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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如春梦了无痕结局+番外

槐序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音音?发生什么事了?”沈确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语调中夹着些焦急。钟令音不敢再耽搁。她推开沈惊游,握住沈确的手,温柔道:“我在这儿,方才去拿药箱了,你的手破了个口子,疼吗?”她俯身吹气,还好床头柜上有医用纱布,她顺手取出来。沈确摇摇头,说:“无碍,大概是什么时候不小心刮到了。”钟令音小心翼翼为沈确包扎伤口,生怕弄疼了他。“谢谢你音音,娶到你是我一生最幸福的事。”沈确眸含春水,无声拍了拍钟令音的手。“啧。”身后,沈惊游轻蔑地冷哼,他紧紧盯着亲密的二人,眸色越来越暗。片刻,换好药的钟令音起身,她选择无视沈惊游,自顾自走出去。沈惊游紧随其后,彼时沈父已经睡下了,沈确又看不见,偌大的沈家别墅只有他们两个。“嫂嫂如此心疼大哥,可也曾心疼过我...

主角:钟令音沈惊游   更新:2025-04-28 11: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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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钟令音沈惊游的女频言情小说《事如春梦了无痕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槐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音音?发生什么事了?”沈确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语调中夹着些焦急。钟令音不敢再耽搁。她推开沈惊游,握住沈确的手,温柔道:“我在这儿,方才去拿药箱了,你的手破了个口子,疼吗?”她俯身吹气,还好床头柜上有医用纱布,她顺手取出来。沈确摇摇头,说:“无碍,大概是什么时候不小心刮到了。”钟令音小心翼翼为沈确包扎伤口,生怕弄疼了他。“谢谢你音音,娶到你是我一生最幸福的事。”沈确眸含春水,无声拍了拍钟令音的手。“啧。”身后,沈惊游轻蔑地冷哼,他紧紧盯着亲密的二人,眸色越来越暗。片刻,换好药的钟令音起身,她选择无视沈惊游,自顾自走出去。沈惊游紧随其后,彼时沈父已经睡下了,沈确又看不见,偌大的沈家别墅只有他们两个。“嫂嫂如此心疼大哥,可也曾心疼过我...

《事如春梦了无痕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音音?发生什么事了?”

沈确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语调中夹着些焦急。

钟令音不敢再耽搁。

她推开沈惊游,握住沈确的手,温柔道:“我在这儿,方才去拿药箱了,你的手破了个口子,疼吗?”

她俯身吹气,还好床头柜上有医用纱布,她顺手取出来。

沈确摇摇头,说:“无碍,大概是什么时候不小心刮到了。”

钟令音小心翼翼为沈确包扎伤口,生怕弄疼了他。

“谢谢你音音,娶到你是我一生最幸福的事。”沈确眸含春水,无声拍了拍钟令音的手。

“啧。”

身后,沈惊游轻蔑地冷哼,他紧紧盯着亲密的二人,眸色越来越暗。

片刻,换好药的钟令音起身,她选择无视沈惊游,自顾自走出去。

沈惊游紧随其后,彼时沈父已经睡下了,沈确又看不见,偌大的沈家别墅只有他们两个。

“嫂嫂如此心疼大哥,可也曾心疼过我?”

闻言,钟令音的脚步一顿。

月华之下,沈惊游站在长廊里,一半脸被月色衬得惊人的漂亮,另一边脸陷在阴影里,说不出的诡谲阴郁。

钟令音皱眉,巨大的痛苦在她胸腔里横冲直撞。

她红着眼道:“我永远不会心疼我的仇敌!”

如今他们这个局面,钟令音更是不好受,从亲手把沈惊游送入局子那刻起,她就不再有自我了,人生中支撑钟令音活下去的意念,除了爷爷,便是复仇。

她不爱沈确。

但为了留在沈家,不得不扮演一个好妻子的形象。

更令钟令音悲痛的是。

她会爱上自己的仇敌。

以致过了三年,仍然未曾完全放下。

“可是嫂嫂,你该高兴才对,当年若不是你叫床声音如此动听,我怎会着了你的圈套呢?”沈惊游挑眉,话里话外都在讽刺钟令音不知廉耻。

心有血海深仇之人,早就忘了自尊是什么感觉。

她恨恨抹去脸上的泪,忍着心痛道:“是吗?那我也会用行动告诉你,只要能再次把你们父子送进去,我会不惜一切代价。”

沈惊游有些受伤,一步步走近钟令音。

突然,他猛地掐住钟令音的脖子,声若寒烟:“多亏了你,让我留下磨灭不去的案底,嫂嫂,你可真是生的一颗,好狠好黑的心哪。”

回忆里,沈惊游等待被审判之时,多次向钟令音解释,那是个误会。

他没有杀她的父母。

可钟令音不信.

不管沈惊游怎么哀求,她甚至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

三年牢狱之苦,堪比酷刑。

几乎天天都有老鼠啃食沈惊游的脚踝。

钟令音脸色涨红,随着沈惊游的用力,愈发青紫。

她艰难挤出一句话来:“......你这种人,活该......”

他们用最狠的话肆无忌惮伤害彼此,眼底深处却还藏着那么一丝渴望。

钟令音曾告诉沈惊游。

她害死了沈母,可他如今出狱归来,却只字不提。

终于,在钟令音快窒息时,沈惊游放开了她。

“是啊,我这种人,在新婚之夜不做点什么,可惜了这良辰美景。”

说完,沈惊游露出一抹可怕的笑。

他不由分说,拖着钟令音就往卧室去。




“沈确还在隔壁,你疯了吗!”

“放开我!沈惊游你放开我!”

钟令音的衣服被撕碎,露出胸口处那串细小的文字。

沈惊游死死按着她,盯着那串文字,意味深长道:“嫂嫂,原来你也是如我想你这般想我吗?”温热的鼻息喷洒在钟令音的脖颈,惹得她全身轻颤不已。

那串文字是沈惊游的英文缩写。

在钟令音最爱沈惊游的时候。

她最怕疼的一个人,瞒着沈惊游偷偷纹身。

距离心脏最近的位置,她想与他长相厮守。

沈惊游的语气里不乏浓烈的嘲讽:“我大哥知道吗?嫂嫂,他有吻过你这里吗?”

“大哥可知道,嫂嫂红杏出墙的样子,美极了。”

钟令音羞愤不已。

她摸到上衣外套里的胸针,一把扯了下来。

当着沈惊游的面,用锋利的胸针划上那串文字。

才三两下,胸口处便满是划痕,狰狞无比。

钟令音的双目像两汪湖水,怒火中烧。

她用行动告诉沈惊游:“看见了吗?跟你的那段过去,在我这和随时被丢掉的垃圾,没什么区别。”

“呵呵。”

沈惊游低笑,眸子晦暗不明,耐人寻味。

钟令音胸口处的鲜血模糊了本来的字迹。

也染红了二人的衣裳。

可沈惊游像没看见似的,只是说:“是吗?那我大可不必当什么君子,大哥他不行,做弟弟的,理应为大哥分担。”

说完,沈惊游欺身而上。

钟令音无比屈辱又痛心地被折磨了一夜。

她根本不敢叫出声,生怕这段丑闻被沈父发现。

一边是沈惊游毫无怜香惜玉的冲击,一边是钟令音爱恨交织。

悔恨不已的眼泪,无法面对自己父母在天之灵。

钟令音默默发誓,一定会尽快找出沈家陷害父母的证据,将他们全部一网打尽。

次日清晨,钟令音纤细的脖颈上留下两道醒目的吻痕。

她尝试了各种化妆品,试图掩盖痕迹,却无济于事。

昨夜沈惊游的报复如风雪般凛冽,力道不轻,根本无法隐匿。

钟令音知道,他是故意想让自己难堪,来达到被逐出沈家的目的。

没办法,钟令音只好硬着头皮推沈确出来。

“昨晚没见到你人,你去哪儿了?”

沈确虽然又聋又瞎,但其他感官却十分敏锐。

这话里带着试探。

钟令音下意识拉了拉衣领,边说边展示了盲文:“昨天我们大婚,想起爸妈未能看见,心中感伤不已,便独自去他们坟上,给二老烧些我们的婚照。”

这个解释很完美。

但偏偏有人鸡蛋里面挑骨头。

餐桌上,沈父注意到钟令音的吻痕,犀利道:“既然嫁进沈家,就得安分守己,照顾好我儿子沈确,大婚当晚跑出去上坟触霉头,以后少带一些不干不净的晦气回来。”

沈确听不见,沈父也没给盲文。

这话是故意说给钟令音的。

她还没与沈确领证,很显然,这是一种变相的羞辱与警告。

她强压怒火,看着眼前的仇人,无力垂着的手紧握成拳。




“沈先生,您愿意娶钟小姐,爱她,呵护她,不论贫穷富贵,灾难疾病,都与她携手一生吗?”

司仪边说,边在沈确手底下放上盲文。

钟令音身着洁白婚纱,静静站在沈确身边,等待他的回应。

“我当然愿意。”

但没等沈确说话,礼堂大门被推开,一道肃然中夹着冷冽的声音响起。

待看清来人后,钟令音手里的手捧花陡然落在地上。

沈惊游一身西装,大步流星走向她。

三年不见,男人褪去青涩,眉宇间锐利如刀,压迫感油然而生。

“久等了,我的新娘。”

沈惊游当着司仪与来宾的面,捡起手捧花,交给钟令音,眼底充满恶劣与戏谑。

她下意识后退两步,本想地向沈确求救。

但沈惊游压根不给钟令音机会,一把捏住她纤细的手腕。

在她耳边如恶魔般低语:“阿音,你害我蹲三年局子,我想你想了一千多天,好不容易出来了,我马上就来娶你,你不高兴吗?抖什么?”

钟令音全身冰冷,方才的笑凝固在脸上,背后升起阵阵寒意。

她强迫自己冷静,迅速拉开与沈惊游的距离。

她只能选择向司仪寻求帮助:“他是来捣乱的,快叫保安把他轰出去!”

钟令音要嫁的人是沈确,奈何他是个残疾人,又瞎又聋。

此刻正坐在轮椅上,根本不知道正在发生什么。

沈惊游看蝼蚁般盯着慌乱的钟令音。

她不管向谁求救,都换不来回应。

钟令音绝望了,她冲台下来宾大喊:“你们都看不见吗!这人是个疯子,他是故意来破坏的!”

“我说他是来捣乱的!”

显然,礼堂内的所有人,除了钟令音与沈确,其他人都被收买了。

他们面无表情,就像一个个傀儡,静静端坐,一言不发。

钟令音骤然间意识到一个可怕的现实。

从自己答应嫁给沈确那一刻起,就掉入了沈惊游的陷阱。

此刻的钟令音什么也顾不上了。

她现在只想逃离这里。

“放开我!”

“沈惊游,你这个疯子!!”

但钟令音才走下阶梯两步,便被保镖拦住了去路。

她踩着高跟鞋,脚下不稳。

一个踉跄摔倒在地,狼狈不堪。

沈惊游居高临下,慢慢逼近钟令音。

他如此斯文冷静,骨节分明的大手搭在钟令音肩上,俯身说:“你怎么敢,背着我偷偷嫁给我大哥呢?”

沈惊游眯起眼,羽睫底下满是讥诮。

钟令音的手心沁出密密麻麻的细汗,看着这张近在咫尺,永生难忘的脸。

她冷笑:“沈惊游,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三年前没让你牢底坐穿,如今你能有重见天日之时,实在是我之过!”

沈惊游不怒反笑,眼眸漆黑一片,不经意间闪烁着偏执的光。

他轻言道:“你可知道,我等的就是今日。”

这眼神就像猎豹在狩猎。

沈惊游捏紧钟令音的下巴,不怀好意地威胁:“你最好乖乖听话,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唯一的亲人,也如三年前你爸妈那般丧命!”

钟令音身躯一震,瞳孔颤动不已。

她的指甲嵌入肉里,嘴唇哆嗦着,恨不得现在就立马杀了沈惊游。




仅仅是这两句对话,就差点要了钟令音半条命。

父母打拼了半辈子留下唯一的股权。

相当于他们的遗产,沈惊游竟要卖掉。

钟令音忍无可忍。

她冲进去,厉色道:“我钟家还没绝后呢,轮不到你插手,把股权还给我!”

沈惊游似乎知道钟令音方才就在门外偷听,一点也不意外。

他眉梢轻挑,示意女人从腿上下去。

沈惊游像听见了什么笑话似的,讥诮道:“我怎么记得,当初嫂嫂穿着兔女郎情趣内衣勾引我上套,伯父与伯母知道嫂嫂骨子里就如此风骚吗,他们肯定不愿意将遗产给这么一个浪荡的女儿。”

说这话的沈惊游简直是魔鬼。

他身侧的女人愣了片刻,随即掩面笑道:“哎呀这不是嫂子吗,嫂子不是和沈确哥在一块儿,怎么有如此淫乱之事呢......”

面上虽像提醒,言语里却充满了刻薄嘲讽。

钟令音立刻认出女人来,是秦湘湘。

在沈惊游入狱的三年里。

她一直围绕在沈确身边,号称是沈确的地下情人。

没想到这么快就倒戈相向了。

钟令音冷笑:“我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墙头草议论。”

她继而对沈惊游说:“把我父母的股权还给我。”

“想要股权,可以啊。”

沈惊游眼底含着令人发指的凉薄,缓缓道:“嫂嫂,你得听话,我满意了,自然让你心想事成。”

钟令音眼尾猩红一片。

她死死瞪着沈惊游,双肩颤抖不已。

为三年牢狱,他变着法地折磨钟令音。

想起父母唯一遗产。

钟令音只好屈辱地点点头,待拿回股权再复仇,也不晚。

看出二人间的端倪。

秦湘湘从包里掏出一沓现金,冲钟令音扬手。

钞票就这么洋洋洒洒,落在钟令音的肩膀,落在地上。

她的瞳孔骤然缩紧,愠怒道:“你干什么!”

秦湘湘不以为然:“听说你嫁给沈确,日子也不好过,好歹我们也相识一场,帮帮你,就当给我积德了。”

“你!”

钟令音只觉得全身都在被火焰灼烧,欲抬手打秦湘湘,却被沈惊游握住。

他嫌恶地将钟令音甩开,继而用命令的口吻道:“捡起来。”

钟令音倒吸一口凉气。

从沈惊游的眼神里,她看见了满满的威胁与警告。

为了父母的遗产,钟令音深吸一口气。

咬咬牙,十分屈辱地蹲下,将钞票一张张拾起。

最后一张被秦湘湘踩在高跟鞋下,怎么也拽不动。

“把脚挪开。”钟令音有些不耐。

秦湘湘有沈惊游撑腰,更加胆大起来:“这是你求人的态度吗?惊游在这,可别惹他生气呢。”

钟令音的尊严仿佛被按在地上肆意践踏。

她红了眼眶,鼻尖一酸,声线也染上一丝轻颤:“......求你,把脚拿开。”

秦湘湘满意极了,慢悠悠移开。

还不忘在钟令音手背上踩一脚。

沈惊游的眸色暗了暗。

钟令音隐忍又倔强的模样落入他眼底,有些烦躁。

他说:“到此为止吧。嫂嫂,晚点记得接我的电话。”

说完,又露出一丝恶趣味的笑。




父母车祸,钟令音甚至连二老的最后一面都没来得及见。

沈父这般羞辱,和公然挑衅有什么区别.

钟令音几乎无法忍受,正想说些什么,沈惊游慵懒地从房间里走出来。

他睨了一眼钟令音,眼神明显不悦,周身的气压低到极点。

“一大早的,吵死了。”

沈惊游拉开椅子,自顾自坐下开吃。

“逆子!什么态度!我是你父亲!”沈父一拍桌子,抬手便扫去沈惊游面前的牛奶。

玻璃杯“啪”地一声。

掉在地上,牛奶洒了一地。

钟令音从未见过沈惊游与沈父相处,他们本该蛇鼠一窝。

如今的相处模式倒是令她有些诧异。

沈惊游抬眸,语气淡淡的。

带着理所应当,气定神闲的恶劣,说:“哦?那就都别想吃了。”说

完,沈惊游直接掀了桌子,上面的早餐摔了一地。

“反了你了!”

沈父怒不可遏,起身就要打沈惊游,才走半步。

突然捂住心脏,不得不坐下来平复心情,嘴里喊着:“逆子,逆子......”

沈惊游像没看见似的,轻嗤一声,抬脚扬长而去。

走之前还不忘丢下一句:“哦对了,爸,提醒你一下,今天是公司新董事上任,大哥他是个废人,我可不能迟到呢。”

这话更是令沈父气得不轻,又注意到杵着的钟令音。

他知道沈惊游与钟令音的过往。

便将气撒在她身上,命令道:“赶紧把餐厅给我收拾干净,别想着做豪门阔太太,你已经不是昔日的钟家千金了!”

钟令音也不是好欺负的。

她是来复仇的。

不是来当保姆的。

于是钟令音跨过一地狼藉,红唇轻启:“不好意思,我只是和沈确订婚,还没结婚,不想伺候你们。”

说完,钟令音眼底有了主意。

她踩着高跟鞋,决定追上沈惊游。

如今沈确残废,公司代理董事只能是沈惊游。

说不定可以从中获取一些沈家的罪证,找不到当年事故的证据。

一些贪污的证明也能令沈家一蹶不起了。

来到沈氏,钟令音忍不住鼻子一酸。

这座如今强盛的大厦。

也曾有父母的一半功劳。

为独占利益,沈惊游联合其父制造车祸。

使钟令音一夕之间失去双亲,险些沦为孤儿。

她捏了捏发颤的指尖,直奔董事长办公室。

彼时会议已经召开完毕,办公室的门轻微虚掩着。

钟令音才走到门口,便听见里头传出一阵对话。

“你是我哥的女人,你可知道我从不碰别人穿过的破鞋?”

是沈惊游,钟令音连忙侧过身来,紧贴着墙面。

只见沈惊游坐在董事长的位置上,手里夹着根细烟。

在他腿上还坐着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

正亲昵地勾着他的脖子,吐气如兰:“我跟沈确是逢场作戏,只怨相见恨晚,现在才知道整个沈氏,谁说了算......”

说罢,女人笑靥如花,伸出指头在沈惊游胸膛画圈。

他眯了眯眼,吐出一阵烟圈。

朦胧不清的表情下,他说:“我手里有钟氏最后的股份,你能把其翻倍卖出去,我可以考虑娶你进门。”

闻言,门外的钟令音险些瘫软。

原来父母生前唯一的股份,在沈惊游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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