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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是风雨半是霜小说全文免费阅读顾宴辞孟乔

三心心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第六章接下来的日子,宋相欢每日都会来查看他的伤势,确认他还活着后就离开,从不多说一句话。这天,顾长生突然来访。“弟弟身子可好些了?”他笑容温润,亲手扶着顾宴辞下床走动,“为兄特意求了公主殿下,来看望你呢。”顾宴辞警惕地看着她:“你到底想做什么?”“弟弟这是什么话?”顾长生委屈地眨眼,“哥哥关心弟弟,不是天经地义吗?”正说着,宋相欢走了进来。顾长生突然跪倒在地,满腹委屈:“公主殿下,您送我的定情玉佩不见了!那可是您当年说要嫁我的信物啊!”顾宴辞心头一跳。“怎么回事?”宋相欢皱眉。“今日我只见过弟弟……”顾长生意有所指地看向顾宴辞,“除了他偷窃,不会有别人……”顾宴辞脸色一变:“我没有!”可很快,宫人就在他的枕头下找到了那枚玉佩……已经...

主角:顾宴辞孟乔   更新:2025-04-27 18: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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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宴辞孟乔的女频言情小说《半是风雨半是霜小说全文免费阅读顾宴辞孟乔》,由网络作家“三心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六章接下来的日子,宋相欢每日都会来查看他的伤势,确认他还活着后就离开,从不多说一句话。这天,顾长生突然来访。“弟弟身子可好些了?”他笑容温润,亲手扶着顾宴辞下床走动,“为兄特意求了公主殿下,来看望你呢。”顾宴辞警惕地看着她:“你到底想做什么?”“弟弟这是什么话?”顾长生委屈地眨眼,“哥哥关心弟弟,不是天经地义吗?”正说着,宋相欢走了进来。顾长生突然跪倒在地,满腹委屈:“公主殿下,您送我的定情玉佩不见了!那可是您当年说要嫁我的信物啊!”顾宴辞心头一跳。“怎么回事?”宋相欢皱眉。“今日我只见过弟弟……”顾长生意有所指地看向顾宴辞,“除了他偷窃,不会有别人……”顾宴辞脸色一变:“我没有!”可很快,宫人就在他的枕头下找到了那枚玉佩……已经...

《半是风雨半是霜小说全文免费阅读顾宴辞孟乔》精彩片段


第六章

接下来的日子,宋相欢每日都会来查看他的伤势,确认他还活着后就离开,从不多说一句话。

这天,顾长生突然来访。

“弟弟身子可好些了?”他笑容温润,亲手扶着顾宴辞下床走动,“为兄特意求了公主殿下,来看望你呢。”

顾宴辞警惕地看着她:“你到底想做什么?”

“弟弟这是什么话?”顾长生委屈地眨眼,“哥哥关心弟弟,不是天经地义吗?”

正说着,宋相欢走了进来。

顾长生突然跪倒在地,满腹委屈:“公主殿下,您送我的定情玉佩不见了!那可是您当年说要嫁我的信物啊!”

顾宴辞心头一跳。

“怎么回事?”宋相欢皱眉。

“今日我只见过弟弟……”顾长生意有所指地看向顾宴辞,“除了他偷窃,不会有别人……”

顾宴辞脸色一变:“我没有!”

可很快,宫人就在他的枕头下找到了那枚玉佩……已经摔得粉碎。

“弟弟!”顾长生更加伤心,“这玉佩对我有多重要你不是不知道!你是不是嫉妒我和公主殿下曾经订过亲……所以才……”

宋相欢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最后落在顾宴辞身上:“是你做的?”

顾宴辞跪伏在地,声音平静:“奴才知道自己的身份,从未有过非分之想,请公主殿下明察。”

宋相欢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正要开口,两个太监突然跪地作证:

“奴才亲眼看见顾二公子摔碎玉佩!”

“他还说恨不得让驸马去死……”

听到最后那句话,宋相欢的脸色瞬间阴沉:“这就是你说的,绝无非分之想?本公主看是这阵子本公主对你太好,宠得你无法无天了!”

“来人,将他拖出去,打!”

顾宴辞被按在长凳上,板子重重落下时,他疼得眼前发黑,却死死咬住牙齿,一声不吭。

每打一板,宋相欢便冷声问一句:“认不认错?”

每一次,他都咬牙回答:“奴才……不认。”

宋相欢眸色越来越沉,最终拂袖而去:“打到他认错为止!”

二十板下去,顾宴辞的后背已经血肉模糊。

顾长生趁机凑到他耳边,得意地低语:“看到了吗?就算我娶了妻,她心里也只有我。不然为何驸马位空悬?为何打掉你们的孩子?就连碰你,也不过是因为你和我有几分像罢了。”

他阴冷一笑:“再敢痴心妄想,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顾宴辞疼得意识模糊,却轻轻勾了勾唇角。不用她动手。很快,他就会 “死” 得彻彻底底,尸骨无存。




公主府中,宋相欢捏了捏眉心,莫名的心里空落落的,像是丢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许是错觉吧。

她守在顾长生床边,等着她解毒醒来。

看着她安静的睡颜,莫名的,她想起了公主府的顾宴辞。

他睡着时会缩成一团,眉头也总是皱着,仿佛有数不清的心事。

突然,顾长生睫毛轻颤,缓缓睁开眼睛。

在看见宋相欢的那一刻,她的眼里绽放出惊喜的光彩。

“公主殿下,您来救我了?我好疼好害怕,我怕我就这么死了,再也见不到你,再也无法娶你……”你了。

后面两个字,她没说出口,宋相欢也明白了。

她冷漠又疏离地起身,淡淡道“解毒没什么大碍了就行,本公主还有事,先走了。”

顾长生连忙起身,大胆地攥住她垂在身侧的手。

“公主殿下,你能再陪陪我吗?我这次中毒绝非偶然,我怀疑……是那日弟弟被您罚了几板子,他怀恨在心,特意买通人给我下的药。”

“往日我在府中从未树敌,唯一对我心怀怨恨的只有他一个人。他是我弟弟,虽然是庶子,到底也是一家人,那日我劝他认错,可他偏偏不认,还威胁我,说……”

“说若是他再被您宠幸,一定会吹枕头风报复回来,只是我没想到,他的报复来得这么快。”

说着,他可怜兮兮地用帕子捂着唇,轻咳了几声。

手帕上赫然是余毒未散的乌血,整个人还摇摇晃晃的,随时可能晕过去一样。

宋相欢冷眸微凛,毫不犹豫道:“不会是他做的,他胆子小,没有这个心机,更没有这个机会出来收买你府中的人。”

闻言,顾长生暗暗咬了咬牙,眸色一狠,似是而非道:

“或许是吧,我可能是运气不好,才会中毒差点死掉,若是我没了,你应该会很宠爱弟弟吧,这也许对他来说是一件好事。”

“本公主会让人去查一查的。”

宋相欢有些动容,还是为顾长生妥协了。

摆驾回宫时,已经是傍晚了,绿萼面如土色,一脸为难地看向她,止不住声音里的哽咽。

“公主殿下,宴辞公子所住的竹园今日起了大火,根本止不住!”

“宴辞他……他没了!”

说到这,绿萼没忍住泪流满面。

宋相欢却如遭雷击,整个人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眼前一阵阵的发黑,耳畔也不断嗡鸣,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良久后,她才回过神来,找回自己的声音:“绿萼!你在胡编乱造骗本公主对吗?!”

“你是不是和顾宴辞联合起来,一起骗本公主?他是不是被你送出公主府了?你怎么敢放他走的!”

宋相欢一把掐住绿萼的脖子,大掌用力到恨不得将她掐死!

她双眼猩红,周身气势压抑到极点,有种风雨欲来的危险。

可手里的绿萼哪怕快要窒息晕过去了,也没有认罪,只拼命求饶:

“公主殿下,奴婢真的不敢,您去竹园看看便知了,求您放过奴婢吧!”

良久后,宋相欢深吸一口气,随手将绿萼推开,以最快的速度,赶去竹园。




宋相欢故意发狠地作弄着:“本公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轮不到你一个奴才置喙。”

顾宴辞余光瞥见顾长生脸色煞白,死死攥着玉佩。

这才知道,她不过是吃了顾长生的醋,想要发泄怒火在他身上,借此羞辱顾长生。

可他呢?

他堂堂八尺男儿,她可有想过在这种地方自渎,他会有多难堪。

满朝文武齐刷刷背过身去,连乐师都停下了演奏。

偌大的宫殿瞬间寂静,只剩下顾宴辞不停的求欢好的声音。

当宋相欢终于消气,给了顾宴辞解药时,顾宴辞早已衣衫破碎,狼狈不堪。

他失魂落魄,宋相欢却看都不看一眼,径直走向殿外。

宫人们依旧背对着他,仿佛刚才的事情从未发生过。

顾宴辞蜷缩在地上,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在宋相欢眼里,他连人都算不上。

宫宴散去,顾宴辞拖着身子往回走,双腿发软。

突然,背后一股大力袭来……

“啊!”

他整个人栽进冰冷的湖水里,呛了满口腥涩的湖水。

他拼命挣扎,手指刚碰到岸边的石头,就被人狠狠按回水中!

“唔……救……”

水灌进鼻腔,视线逐渐模糊。

最后一丝意识消散前,他恍惚看到岸上站着一个人影……

是顾长生。

再次醒来时,顾宴辞发现自己躺在厢房里。

喉咙火辣辣的疼,每呼吸一下都像刀割。

“醒了?”

顾长生站在床边,一袭华贵衣袍,上好的玉佩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你以为公主殿下宠幸你几次,你就能飞上枝头了?她不过是拿你泄愤罢了!等她原谅我,自然会接我入公主府,到时候,你连跪着伺候的资格都没有!”

顾宴辞张了张嘴,想说自己根本不想争宠,可还没开口,顾长生突然抬手……

“噗嗤!”

清脆的刀入皮肤响起,顾长生竟狠狠往自己肩上扎了一刀!

下一秒,他捂着伤口,楚楚可怜地看向门口:“弟弟……我只是关心你,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顾宴辞还没反应过来,房门已被踹开。

宋相欢阴沉着脸走进来,目光冰冷地扫过他:“你是不是活腻了?”

顾宴辞慌忙跪下:“公主殿下,奴才没有……”

他知道,哪怕她还在怪顾长生改嫁,可他始终是她心尖上的白月光。

此刻不接他入公主府,不过是因为四皇子刚登基,二皇子势力仍在,不宜得罪死。

等根基稳固,终有一日会将顾长生接进公主府。

“闭嘴!” 宋相欢厉声打断,转头对顾长生道,“你先回去。”

顾长生故作犹豫:“公主殿下,弟弟他……”

“你放心,本公主自会让他十倍奉还。” 宋相欢冷冷道。

顾长生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却假惺惺道:“会不会……太狠了?”

宋相欢没理她,直接挥手:“动手。”

两个侍卫立刻上前,一把扯住顾宴辞的头发,将他拖下床,狠狠扎了十刀!

一刀在左臂,一刀在右臂,一刀在左腿,一刀在右腿……

顾宴辞立马成了血人,眼前一阵阵发黑。

最后,他瘫软在地上,耳边只剩下宋相欢牵着顾长生离开的脚步声。

……

第二日,顾宴辞依旧强撑着去伺候。

他低着头,将茶水递给宋相欢。

宋相欢扫了一眼他红肿的脸,绑满布带的身子,眉头一皱,突然抬手……

“哗!”

茶水泼在地上!

“丑死了。” 她冷冷道,“肿成这样,一点都不像他,滚回去,别碍本公主的眼!”

顾宴辞跪地谢恩:“奴才知错,这就告退。”

刚走出殿门,绿萼追了上来:“公子留步。”

她塞来一个小瓷瓶:“这是去痕膏,公主殿下赏的,奴婢就这么一罐,公子可要好生用着。”

顾宴辞心头一暖:“多谢绿萼姐姐。”

殿内,宋相欢盯着他离去的背影出神。

“公主殿下这是何苦呢?” 绿萼忍不住问,“若是心疼顾公子,大可光明正大地赏……”


第七章

顾宴辞从昏迷中醒来时,后背的伤火辣辣地疼。

绿萼端着药碗站在床边,见他醒了,连忙上前扶他。

“公子可算醒了。”绿萼叹了口气,将药碗递给他,“您何苦跟公主殿下置气呢?奴婢伺候公主殿下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她打完人后,在殿外站了半宿。”

顾宴辞接过药碗,苦涩的药汁滑入喉咙,却比不上心中的苦涩。

“绿萼姐姐多虑了。”他轻声道,“奴才从未敢与公主殿下置气。”

绿萼摇摇头:“公子别怪奴婢多嘴。公主殿下虽然对您严厉了些,但每次罚完您,都会……”

她顿了顿,“总之,您父亲当年站错队,您受些连累也是难免的。等将来顾公子入公主府,您顺着些,日子总会好过些。”

顾宴辞没有接话,只是从枕下取出一个荷包塞给绿萼:“多谢绿萼姐姐这些时日的照顾。”

绿萼掂了掂荷包的分量,有些诧异:“公子这是……”

“一点心意。”顾宴辞勉强笑了笑,“还请姐姐收下。”

绿萼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还是收下了荷包。

当晚,宋相欢突然传召他侍寝。

顾宴辞跪在贵妃塌前,声音轻颤:“公主殿下,奴才身上的伤还未痊愈,恐会污了您的眼……”

“脱。”宋相欢冷冷地打断他,眼神阴鸷。

顾宴辞咬了咬唇。明日就要离开了,他不想在这最后一夜还要承受她的折磨。

可若违抗命令,恐怕会节外生枝。

他颤抖着手指解开衣带,视死如归地准备脱下衣衫时,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公主殿下!不好了!”一个侍卫慌慌张张地闯进来,“四驸马中毒了!太医说需要国库里的天山雪莲救命,否则……否则命不久矣……”

宋相欢猛地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顾宴辞后背的伤,随即冷声道:“滚回去养伤,明夜再来。”

“是,奴才遵命。”

顾宴辞低头应声,心中却松了口气。没有明夜了。

回到住处,他迅速收拾好简单的行囊。

天刚蒙蒙亮,一阵轻微的敲窗声响起。

“时辰到了。”孟乔的声音从窗外传来。

顾宴辞换上一身粗布衣裳,推开窗。

孟乔轻巧地翻进来,递给他一张人皮面具:“戴上这个。”

面具贴在脸上,顿时变成了一个相貌普通的中年男子。

孟乔揽住他的腰,轻声道:“抱紧我。”

两人如鬼魅般掠过宫墙。

身后,顾宴辞住过的小院燃起熊熊大火,里面躺着一具与他身形相仿的男尸。

火光映红了半边天空,顾宴辞最后回头望了一眼这座囚禁他三年的公主府,而后头也不回地消失在晨雾中。

从此,这深宫之中,再没有顾宴辞这个人。




入公主府仅三年,顾宴辞便被那位清冷长公主下了九百九十九次药。

又一次疯狂后,他小心翼翼地避开身旁熟睡的女人,带着一身痕迹下了床塌,小声学了几声鸟叫。

很快,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落在窗前。

“想好了?”孟乔的声音比夜色还凉。

他拢紧单薄的寝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想好了,我的愿望是,离开长公主府。”

孟乔声音很淡:“你卖身契在公主府,想出去绝非易事,除非……假死,改头换面。”

“好。”顾宴辞点头。假死也好,改头换面也罢,总归只要能离开这公主府,怎样都好。

“半月后,我来接应你。”黑影说完便消失在夜色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顾宴辞望着天边那弯残月,长舒一口气。

终于……要结束了。

他本就不该是这公主府之人,进来也只是一个意外。

三年前,他还是侍郎府最不受宠的庶子。

他的嫡兄顾长生是侍郎府引以为傲的明珠,与当时还是三公主的宋相欢两情相悦。

偏偏顾父认为四公主更有势力,与她一母同胞的二皇子更有潜力登上皇位,强行拆散鸳鸯,逼顾长生尚了四公主的驸马。

谁曾想最后登基的竟是宋相欢的胞弟四皇子。

镇国公主震怒当初侍郎府的轻视,以及对三公主的羞辱,侍郎被贬。

为了平息圣怒,父亲把他这个不受宠的庶子送进公主府为奴,任由她折磨。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宋相欢时的场景。

高贵冷艳的长公主一袭红衣,眼神阴鸷地盯着跪在地上的顾宴辞:“顾家的儿子?”

宋相欢果真把所有的恨都发泄在他身上。

鞭刑、罚跪、寒冬里跪碎瓷片……他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直到那夜,她醉酒,错把他当成顾长生,给他下了重药。

这一错,就是三年。

他夜夜被下毒,实在承受不住,本想着熬到三年卖身契结束,可今日去领出宫牌时,却被拦下了。

“公主殿下有令,不放。” 太监尖细的嗓音刺得他耳膜生疼。

那一刻,他终于明白,自己这辈子,或许都逃不出这座金笼了。

好在一年前,他无意中救了一个重伤的黑衣人。

后来才知道,她是杀手榜第一的孟乔。

“我欠你一条命,许你一个愿望。” 她曾说。

如今,他的愿望只有一个……

离开这里!

他转身,却在回殿的刹那,对上了一双幽深冰冷的眼睛。

宋相欢不知何时醒了,站在廊下,眸色沉沉:“方才,去哪儿了?”

“奴才有些渴,去喝了口水。” 他强自镇定地撒谎。

宋相欢的眼神陡然转冷:“滚回来。”

他顺从地回到床上,却被她一把扣住脖颈:“记住,没有本公主的允许,不许离开半步。”

“是。”

她满意地松开手,将旁边的酒悉数灌进他的喉咙里。

一滴不剩。

翌日清晨,顾宴辞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

宋相欢嗤笑一声:“真废物,才几次就站不住了,坐本公主的轿撵回去。”

“奴才不敢……”

话音未落,宋相欢便命人将他按到轿撵里。

“公主殿下!这不合规矩……” 他惊慌地要下去。

“闭嘴。” 她冷声打断,直接将他拉进轿辇。

轿辇行至马舍时,宋相欢忽然抬手示意停下。

顾宴辞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一个穿少年正在为马梳毛。

这个叫明言的马奴,眉眼间竟有三分像嫡姐。

“那个马奴,让他今晚侍寝。” 宋相欢淡淡道。

公主贴身侍女绿萼立马会意,派人告知明言。

明言欣喜若狂,高兴了一整天,衣服翻来覆去试了个遍,甚至还来来回回沐浴了好几次,就等着夜幕降临。

顾宴辞却并不在意,昨夜宋相欢玩得太狠了,他只觉得头脑昏昏沉沉的,身子格外沉重,发热得难受。

到了当值时间,绿萼见他久久没过去,便来找他。

“绿萼,我身子不适,麻烦帮我告假。” 他躺在床上,无力地开口。

绿萼一直很同情他,连忙应声:“你好好休息,公主殿下那边奴婢帮你去说。”

不一会儿,院子里再次回归平静。

顾宴辞烧得浑身滚烫,喝了药也不见好。

晚上,他意识模糊之际,明言却赤红着眼睛跑了回来,狠狠地一拳砸在他身上。

“顾宴辞,你故意的是不是?!好不容易公主殿下看上我,我床都没上,你就在这里装发烧,她瞬间紧张得不行,丢下我,转头便要来看你!”

“这些年公主殿下未招驸马,男宠也唯独你一个,难不成你还想独占公主殿下吗?”

顾宴辞烧得头晕眼花,根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宋相欢怎会来看他?

“我发烧是真的……”

可明言根本不相信,发泄似的胡乱捶打着顾宴辞。

“你不过是个小白脸而已,我今天就打烂你这张脸,看你还怎么诱惑公主。”

顾宴辞本就难受得紧,此刻面对莫须有的指控,更是没忍住脱口而出:

“我都要离开了,还引诱她做什么?”

“离开?”

一道冰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宋相欢站在门口,眼神阴鸷得可怕:“顾宴辞,你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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