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清砚楚惜宁的女频言情小说《也曾爱你入骨裴清砚楚惜宁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麦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清砚抱着楚惜宁冲进医院,得知消息的林念娇也赶了过来,还带来了不少妇科医生。看着被推进手术室的楚惜宁,他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心疼与自责。楚惜宁的孩子还是没了,还因为大出血切掉了子宫。醒来后的她,得知这个消息,愣愣地看着天花板,眼泪顺着眼角落下。她打了一万多针才换来的孩子就这样,没了......“对不起,宁宁,都是我的错......”裴清砚握住她的手,声音哽咽,一遍遍地重复着道歉。“我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山上,对不起......”“宁宁,你别这样,我们以后还会有......”他一下顿住了,才想起来楚惜宁的子宫已经没了,他们不会再有孩子了。他红了眼眶,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着。“对不起......”楚惜宁像是没有听到他说的话,只是怔愣地躺在那...
《也曾爱你入骨裴清砚楚惜宁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裴清砚抱着楚惜宁冲进医院,得知消息的林念娇也赶了过来,还带来了不少妇科医生。
看着被推进手术室的楚惜宁,他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心疼与自责。
楚惜宁的孩子还是没了,还因为大出血切掉了子 宫。
醒来后的她,得知这个消息,愣愣地看着天花板,眼泪顺着眼角落下。
她打了一万多针才换来的孩子就这样,没了......
“对不起,宁宁,都是我的错......”
裴清砚握住她的手,声音哽咽,一遍遍地重复着道歉。
“我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山上,对不起......”
“宁宁,你别这样,我们以后还会有......”
他一下顿住了,才想起来楚惜宁的子 宫已经没了,他们不会再有孩子了。
他红了眼眶,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着。
“对不起......”
楚惜宁像是没有听到他说的话,只是怔愣地躺在那,静静地看着天花板。
麻药渐渐散去,小腹和伤口传来阵阵灼痛,但远不及心口的万分之一。
第二天,楚惜宁不放心孩子的骨灰,挣扎着要出院。
裴清砚按住她,态度难得的强硬。
“你现在这样怎么去?”
他抚摸着她的脸颊,声音放柔。
“你放心,宝宝的骨灰我安放好了,我一会儿就过去守着。你安心在医院养伤,等明天宝宝入土,你再去送他。”
他一再坚持,楚惜宁只能留在医院。
之后他又细细叮嘱了护士几句,这才转身离开。
裴清砚走后没多久,病房门被人打开,林念娇走了进来。
“我来看看你,楚惜宁。”
楚惜宁没有看她,唇语吐出一个字:“滚。”
林念娇无所谓的笑了笑,在她身侧坐下。
“昨天在山脚下,清砚在车里要了我一次又一次,天黑透了都不肯放过我呢。”
楚惜宁的指尖骤然冰冷,猛地想起昨天车里那股刺鼻的香水味。
原来是为了掩盖他们欢 爱后的气味!
在她抱着孩子的骨灰,一步步艰难走下漆黑山路,肚子里的孩子因此流产的时候。
他就在山脚下的车里,和别的女人正抵死缠 绵。
心脏像是被活生生撕开,痛到麻木。
林念娇似乎嫌刺激得不够,继续悠悠开口:
“我可是带来了最好的妇科医生帮你呢。你这次流产,以后即使做试管也很难再怀孕了。所以我让医生帮你把子 宫摘了。”
楚惜宁愣了一下,猛地转头看向她,死死咬着牙,双目通红,满是愤恨。
林念娇故作一副害怕样子,拍着胸口。
“你的模样怪吓人的,我这可是在帮你。这总比你为了要孩子每天都打十几针强吧?”
“你说一个男人能让你正常怀孕,但他偏偏让你打上万支针,你还霸占着位置干什么?”
她偏头,露出一个极嘲讽的笑。
“你说,你贱不贱呢?”
林念娇的话,像是将楚惜宁覆盖在烂肉的一层皮生生撕开,又浸在盐水中,事实让她钻心噬骨的痛。
她胸口剧烈地起伏,颤抖着抬起手指向病房门口,咬牙对林念娇发出音腔。
“滚!”
林念娇轻笑着起身,走到门口再次回头,摸着自己的小腹。
“哦,最重要的事忘记告诉你了,我怀孕了,你老公的孩子,是正常受孕哦。”
“楚惜宁,你办不到的事,我来替你完成。我会取代你,成为裴家名正言顺的女主人,给他生儿育女。”
说完她得意笑着离开。
楚惜宁看着那些信息,脸瞬间惨白,握着手机的手抖得厉害。
“怎么了,宁宁?”
裴清砚察觉到她的异常,关切地问。
楚惜宁迅速按灭了屏幕,摇了摇头。
裴清砚以为她是想起了那个失去的孩子,心中哀恸,便没有多想,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以示安慰。
没多久,林念娇出现在了寺庙。
她挑衅地对楚惜宁一笑,走到裴清砚身侧。
“我来给孩子上一炷香。”
跪在蒲团上的裴清砚侧头,正撞上林念娇那双穿着性感黑丝的美 腿。
目光顺着腿往上,他的呼吸一滞。
只见穿着职业超短裙的林念娇下面,除了撕袜什么都没穿,里面若隐若现。
楚惜宁脸色一白,死死攥着手,压抑着自己情绪,当作没看见裴清砚的神情。
她对林念娇冷漠地打着手语。
“不需要,请你离开。”
林念娇轻蔑一笑,依然上前去准备去拿香,脚下却故意一滑,大腿擦着裴清砚的脸倒下。
“哎呀,我的脚好像扭了。”
她娇嗔着,手指顺着腿滑向脚踝,姿态魅惑。
“裴总,我的脚动不了,能不能麻烦送我下山去看一下医生?”
裴清砚看着林念娇的腿,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他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看向楚惜宁。
“宁宁,这......”
楚惜宁闭上了眼睛,缓缓打手语:“随你。”
裴清砚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扶起身侧的林念娇。
“宁宁,我先送林医生去医院,然后马上就回来接你和宝宝,好不好?”
楚惜宁垂下眼,浓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所有的情绪。
抬手:“走。”
为了和林念娇滚床单,死了三年的孩子算什么?
哪怕这个孩子还是因他而死。
心口像是被生生剜掉了一块,痛得她快要窒息。
他们离开后,她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无声地滑落。
日影西沉,裴清砚一直没有回来。
将刚刚怀孕两个月的她完全忘在了山上。
楚惜宁独自一人,抱着孩子的骨灰盒,走出了寺庙。
她正准备坐缆车下山,却被工作人员告知,缆车突发故障,正在紧急维修,暂时停运,只能步行下山。
楚惜宁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右腿,抱紧了怀里的骨灰盒,一步一步,开始往山下走。
崎岖的山路,对于依靠义肢行走的楚惜宁来说,每一步都如同酷刑。
义肢与腿部连接的地方,早已被磨得血肉模糊,传来钻心的疼痛。
她咬紧牙关,冷汗浸湿衣衫,小腹也传来阵阵的疼痛。
三个小时后,她终于走到山脚下,整个人都虚脱了,天也黑透了。
小腹坠痛越来越厉害,突然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下面流出。
她的心一紧,一手抱着骨灰盒,一手覆在小腹上,瘫坐在地面上,鲜血浸透了裤腿,触目惊心。
楚惜宁再也抑制不住,积压在心底的绝望和悲痛。
眼泪一颗颗滚落,她张大嘴巴,无声地嘶吼痛哭着。
不知过了多久,眼泪渐渐停歇。
她麻木地擦干眼泪,挣扎着想要站起身。
就在这时,一束刺眼的车灯打了过来。
裴清砚带着惊慌和焦急的声音,在夜色中响起。
“宁宁!宁宁!”
他推开车门冲下来,看到她满身血污,脸色苍白如纸,顿时吓坏了。
一把将她抱起,小心翼翼地抱进车内。
看着她被血染红的裤子,他不禁眼眶泛红,声音哽咽。
“宁宁,这是怎么了?你怎么弄成这样?”
“我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为什么不接?”
楚惜宁虚弱地靠在椅背上,打手语:“手机没电了。”
她闭上眼睛,只觉小腹和腿疼得要命。
手颤抖的覆在小腹上,像是有无数碎玻璃哽在喉间,扎在心上。
这个孩子,怕是......
车里一股刺鼻的香味,让她头痛欲裂。
身边的裴清砚一边开车,一边语无伦次地自责。
“对不起,宁宁,都怪我,我不该把你一个人丢下的。”
“是我没有照顾好你,让你受苦了。”
“你放心,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你会没事的,我们的孩子也会没事的。”
“以后不会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一点伤了。”
......
楚惜宁没有回应,也没有睁开眼。
以后?
她和他,不会再有以后了。
从医院出来,裴清砚一路小心呵护着楚惜宁回到家。
打开卧室门,卧室里的人转身看向他们。
“这么快就回来了?夫人看看,裴总给你准备的新床怎么样?”
林念娇是裴清砚名义上,帮他治疗勃 起功能障碍的住家心理医生,实际上是他众多出轨对象之一。
半年前,以方便心理治疗,住了进来。
林念娇指着卧室内新换的大床。
“裴总见你最近总是睡不好,特意花了一千万为你定制了一张更舒适的床。”
她顿了顿,笑容意味深长。
“裴总天天变着法地送你礼物,还真是爱夫人呢。”
楚惜宁走过去,指尖顺着床沿缝隙滑过,突然在缝隙中发现一样异物。
她的瞳孔猛缩,在缝隙中捏出了一条性感的丁 字裤。
这就是爱她?
一边心疼她睡不好,为她一掷千金换张好床。
一边,又带着别的女人,在这张新床上翻云覆雨?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大手狠狠攥住,又冷又疼。
裴清砚看到她手里的内裤,眼神闪过慌乱,又转瞬即逝。
“应该是搬运的时候,工作人员不小心掉的吧,回头我说说他们,做事也太不仔细了。”
拙劣的谎言说得多么熟练,仿佛各种谎言早已经说过千百遍。
楚惜宁看着他,只觉得剜心蚀骨地痛着。
胃里一阵翻涌,她跑到卫生间用力搓洗着刚刚碰过内裤的手。
裴清砚跟着她去了卫生间,温柔地用毛巾擦拭着她洗过的手。
“都是我不好,没有让人好好检查,床我立刻就叫人搬走。”
之后他推了所有的工作,一直陪着她。
为了让胃口不太好的楚惜宁多吃一些,他让人送来了几百种精致的水果糕点小吃。
直到晚上将楚惜宁哄着入睡。
楚惜宁又陷入了刚得知裴清砚背叛自己的梦魇中。
一个月前,林念娇“不小心”将裴清砚的治疗资料文件发到了她的手机上。
文件里密密麻麻排列着上百个小视频。
每一个视频里都有裴清砚,只是他身下的女人不停变换。
裴清砚和她们疯狂地纠缠,一遍遍抚摸着她们光洁滑腻的大腿,喘 息着,命令她们叫得大声一点。
更让她如坠冰窖的是,每个视频都标注着日期。
而最早的那个日期,赫然是三年前,她刚刚出院后不久。
就是裴清砚拿着检查报告,告诉她,他因为大火“不行了”的那段时间。
原来从那时起,他就已经开始背着她,和不同的女人疯狂做恨。
梦中,裴清砚与几个女人交缠在一起。
转头厌恶地对她说:“看到了吧?你又瘸又哑,这么恶心,谁会喜欢?”
楚惜宁被猛地惊醒,接着又是一阵恶心反胃。
她起身,想下楼找点梅子压一压恶心感。
刚下楼,她就僵在原地,浑身血液仿佛凝固一般。
一楼为林念娇准备的心理治疗室的门半开着。
裴清砚和林念娇赤露地纠缠在一起。
“清砚......我的腿好看吗?”
“嗯......就喜欢摸你这白嫩的腿......”
裴清砚喘 息着,摸上林念娇的大腿。
“还有你的叫声......真浪......叫得再大点声......”
林念娇拔高了音调,叫得更加卖力。
她一边方浪地叫着,一边带着哭腔撒娇:
“今天那条内裤真不是我放的......还不是你那天要试试那床做起来怎么样......结果你太疯狂给弄丢了,我正想去找呢......”
裴清砚粗重地喘 息着,很卖力。
“最好不是你,记住你的身份,若是敢让宁宁知道我的事......我会弄死你的。”
林念娇的声音断断续续,娇 喘着。
“人家知道了......你真的......就那么爱楚惜宁吗?”
裴清砚的声音没有任何犹豫。
“是,我只爱宁宁......没有她,我活不下去......”
他喘 息加重,“要不是你这声音......和宁宁以前有几分像......你以为你冒充心理师的身份就能住进来?”
林念娇更加放 浪地叫着。
“那我就多叫给你听......我好舒服......快要爽死了......”
裴清砚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
“对......就这样叫......”
......
接着便是更疯狂的肉体撞击声和床铺的吱呀声。
楚惜宁死死攥着手,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眼泪汹涌而出。
心口的位置,像是被无数根针反复穿刺,密密麻麻地疼着。
当初,她怕自己被嫌弃,明明已经主动选择要离开。
可是他裴清砚没同意啊!
既然是他选择让她继续留在他身边做他的裴太太。
那为什么,又要嫌她哑?嫌她瘸?
甚至为了不碰她,不惜撒谎自己不行,转头却和别的女人疯狂做恨!
既然爱她,为什么又要这样羞辱她,背叛她?
没有她就活不下去吗?
好啊。
那她就等着看,七天后,他到底怎么活不下去的!
第二天清晨,裴清砚已经给楚惜宁准备好了她爱吃的营养早餐。
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和眼底浓重的青影,他心疼地伸手抚上她的脸。
“昨晚没睡好吗?”
楚惜宁微微侧头避开他的触碰,点了点头,小口吃着东西。
这时,裴清砚的助理来了。
“裴总,明天需要您飞一趟M国,有一个上亿的合同,需要您亲自签署。”
裴清砚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台历上。
楚惜宁也看过去,明天的日期被红笔圈了出来。
那是三年前,火灾那天。
也是她永远失去孩子的日子。
刚失去孩子那几天,她夜夜梦见浑身是血的孩子在哭。
向来不信鬼神的裴清砚,为此找来了大师。
大师说,孩子九个多月,本该还有十几天就应该顺利出世却意外夭折,因此无法转世。
需要将骨灰放在最高的灵山,日夜受香火祈福三年,再接下山安葬,才能往生。
楚惜宁收回思绪,眼眶微红打着手语:
“我自己去接宝宝就好。”
裴清砚立刻摇头,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钱什么时候都可以赚,这件事,比什么都重要。”
“灵山有两千多米高,还要坐缆车,我怎么能放心你一个人?更何况,那也是我的孩子啊......”
他直接让助理推掉了出国行程。
裴清砚一如既往地将她放在第一位。
这份深情,沉甸甸地压在她的心头。
她只觉得心脏像是被反复撕扯着,痛得麻木,又清晰地感知着每一丝裂痕。
次日一早,裴清砚就开车带她去了灵山。
上山的缆车摇摇晃晃,花了二十分钟才到山顶。
庙里的师父说,要为孩子祈福,直到太阳落山,才能带骨灰下山。
楚惜宁刚跪在蒲团上没多久,手机就收到了几条信息。
她垂眸拿出手机,是林念娇发来的。
“之前在门口听我和清砚恩爱,是什么感觉?”
“他这么多年不碰你,你是不是只能一边听,一边自己解决饥 渴呢?”
想到那晚看到的情景,楚惜宁指尖冰凉,几乎要握不住手机。
紧接着另一条信息紧随而至。
“你不会真以为清砚爱你吧?”
“还记得去年那个嘲笑你是哑巴的女明星吗?”
“她不过说了句实话,就被爆艳 照封杀,多可怜啊。”
“清砚大概也觉得对不起她,所以把她养在国外,每年都要飞去好几次,把人干得下不了床呢。”
紧接着,屏幕上跳出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
全部是裴清砚与那个女星交缠的肢体。
“看看裴总多疼她?楚惜宁,你信不信?”
“他能为了你那个死了三年的野种,推掉上亿的合同。我也能马上就把他叫走!”
楚惜宁僵在那里。
林念娇怀孕了?
她伸手去拿身侧的手机,手抖得厉害,几次都没有拿起来。
关掉手机录音后,胸口像是压着千斤巨石,喉咙一阵腥甜,嘴角不断溢出鲜血。
没多久,楚惜宁还没有从刚刚的悲愤中走出来,再次收到了林念娇发来的视频。
她颤抖着指尖点开。
视频中裴清砚正将林念娇按在身下疯狂索取。
他嘶哑着嗓子,让她叫大声点。
而他们身侧,摆放着的赫然是他们死去的孩子骨灰盒。
楚惜宁死死瞪大眼睛,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呕——”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楚惜宁猛地捂住嘴,冲进了洗手间,对着马桶剧烈地呕起来,再次吐出一大口鲜血。
裴清砚,你怎么可以?!
那可是因为他,才无辜枉死的孩子!
他怎么敢在孩子的骨灰前,做出如此肮脏龌龊之事?!
更何况,她还刚刚因为他失去一个孩子。
血还未干,他怎么可以如此残忍地对她?!
泪水汹涌而出,混合着生理性的反胃,她浑身都在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卫生间外传来裴清砚焦急的声音。
“宁宁?宁宁!你去哪儿了?”
刚回来的裴清砚发现床上没人,瞬间慌了。
“宁宁?宁宁......”
他冲到护士站,声音都在抖,“看到我太太了吗?”
护士摇头说没看见。
他像是疯了一样,在医院里到处找她。
再次回到病房,看到已经回到病床上的楚惜宁,裴清砚猛地冲过去,一把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微微颤抖。
“宁宁,你去哪了?我以为你不见了......宁宁,你千万别离开我,求你......”
楚惜宁在他怀里,冷眼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缓缓抬手。
“为什么觉得我会离开?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吗?”
裴清砚身体明显一僵,随后掩饰般地收紧手臂,把脸埋在她颈窝。
“你知道的,我看不到你就会发疯。”
是吗?
那她,等着他发疯。
......
翌日,天空飘起了细雨。
裴清砚撑着黑伞,小心地护着楚惜宁,送他们的孩子最后一程。
楚惜宁的心像被泡在冰冷的雨水里,又涩又痛。
这是她第一个孩子,而腹中刚刚失去的是她最后一个孩子。
她轻轻抚摸着墓碑,眼泪终于无法抑制地滚落。
现在,她后悔了。
后悔冲进那场大火救他。
如果裴清砚死在那场大火,她虽然会痛,但至少,他留在她记忆里的,还是那个深爱着她的模样,纯粹而热烈。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披着深情的外衣,内里却早已腐烂不堪,让她觉得肮脏又恶心。
她也不会为了再要孩子,经历打上万支针的痛苦。
更会有一个可爱的孩子陪着她。
裴清砚察觉到她的悲伤,伸出手臂,将她紧紧抱进怀里。
“宁宁,别难过了,我们的孩子,一定不希望看到你这么难过。”
从墓地回来,车内的暖气开得很足。
裴清砚担心她淋了雨受凉。
回到别墅,他立刻去熬了姜糖水,哄着她喝下。
又拿出医药箱,动作轻柔地为她右腿断端换药,生怕弄疼她。
伤口不能沾水,他就打来温热的水,拿着毛巾一点点帮她擦拭身体。
做完这一切,他哪里也没去,怕她一个人胡思乱想,就守在她的身边,陪着她。
晚上,林念娇敲门进来。
“裴总,我们今天还没有做心理治疗呢?”
裴清砚看着楚惜宁,眼中带着愧疚与自责。
“今天不做了,我要陪着宁宁。”
林念娇的手抚着自己的小腹。
“这样啊,我今天还特意准备了新的治疗方案呢。”
裴清砚握着楚惜宁的手明显顿了一下。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好。”
林念娇轻笑,离开前挑衅地看向楚惜宁。
“夫人,祝你......好梦。”
楚惜宁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裴清砚轻轻摸着她的头发。
“宁宁,我会一直陪着你。”
深夜,楚惜宁被噩梦惊醒。
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身边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耳边隐隐约约能听到楼下床铺发出的“吱呀”声。
楚惜宁翻了个身,没有像以往那样彻夜难眠,很快再次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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