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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爱假死脱身,却意外撞见妻子出轨结局+番外小说

陈清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婚礼狼狈收场,宾客四散逃窜,只留一对新人和双方父母面面相觑。这件事很快就在十里八村全传开了,到处议论纷纷。“听说万远那未婚妻还没离婚呢,他是男小三啊?”“可不是吗,结婚的钱都是用人家男人的,他能不生气吗?”“太丢脸了,直接闹到婚礼上了,听说是谋财害命没成,你看那俩人在台上吓得。”我任由风言风语继续发酵,要的就是他们脸面尽失,在老家待不下去。此时,陈清清还没有发现,她身上的钱和资产已经被我一笔笔收回来了。那些曾经能彰显她身份的首饰、包包、化妆品,全被我命人砸得一干二净,还有她名下的几张卡,也都被我提前冻结了。万远老家的房子,我也没放过。那里本来是个年久失修的土胚屋,是陈清清用我的钱,借着“孝敬未来婆婆”的名义给他们翻修成了三层小洋楼。...

主角:陈清清万远   更新:2025-04-28 14: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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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清清万远的女频言情小说《我为爱假死脱身,却意外撞见妻子出轨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陈清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礼狼狈收场,宾客四散逃窜,只留一对新人和双方父母面面相觑。这件事很快就在十里八村全传开了,到处议论纷纷。“听说万远那未婚妻还没离婚呢,他是男小三啊?”“可不是吗,结婚的钱都是用人家男人的,他能不生气吗?”“太丢脸了,直接闹到婚礼上了,听说是谋财害命没成,你看那俩人在台上吓得。”我任由风言风语继续发酵,要的就是他们脸面尽失,在老家待不下去。此时,陈清清还没有发现,她身上的钱和资产已经被我一笔笔收回来了。那些曾经能彰显她身份的首饰、包包、化妆品,全被我命人砸得一干二净,还有她名下的几张卡,也都被我提前冻结了。万远老家的房子,我也没放过。那里本来是个年久失修的土胚屋,是陈清清用我的钱,借着“孝敬未来婆婆”的名义给他们翻修成了三层小洋楼。...

《我为爱假死脱身,却意外撞见妻子出轨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婚礼狼狈收场,宾客四散逃窜,只留一对新人和双方父母面面相觑。

这件事很快就在十里八村全传开了,到处议论纷纷。

“听说万远那未婚妻还没离婚呢,他是男小三啊?”

“可不是吗,结婚的钱都是用人家男人的,他能不生气吗?”

“太丢脸了,直接闹到婚礼上了,听说是谋财害命没成,你看那俩人在台上吓得。”

我任由风言风语继续发酵,要的就是他们脸面尽失,在老家待不下去。

此时,陈清清还没有发现,她身上的钱和资产已经被我一笔笔收回来了。

那些曾经能彰显她身份的首饰、包包、化妆品,全被我命人砸得一干二净,还有她名下的几张卡,也都被我提前冻结了。

万远老家的房子,我也没放过。

那里本来是个年久失修的土胚屋,是陈清清用我的钱,借着“孝敬未来婆婆”的名义给他们翻修成了三层小洋楼。

我没废话,直接命人带着施工队,把那房门全拆掉,墙体砸裂推平,还给他们一片废墟。

万远父母爸妈脸上挂不住,找了个村头的破草房住进去,每天唉声叹气的,门都不敢出了。

万远知道事情闹大了,怕继续连累家里,连夜收拾东西买了车票,带着陈清清跑回了S市。

那天夜里,万远接到他母亲的电话。

绝望的老人边哭骂他:“你到底得罪了谁啊?!

家里现在全被毁了!

你说你进城攀上什么凤凰,怎么把全家都给搭进去了?!”

万远没办法,只能安慰母亲自己会重新在外地找工作,每个月寄钱回家。

殊不知,我已经全线监听了他的手机。

并在他们赶到S市前为他们布下了天罗地网。

万远和陈清清刚落脚,租的房子就被房东提前反悔了。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廉租房,搬进去后,又总是受到隔壁醉酒农民工的骚扰。

万远嘴硬,说很快就能找到工作,让陈清清先跟他凑活凑活。

可两个星期过去了,万远投出去的简历全都石沉大海,他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学历太低了才找不到工作。

手里那点积蓄已经所剩无几,连下个月房租都差点交不起了。

万远突然想起陈清清还是正经大学毕业的,开始逼陈清清出去找工作。

可陈清清哪里会愿意?

她大学一毕业就被我养着,什么都不用操心。

拗不过万远的劝说,陈清清还是去试了。

可她空白期太长,没有正经企业愿意要她。

万远给她找了个服务员的岗位,她端茶倒水烫了一手泡,还受到不少老男人的骚扰。

就这样过了两个星期,万远干脆自暴自弃,每天在出租屋躺着,反正陈清清还可以挣钱。

一天,陈清清在餐厅受了客人的气,想跟万远商量辞掉工作,却被万远严词拒绝了。

“辞掉工作咱俩怎么活?

你多大的人了这点事都干不好?”

陈清清也怒了,这段时间他们的开销全是她出的,万远竟然还敢责怪她。

“那你呢,你每天只知道躺在家里,你就不能出去干点活挣点钱吗,你知道我天天多累吗?”

万远哼了一声,又顺势躺了下去,“我才不干,当初你说了会给我钱花,总不能石成海把你卡停了就不作数了吧。”

陈清清对着万远毫无办法,只能无能狂怒。

可她也知道,这人是自己选的,她也只能自己受着。


我尾随着陈清清和万远,看着他们走进了一套城中心的别墅。

那里曾经是我和陈清清的婚房,现在却被万远鸠占鹊巢。

我对这座别墅了如指掌,一个闪身从后门翻了进去,窝在客厅落地窗前的灌木丛里。

万远看起来刚洗完澡,浴巾大剌剌的挂在腰上,在客厅里随意的走来走去。

就好像他真的是这里的主人一样。

很快陈清清也洗完澡裹着浴巾走出来。

她熟练的跨坐在万远身上,俯身亲他。

万远把她推开,撇过头,“今天不做。”

陈清清捧着他的脸问,“怎么了?

闹什么脾气呢?”

万远四周望了望,确信什么都没看到才开口,“从墓地出来后我一直感觉不太对劲,有什么在跟着我们一样,让我感觉阴森森的。”

说完他浑身打了个冷颤,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陈清清被他的说法逗到了一般,发出咯咯的笑声。

“我说什么呢,不就是跟我去墓地看了趟石成海吗,至于吓成这样?”

万远听到陈清清叫我的名字,慌忙捂住她的嘴,“你可别说了,今天可是他的忌日,他冤魂不散,说不定现在正在哪里看着我们呢!”

万远说的跟真的一样,陈清清却并不介意。

“都死了多久了,要报复早就来了,至于等到今天吗?”

报复?

我被他俩的对话弄懵了。

万远叹了口气,“你说当初咱俩是不是做的太过了,其实卷了他的钱咱俩直接跑了就行,干嘛非得给他死对头透露他的行踪,把他弄死。”

陈清清伸手轻轻打了下万远的脸,“你说什么胡话呢,他不死我们怎么住在这么大的房子里,怎么拿他的遗产吃喝玩乐,他可是帮派老大,你以为他会轻飘飘地放过我们吗?”

万远这才放松了下来,“这倒也是,还是直接弄死好,反正人死不能复生,这是唯物主义社会,他有什么冤和怨就下去跟阎王说吧!”

话音落罢,万远翻身压住陈清清,重重吻了下去。

我这才愣过神来,原来当初我的行踪暴露就是他俩搞的鬼。

看着两个人在我精心挑选的沙发上翻云覆雨的情形,我握着手机的右手青筋暴起。

过了一会儿,我转身离开,给黑帮的小弟打了电话。

“我石成海,明天老地方见!”

那小弟跟了我数十年,一听到我的声音瞬间喜极而泣。

“老大,你还活着?”

我顿了一下,答道,“就当我死过一次吧。”


晚上十点多,陈清清回到出租屋。

没等她开口,万远就冲过来,一瓶啤酒砸了过去。

陈清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慌忙的闪躲,“阿远,你怎么了,是不是喝酒了发酒疯?”

万远没有回答,只是怒气冲冲地盯着眼前的女人。

接着,他上前拎着她的衣领,又是一顿拳打脚踢,嘴里还不停地咒骂。

“陈清清,你竟敢把所有的事全推到我身上,自己跑回去跟石成海享福,你这么敢的?”

陈清清满面淤青倒在地上,还不忘给自己圆谎。

“我骗他的,我骗他的,我只是想再骗点钱回来,你要相信我啊!”

万远却已经失去了理智,“你个贱人,你要是真回去了还能再顾得上我,我跟你说,咱俩已经领证了,我要是被石成海整死了,你得给我陪葬!”

说罢,他又是重重一脚,狠狠踢在陈清清身上。

陈清清艰难转过身去想逃走,万远被她这动作刺激到,一个虎跃扑上去,发了疯一样猛掐她的脖子。

快被活活锁喉窒息的时候,陈清清激起了强烈的求生欲,够到旁边的啤酒瓶子就狠狠往万远头上砸。

“啪”的一声,瓶身碎裂,万远额头上霎时冒出汩汩的鲜血。

陈清清站起来后慌不择路,拨通了我的电话。

“阿海,我……万远打我,我用啤酒瓶子砸了他,不知道是不是死了,怎么办?”

我把玩着手中的核桃,看着屏幕前的监控,万远被击中要害,大概是活不了了。

“跟我有什么关系?”

陈清清愣住了,反应过来后大吼,“你上午不上还说让我去找你吗?”

“哦?

可是我现在后悔了。”

“不要啊,阿海,你不是帮派的吗,你肯定有办法解决的对不对,求求你了,找人来接我吧。”

“好啊,我已经让人报警了,警察正在接你的路上。”

陈清清尖叫一声,浑身瑟瑟发抖,“不要啊,不要报警,阿海,你帮帮我……”此时此刻,我才感觉心里的愤恨和怒意被平息了一点。

我嘴角勾起一抹快意的微笑,直接挂断了电话。

直到这时,陈清清才意识到自己中计了,肯定是石成海故意套话然后发给万远,否则他怎么知道自己要跑。

陈清清浑身颤抖,拿起包就想要逃走,却听到警笛声在耳边越来越近。

她彻底绝望了,跪在地上双手掩面痛哭不止。

在陈清清的哭喊声和邻居的议论声中,这起情杀案被破获。

受害者万远头部受到重创,当场死亡。

而加害者陈清清,则被判处无期徒刑,终身监禁。

得到判决消息的时候我正在国外的海岛上度假。

看着碧海蓝天,我的心情久违的平静而自在。


临死前,我唯一的愿望是让老婆陈清清为我守三年寡。

只因我是帮派老大,跟她结婚后想金盆洗手,才选择借车祸假死脱身。

我在遗嘱里给她留了一大笔钱,告诉她只需三年,她就可以重启人生。

可我死后的第一年祭日,就看到她就带着新婚丈夫给我上坟。

“多亏了你的遗产,我才有钱给他,让他能付得起我的彩礼。”

“当年他没钱娶我,我才嫁给你,现在我们终于修成正果了,你看到我这么幸福应该也会开心吧?”

......墓园人来人往,谁也没有注意到大树后站着一个黑衣黑帽的男人。

陈清清捋了把被风吹乱的头发,亲切地挽住身旁男人的手。

“对了,下个月的今天,是我们的婚礼,我就在这里提前以茶代酒替你干杯了。”

说罢,她把一杯茶洒在我的墓碑前,轻轻笑了。

“你还不知道他是谁吧,其实你见过,万远。”

万远不好意思地从她手中扯出自己的手,“今天你前夫忌日,你跟他说这些干什么?”

陈清清毫不在乎地笑笑,“当然是谢谢他,谢谢他英年早逝,留给我们一大笔钱,成全了我们。”

听到这里,我感觉自己就算真的死了,也要被气活了。

我在道上通走多年,何时受过这种侮辱。

我看向陈清清,她的面容一如一年前的样子,丝毫未变。

可她身边的男人却已经不是我了。

当初我被对家算计,出了场差点让我直接丧命的车祸。

被大卡车撞飞的瞬间,我脑海中唯一放不下的就是陈清清。

她自己在S市无依无靠,一直生活在我的庇荫下。

我不敢想象没有我之后她该怎么生活。

于是从那一刻起,我产生了隐退的想法。

我想脱离每天在刀尖子上行走的生活,和陈清清一起去一个温暖的边陲小镇,过平凡但幸福的生活。

但一入江湖深似海,哪里上想走就能走的。

为了能够顺利隐退,我将计就计,传出自己已经在车祸中死掉的传闻,然后逃去了国外。

但对家怎么可能就此放过我,他们不相信我的尸体跟车一起烧毁了,一直在暗中调查我。

我不得不暂时逃离S市。

圈内的规则是,人死后三年自动删除个人档案,到时候,我的权利归零,无论是死是活,都再影响不了内部的斗争。

而那时,我就能彻底自由了。

可陈清清不仅等不及,甚至早就跟万远勾搭在一起了。

她跟我在一起,也只是为了让我给万远当垫脚石。

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婚礼当天,艳阳高照,宾客满堂。

万远老家的那座新翻修的老宅里,早早挂起了大红灯笼,贴上了喜字,洋溢着一派喜庆。

陈清清穿着洁白的婚纱,笑靥如花地站在红毯一端。

穿上婚纱的她确实美得不像话。

我想起她之前跟我结婚的时候,我在红毯的另一端注视着她,而她看起来仿佛是从云端落入人间的仙子。

若不是我亲耳听到她设计害死我,亲眼看过她跟另一个男人在本该属于我们的家里翻云覆雨。

或许我也会一时恍惚,以为眼前还是那个让我为之奋不顾身守护的女孩。

主持人已经举起了话筒,语气庄严:“现在,请新郎新娘互相交换誓言。”

万远清了清嗓子,望向陈清清的眼神柔情似水。

“清清,我曾经一无所有,是你在最艰难的时候陪着我。”

“你为了我付出那么多……今天,我们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也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娶你回家。”

“清清,嫁给我,往后余生,让我来护你周全好吗?”

台下顿时掌声雷动,相继起哄催促陈清清答应。

陈清清含泪点头,正准备开口。

这时,一道低沉的男声仿佛从远处传来。

“真感人啊。”

那声音带着一丝寒气,瞬间穿透了整个会堂。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门口逆光处,站着一个高大的黑衣男人。

他缓缓摘下墨镜,抬起头,面容变得清晰起来。

那张脸,赫然是已经“死了一年”的石成海。

刹那间,整场婚礼如同按下了暂停键一样,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陈清清像被雷劈了一样,脸色骤变,后退一步,“你……你……”万远更是脸色惨白,他哆哆嗦嗦地往后退了半步,眼神里满是惊恐,“鬼……是鬼啊!”

我一步步走上红毯,脚步稳重,如同审判降临。

“怎么,不欢迎我?”

我嘴角含着一抹冷笑,“我可是你的前夫,你的婚礼,我当然要来参加。”

宾客们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这不是……不是石成海吗?

我还参加过他的葬礼……清清不是说他死了吗?

那天我们都去了墓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人已经偷偷掏出手机开始拍摄,现场的喧哗一点点升级成骚动。

主持人彻底懵了,支吾着看向陈清清和万远。

“陈清清,你忘了吗?”

我靠近一步,眼神直逼她的眼底,“不是你说的吗?

感谢我留给你一大笔遗产,能让万远有钱娶你,怎么,我难道不该被请到上座吗?”

陈清清下意识地连连摇头,嘴唇发颤,“你不是……已经……死了?”

我冷笑,“对啊,我差点真的死了。

谢谢你啊陈清清,要不是你跟万远联手,把我行踪出卖给死对头,我可能还能活得更久一点。”

“你胡说!”

她突然尖叫一声,“你没证据!

你别血口喷人!”

我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录音笔,摁下播放键。

“……要报复早就来了,至于等到今天吗?”

“……干嘛非得给他死对头透露他的行踪,把他弄死。”

“……人死不能复生,这是唯物主义社会,他有什么冤和怨就下去跟阎王说吧。”

万远听到实打实的证据,瞬间脸色煞白,直直瘫坐在地。

陈清清终于明白无路可退,疯狂地冲我大喊:“那又怎样!

你是帮派!

死得再惨都是你应该的!”

“是啊,我是帮派。”

我点点头,目光如刀,“所以我睚眦必报,一切背叛过我的,我都要偿还回来。”

她一瞬间语塞,眼神飘忽又惊悚。

我看了眼满场惊愕的亲朋,再转向那一对新郎新娘。

“今天你们不是要见证爱情吗?

好,正好见证见证,什么叫真相。”

我走向高台中央,转身对着所有人,声音沉稳清晰。

“我,石成海,陈清清的合法丈夫,从未与她离婚。

她和万远联手欺骗、谋杀我,贪图遗产,移花接木,今日企图假结婚骗取更多财产。”

“接下来这场婚礼,谁敢证婚、谁敢主婚,就别怪我石成海翻脸不认人!”

全场一片死寂。

然后,人群轰然炸开。

有老人跌坐在椅子上,有年轻人惊慌出逃,还有人直接把手机摄像头对准了台上的三个人,嘴里念叨着“太劲爆了,太劲爆了……”而我,转身望着两人惊恐的面容,淡淡地笑了。

“放心,这只是开始。”

“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亲手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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