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神色晦暗不明:“我和你来。”
我觉得好笑:“酒吧的服务生,不是不能参与客人的游戏吗?”
“还是说,其实服务生也可以干这个,不过,你挑人。”
我看了一眼沙发上的校花,校花一瞬间就泛起了眼泪,看着楚楚可怜,惹人心烦。
又看回他,他眼中盛满我看不懂的情绪,是心疼、尴尬还是挣扎。
我不想再看他们俩痴情怨偶的样子,正准备甩开他的手,他攥紧了我的手腕,抿了抿嘴:“方袁,我是你男朋友。”
我恍然大悟:“噢,原来你还是我男朋友。
那来吧,男朋友。”
隔着玻璃纸,鼻尖对着鼻尖对视的三十秒里,空气安静得要凝结,明眼人都看出我们在吵架。
我只看得见他的眼睛。
水灵灵的,眼眶还有些红。
是委屈吗?
那就受着吧。
游戏结束,我叫来经理,投诉他工作期间失职,害他被扣了两百块。
我笑着说:“当服务生的时候干男朋友该干的事,不就是失职吗?”
他皱了皱眉,却没有反驳。
之后他被经理换了包厢。
可下班之后,他还是在门外等着我聚餐结束。
即使很累了,看见我的时候还是温柔地笑着,眼睛亮亮的。
他打了车准备送我回学校。
我却当着众人的面甩开他的手,转身上了朋友的迈巴赫。
3.如今回想,那段感情里,我还真是作天作地,对他真是有够差劲的。
又怎么可能听不出现在他语气里的嘲弄。
再看他,西装革履,矜贵逼人,与曾经判若两人。
我四两拨千斤:“不挑啊,谁都可以。”
他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说着无视他冷漠的眼神,替他斟上半杯酒,递给他。
不知是谁开始出声阻止起哄:“他们好像,已经分手了……”喧闹中他接过酒杯,站起身来,勾住我的手。
我们在周围静可闻针的环境中喝下了交杯酒。
目光相触,不含温情。
4.好不容易敬完酒,我在休息室重新整理了一下妆容再出来时,发现陆清哲就倚在门边。
我当做没看见从他身边走过,却被他拉住手腕,再一扯便背靠墙被堵住了。
他似乎喝醉了,眼神有些迷蒙,自嘲道:“谁都可以?”
“还有谁可以?”
刚才说话带刺的是他,现在装可怜的也是他。
我刚想说话,他又有些霸道地打断:“方袁,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