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唯一的受害者。”
就在这时,警报声突然响起。
白月光带着几个黑衣人冲了进来:“你们以为能逃得掉吗?”
我挡在纪行舟面前:“你们才是逃不掉的人!”
白月光冷笑:“系统已经重启,你们的一切反抗都是徒劳。”
纪行舟突然笑了:“是吗?
那为什么系统还在显示错误信息?”
白月光脸色一变,看向手环。
果然,上面闪烁着红色的警告:系统过载,强制关闭中…“你们做了什么?”
她尖叫道。
纪行舟举起手机:“我们只是让系统执行了太多强制任务,它自己把自己耗尽了。”
白月光疯狂地按着手环,但无济于事。
系统开始崩溃,整个机房都在震动。
我们趁机逃了出去,身后传来白月光的尖叫声。
回到车上,我们相视一笑。
但就在这时,纪行舟突然捂住头,痛苦地呻吟起来。
“怎么了?”
我紧张地问。
纪行舟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恐惧:“系统…它没有完全消失。
它在我体内留下了什么…”我握住他的手:“不管是什么,我们一起面对。”
纪行舟点点头,但我知道,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7 自由之路车窗外闪过的那道绿光如同一把无形的刀,割裂了我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安全感。
我紧握着纪行舟的手,感受到他指尖的冰凉和微微的颤抖。
“那些残余信息…”我盯着窗外模糊的数据流,声音有些发抗,“我们得抓住这个机会。”
纪行舟深吸一口气,点头道:“系统现在很虚弱,这是我们最好的时机。”
我们迅速记录下这些残余代码和信息,试图从中找出系统的弱点。
纪行舟的眼睛在月光下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那是一种我从未在他脸上见过的表情——不再是被迫的温顺,而是真正的、发自内心的决心。
“我想到了。”
纪行舟突然说,手指在电脑屏幕上快速滑动,“看这段代码,系统最怕的是什么?”
我凑近看了看:“公开曝光?”
“对,它无法承载过量的关注,只能秘密运作少部分人。”
纪行舟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那就给它最害怕的东西。”
三天后,国际科技伦理大会上,我和纪行舟站在演讲台上,面对着来自全球的记者和专家。
纪行舟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衬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