤,这是个意外……。”
一听我说是意外,对方又急了:“什么意外啊,人家都把你调查个底朝天了,也就是你能宅在家里几个月不出来,不然对方早就下手了,你能不能长点心啊……”虽然顾霖很嘴碎,但他的关心对我来说确实难得。
谁说我消失不会有人给我报警,顾霖就会!
我沉默了许久,听着耳边的叮咛,浆糊般的脑子突然搜索了重点:“也就是说,我宅在家里并没有坏处,你以后少把我拉去瞎玩。”
顾霖一噎,最后轻声说:“没事别出去了,等着我。”
我眼眶微微发热,鼻音也重了起来,嗯了一声,说要休息了,就挂了电话。
摸了摸额头,有些发热,去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