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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冬已去后续

江守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弟弟的葬礼还要操办,父亲的公司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我忙得昏天黑地,一次转账突然发现账户上多了一大笔钱。这些年江守洋得到我们家的资助,有了自己的公司,不知不觉间也赚了不少。我想把钱打回去,但现在资金实在周转不开。只好给江守洋发去信息:“谢谢你,钱过段时间才能还给你。”江守洋回复得很快。“不用还了,本来就是你的。”我没时间跟江守洋掰扯这是谁的钱,只默默记下,以后要还给他。我没有再回应,江守洋却完全不在意,自顾自地发来信息:“这几天一直在下雨,你的肩周炎发作了吗,记得多做做按摩。”“工作很忙吗,事情太多的话记得都列下来,你容易忘事。”“我跑了好多地方,找了个专业治神经损伤的医院,你的手以后肯定还能拉小提琴。”一瞬间我有些恍惚了。太长一段时...

主角:江守洋周雨晴   更新:2025-04-28 14: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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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守洋周雨晴的其他类型小说《凛冬已去后续》,由网络作家“江守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弟弟的葬礼还要操办,父亲的公司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我忙得昏天黑地,一次转账突然发现账户上多了一大笔钱。这些年江守洋得到我们家的资助,有了自己的公司,不知不觉间也赚了不少。我想把钱打回去,但现在资金实在周转不开。只好给江守洋发去信息:“谢谢你,钱过段时间才能还给你。”江守洋回复得很快。“不用还了,本来就是你的。”我没时间跟江守洋掰扯这是谁的钱,只默默记下,以后要还给他。我没有再回应,江守洋却完全不在意,自顾自地发来信息:“这几天一直在下雨,你的肩周炎发作了吗,记得多做做按摩。”“工作很忙吗,事情太多的话记得都列下来,你容易忘事。”“我跑了好多地方,找了个专业治神经损伤的医院,你的手以后肯定还能拉小提琴。”一瞬间我有些恍惚了。太长一段时...

《凛冬已去后续》精彩片段

弟弟的葬礼还要操办,父亲的公司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我忙得昏天黑地,一次转账突然发现账户上多了一大笔钱。

这些年江守洋得到我们家的资助,有了自己的公司,不知不觉间也赚了不少。

我想把钱打回去,但现在资金实在周转不开。

只好给江守洋发去信息:“谢谢你,钱过段时间才能还给你。”

江守洋回复得很快。

“不用还了,本来就是你的。”

我没时间跟江守洋掰扯这是谁的钱,只默默记下,以后要还给他。

我没有再回应,江守洋却完全不在意,自顾自地发来信息:“这几天一直在下雨,你的肩周炎发作了吗,记得多做做按摩。”

“工作很忙吗,事情太多的话记得都列下来,你容易忘事。”

“我跑了好多地方,找了个专业治神经损伤的医院,你的手以后肯定还能拉小提琴。”

一瞬间我有些恍惚了。

太长一段时间里,江守洋都没有关注过我的状态。

帮我整理思绪,帮我列下关键事件,每次练习过后帮我按摩的江守洋,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我冷笑一声。

现在又开始做这些,已经太晚了。

江守洋陆陆续续又发了很多,我嫌麻烦,又把他拉黑了。

中午出去吃饭的时候,在公司门口见到他。

鼻尖和耳朵已经红透了,他好像在冷风里站了很久。

江守洋刚张嘴,我就打断:“那些钱我会还,除此之外,不要来打扰我。”

江守洋急忙跟上了:“我都说了,不用你还。”

“我来只是想请你吃顿饭。”

我不语,只一味往前走。

江守洋妥协。

“好好好,你想还就还吧。”

“看我吹这么久冷风,就答应我吧!”

我停下脚步,反问道:“很冷吗?”

“那天晚上你把我关在门外,让我跪着给你道歉,你想过我有多冷吗?”

江守洋语塞了,半天才说:“那只猫我会把它接回来。”

“你不是把它当孩子养吗?

它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到妈妈了,你不想它吗?”

江守洋只说猫,不提对我的伤害,完全没有悔过的意思。

我不愿跟他浪费时间,转身就走。

江守洋才知道急。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

“跟我回家,我也跪着给你道歉。”

我冷笑道:“谎话谁不会说,要跪现在跪!”

被戳穿的江守洋有些恼了,呼吸都急促起来:“邱悦,你根本没打算原谅我,你只是想羞辱我!”


“是又如何呢?”

我满不在意地回应。

江守洋错太多,已经没有取得我原谅的机会了。

他在原地愣了很久,直到我上车,他又来敲车窗。

“夫妻四年,哪有无法原谅的事情?”

“其实你嫁给我是带着目的的,根本不爱我,亏我爱你这么多年!”

江守洋自欺欺人,还想用他的理论骗我。

自己的感情和付出被全盘否定,我也恼了。

“如果我没有爱过你,那些我向你袒露心迹的夜晚算什么?”

“那些痛苦的快乐的,经历的瞬间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这样的分享欲算什么?”

我话没说完,江守洋提高声音打断我。

“你这么爱我,为什么不原谅我?”

江守洋的不可理喻令我沉默半晌。

“勾搭别的女人本来就是你有错在先。”

见我启动车子,江守洋急了,退后一步半跪下。

“是我年轻不懂爱,给个机会我们重新开始吧。”

“你丢下的戒指我找回来了。”

没等江守洋说完,一个身影突然闯进来。

“你妈不是说你在准备娶我吗?”

“你为什么在这给别的女人递戒指!”

周雨晴夺了江守洋的戒指扔在地上,不解气似的多踩了几脚。

江守洋看着变形的戒指眦目欲裂,立马将周雨晴推开。

周雨晴撞上路边垃圾桶,立马疼得蹲下去。

我摇上车窗,渐渐将两人的声音隔绝。

“周雨晴的事,我一定会处理好的,给我一个机会吧,求求你了。”

地上的周雨晴听了江守洋的话,立马拉住他的裤子。

“你这个渣男,当初让我留下孩子的时候不是这么说的!”

江守洋立马把周雨晴踢开。

“孩子是我妈想要的,又不是我想要的!”

接着猛敲车窗。

“别听她胡说,我没有给她任何承诺。”

我冷静回应:“无论如何责任在你,你该承担结果。”

“我还要准备我弟的葬礼,没空跟你扯。”

江守洋听到我提起弟弟,手一松,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车子行驶,周雨晴的吵闹声愈演愈烈。

随即是江守洋的叫骂和周雨晴的惨叫声。

只是两人如何都再与我无关。


再见江守洋是在我弟的葬礼上。

我立马让保安把他赶走了,怕我父母见到他气得血压升高。

“阿悦不要赶我走。”

“周雨晴流产了,孩子没有了,我给了她一笔钱把她打发走了。”

“我们之间的隔阂没有,真的不能重新开始吗?”

江守洋被保安架着,费力地跟我说着话。

“那我手上的伤呢,什么时候能好?”

我冷冷地问道。

江守洋急忙说:“我带你去治疗,肯定很快就能好的!”

我嗤笑:“那我的痛就可以当没发生过吗?”

江守洋支支吾吾着,没说出话。

我继续问:“那我弟呢,人死能复生吗?”

江守洋急了。

“他的死可跟我无关啊!”

我瞥了江守洋一眼。

“是吗,那是谁去他学校闹,大肆宣扬他的杀人犯?”

如果不是江守洋,弟弟的意志怎么会崩溃得那么快。

江守洋停止了挣扎,保安趁机把他往外拽。

江守洋再挣扎已无济于事,直接原地跪下。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吧!”

我不再理会,而是去弟弟的相片前站了很久。

父亲身体渐渐恢复,重新管理公司。

我也治好了手,继续我的梦想。

只是长久不练习的生疏,以及手腕没有完全恢复,第一次演出结局惨淡。

结束后看着其他乐手都有人送花,我独自坐在角落,回忆着我巅峰时期的人气。

我看着手,心中满是对未来的不确定。

不知道能不能回到从前呢?

忽然,眼前出现了一束花。

我激动地以为是我的技术还没有差到所有人都不看好。

抬头一看,是江守洋。

看着他堆满笑容的脸就是一股无名火。

要不是他,我现在也不会坐在这角落里。

我怒目而视,江守洋不知所措。

“是这花不好看吗?”

我推开他。

“我不想要你的花,我想要他们的花。”

我指着那些观众,江守洋愣了下,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走了,江守洋并未拦我。

只是在后台收拾装备的时候,忽然有个女生来给我送了束花,并赞扬了我的技艺。

我大喜过望。

出了乐团,看见路边江守洋正跟那个献花的女生交流。

我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快步走上前,把花砸在江守洋脸上:“你,还有你的花,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江守洋的脸被枝桠划伤,细细的血珠穿成线,却没有说任何话,只痴痴地望着我。


车票订在一天后。

第二天江守洋回来时,我正准备把猫送去托运。

江守洋微微皱眉:“你不是最宝贝它,怎么送走了?”

这猫本来是江守洋送给我的,开始时他也喜欢得很。

周雨晴某次来家里踩了猫尾巴,自己还吓一跳。

于是这猫成了江守洋的眼中钉。

为了不让猫不被做成火锅,雪天夜晚,我跪着一遍遍道歉。

房门里不时露出两人的喘息,我抱着猫从声嘶力竭到失温昏迷。

又因生病错过了筹备半年的重要比赛。

回忆让我喉咙发紧,我清了半天嗓子才回到正常声音。

可不等我回答,江守洋话锋一转:“把它送走也好,雨晴家暖气坏了,要住到我们家,省得这小畜生伤人。”

听到这话,我梳毛的手没控制好力度,小猫可怜兮兮地叫着。

我摸着猫头,稳定着情绪,说:“那些我们的合照也扔了吧,省得周雨晴看着心烦。”

反正我就要离开了,这些东西也是要处理的。

我表现得“懂事”,江守洋却脸色阴沉。

死死盯着我看不懂我的心思,他便转移了话题。

“你的这些破铜烂铁都扔了,卖废品都不一定有人收!”

一抬头看见江守洋在指我的奖杯。

我从小学一年级学琴至今,为的就是这些荣誉。

这个展柜还是江守洋找人设计的,又亲自动手搭起来的。

他曾说有我这样有才的妻子是他的骄傲,周雨晴出现以后一切都变了。

心被狠狠蹂躏着。

见江守洋对奖杯动手,我立马挡在展柜前。

江守洋厌烦地将我推开:“把雨晴划伤了怎么办?”

“你们家已经背了一条命了,你连没出生的孩子都不放过吗?”

我不知第几次跟江守洋解释,她妹妹的死完全是意外。

江守洋完全不听我解释,只一味斥责我和家人是低劣有罪的,我就该当牛做马赎罪。

争执间,我被奖杯砸了头。

江守洋大骂活该,手上动作却停了。

他刚伸手想擦去我额角的血迹,却见我蹲下检查奖杯有没有损坏的地方。

江守洋烦躁地收回手,转身却若无其事地规划道:“还要多放一点花,雨晴喜欢。”

江守洋忘了我对花粉过敏。

我擦去奖杯上的灰,没有言语。

下一秒,江守洋自己也想起来了,却恶狠狠地反问我:“你花粉过敏自己不知道吗?

现在不说,准备布置完了再作妖是吧?”

我对江守洋反复无常的情绪已经免疫了,抹去糊住眼睛的血迹,冷冷道:“没事,你随意吧,我以后不住在这里了。”


江守洋愣了一下,转而冷笑道:“不想照顾雨晴,准备跑?”

“想都别想,这是你欠我们家的,你就该给我当牛做马!”

我反驳道:“不是,我要回家……”江守洋手机忽然响了,他深深看了我一眼,走远了,没再听我说的话。

没一会儿,收到了江守洋一笔转账,备注是:太闲了就去买几件衣服,天天都是那两套。

不想你弟被同学孤立的话,就别想着逃娘家去。

想跟江守洋解释,但想到要去乐团请假,便收起了手机。

路上看到了周雨晴的新动态:“孕期有点脾气怎么了,还不是要宠着我。”

配图里周雨晴跟江守洋说想吃葡萄味的橙子。

江守洋表达了自己的震惊之后,却不觉得她无理取闹,只是让她耐心等一等。

接着就出现了橙子皮里全是葡萄果肉,摆了一大盘。

周雨晴又说自己突然不想吃了,江守洋却夸她知道吃凉的不好,懂事了。

我看着屏幕内心翻涌。

曾经演出前突然腹痛难忍时,想让江守洋帮我买药。

他却说送我过来已经很麻烦了,让我少点矫情忍一忍就过去了。

丢下脸色苍白的我跟朋友打台球去了。

演出时水准大不如前,合作方大怒差点终止合同。

还是我苦苦哀求,看在我曾经表现出色的份上才留下我。

到了乐团却遇见了路过的江守洋和周雨晴。

江守洋随口问道:“你最近不是没有演出吗,来这里干什么?”

我如实说请假。

江守洋满意地笑了:“知道要请假照顾雨晴,你也算没忘记自己的任务。”

我懒得解释,想走却被周雨晴拦住:“小悦姐人真好,但我还没在这种地方听过音乐,让你的同事给我表演一下!”

大家都忙得很,谁有空跟她浪费时间?

我伸手想推开另外半扇门,从而绕过他们。

江守洋以为我要对周雨晴动手,直接将我推下楼梯:“雨晴还怀着孕呢,怎么有你这么恶毒的人?”

我摔在地上,摸着钝痛的后脑勺,想象中江守洋怨恨的眼神控制了我的呼吸。

为了一个认识不过半年的人,能放弃对我的所有信任!

周雨晴立马做震惊状,缩到江守洋怀里:“不愧是杀人犯,连没出生的孩子都不放过。”

江守洋才意识自己用力过猛,想扶我但不忍心推开周雨晴。

最后只是看着我却没有任何言语动作。

路过的同事震惊地停下了脚步,周雨晴立刻添油加醋:“你不知道吗,她故意撞死别人为了挖人家心脏!”

立刻有关系不好的同事借题发挥:“家里有钱就是能为所欲为啊,怪不得水平下滑这么严重还能在团里呆。”

提起亲人我忍不了一点,挣扎着站起来。

视线并不完整,我凭着本能抓住了周雨晴的衣领,沙哑地解释的。

在周雨晴惊恐的尖叫里,江守洋拽住我的手,却没有把我推开。

“你这个疯子冷静点,不然我让你弟……”江守洋没了耐心,说着些惯用的威胁的话,拽着我的手臂把我甩在墙上。

再也无法忍受那些莫须有的罪名,我提高音量打断了江守洋:“让我弟怎么样?

让全世界都知道他做过的事?

去质问他为什么死的不是他?”

“现在他死了,他死了你满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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