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童心怡童心悦的其他类型小说《付出一个女儿的生命代价,丈夫仍旧没有回心转意童心怡童心悦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童心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到医院,我守在重症监护室外,脑子里乱成一团。孙诗的话像毒刺一样扎在我的心上,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为什么她会推荐一个连基本资质都没有的疗养中心?为什么童英杰会毫不犹豫地相信她?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忽然想起,童雨晴提到过,孙诗和疗养中心的负责人认识。我立刻拨通了童雨晴的电话:“雨晴,你能不能再帮我查查,那个疗养中心的负责人是谁?孙诗跟他们到底什么关系?”童雨晴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一丝疲惫:“姐,我已经在查了。那个负责人叫李明,表面上是疗养中心的院长,实际上是个靠关系圈钱的主儿。我还在挖他和孙诗的联系,估计没那么简单。”我点头,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浓:“好,雨晴,麻烦你了。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挂断电话,我靠在走廊的墙...
《付出一个女儿的生命代价,丈夫仍旧没有回心转意童心怡童心悦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回到医院,我守在重症监护室外,脑子里乱成一团。
孙诗的话像毒刺一样扎在我的心上,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为什么她会推荐一个连基本资质都没有的疗养中心?
为什么童英杰会毫不犹豫地相信她?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忽然想起,童雨晴提到过,孙诗和疗养中心的负责人认识。
我立刻拨通了童雨晴的电话:“雨晴,你能不能再帮我查查,那个疗养中心的负责人是谁?
孙诗跟他们到底什么关系?”
童雨晴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一丝疲惫:“姐,我已经在查了。
那个负责人叫李明,表面上是疗养中心的院长,实际上是个靠关系圈钱的主儿。
我还在挖他和孙诗的联系,估计没那么简单。”
我点头,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浓:“好,雨晴,麻烦你了。
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
挂断电话,我靠在走廊的墙上,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脑海里却不断浮现出心怡和心悦的样子。
她们出生时,那么小,那么脆弱,躺在我的怀里,像两只安静的小猫。
五年来,我一个人带她们,哄她们睡觉,给她们讲故事,陪她们画画。
每当她们生病,我都守在床边,一夜一夜不合眼。
可现在,她们却因为我的疏忽,因为童英杰的冷漠,躺在那冰冷的病床上,生死未卜。
我的眼泪无声地滑落,滴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我转过身,看到童英杰走了过来。
他穿着皱巴巴的西装,眼底带着血丝,像是好几天没睡好。
“佩瑶,孩子们怎么样了?”
我冷冷地看着他,心里的怒火像火山一样喷涌而出:“现在才来问?
英杰,孩子们被送进重症监护室已经一天了,你在哪儿?
还在开你的会,还是在陪孙诗吃饭?”
童英杰的脸色一僵,眼神闪过一丝愧疚:“佩瑶,我不是故意的。
公司的事真的脱不开身,我……脱不开身?”
“童英杰,你知不知道,心怡和心悦差点就没命了!
那个你信誓旦旦说好的疗养中心,根本就是个黑心机构!
她们在那儿被喂了镇静剂,睡在脏得发霉的床上,你管这叫为她们好?”
童英杰愣住了,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
我逼近他一步,泪水模糊了视线:“英杰,你告诉我,为什么?
为什么你宁愿相信孙诗,也不肯听我一句?
孩子们是你的亲生女儿,你怎么忍心把她们送去那种地方?”
童英杰低下了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佩瑶,我真的不知道那个地方有问题。
孙诗说她认识负责人,说那儿能治好孩子们的病,我……我只是想让她们好起来。”
“想让她们好起来?”
我冷笑一声,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你连问都没问我一句,就把孩子们送走了!
你知不知道,她们在车上哭着喊妈妈,求我救她们!
可你呢?
你站在那儿,冷眼看着她们被带走!
你还是不是人!”
童英杰的肩膀一颤,像是被我的话刺中了要害。
他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痛苦:“佩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没想到会这样,我……错了?”
我猛地推开他,声音嘶哑:“童英杰,你的错,能换回我的女儿吗?
她们现在躺在里面,生死未卜,你一句错了,有什么用!”
童英杰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一阵急促的警报声打断。
重症监护室的门突然打开,几个医生护士匆匆跑了进去。
我的心猛地一沉,冲到玻璃窗前,双手死死贴着玻璃。
心怡的病床上,仪器发出刺耳的鸣叫,医生们围在床边,忙碌地进行抢救。
“心怡!”
我尖叫着拍打玻璃,泪水像决堤的洪水:“心怡!
妈妈在这儿!
你撑住!”
童英杰也冲了过来,脸色煞白,声音颤抖:“心怡!
心悦!
你们不能有事!”
可医生们的动作越来越急促,仪器上的曲线渐渐趋于平缓。
我的腿一软,瘫倒在地,喉咙里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
童雨晴跑过来,紧紧抱住我,泪水滴在我的肩膀上:“姐,姐,你别这样,孩子们会没事的……”可我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我的心像被撕成了碎片,痛得几乎麻木。
那一刻,我只有一个念头:如果心怡和心悦有事,我绝不会原谅童英杰,绝不!
接下来的几天,童英杰开始频繁外出,回来时总是带着一身酒气。
我试图跟他沟通,可他要么避而不谈,要么冷嘲热讽,说我杞人忧天。
孙诗也开始频繁出现在我们家,每次来都带着一堆礼物,哄得心怡和心悦喊她“诗诗阿姨”。
可我看得清楚,孙诗的眼睛总是在我脸上打转,像在嘲笑我的无能为力。
一天晚上,我正在给孩子们讲睡前故事,门铃突然响了。
我打开门,门口站着两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身后还停着一辆黑色商务车。
“万女士,我们是临海疗养中心的,受童先生委托,来接童心怡和童心悦去疗养。”
为首的男人语气冷硬,递给我一张名片。
我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雷劈中:“疗养?
谁让你们来的?
童英杰呢?”
“童先生正在开会,他交代我们直接接孩子走。”
男人面无表情,朝身后的车努了努嘴:“请配合我们的工作,孩子们的病情不能耽误。”
我紧紧抱住跑过来的心怡和心悦,声音颤抖:“不行!
我不允许你们带走我的孩子!
英杰没跟我商量过,我不会让你们把她们带走!”
心怡吓得缩在我怀里,小声哭了起来:“妈妈,我不要走,我害怕……”心悦也抓着我的衣服,泪眼汪汪:“妈妈,他们是谁?
我们不要去!”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抱着两个孩子死死挡在门口:“你们走!
没有我的同意,谁也别想带走我的女儿!”
就在这时,童英杰的车从远处驶来。
他下车后,看到这一幕,眉头紧皱:“佩瑶,你在这儿闹什么?
疗养中心是我找的,是为了孩子们好,你别在这儿胡搅蛮缠!”
我转过身,盯着他,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童英杰,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孩子们有哮喘,需要的是安静的环境,不是去什么莫名其妙的疗养中心!
你连问都没问我一句,就要把她们送走,你还是不是她们的爸爸!”
童英杰的脸色一沉,走到我面前:“佩瑶,我是她们的爸爸,所以我有权利决定她们去哪儿。
你在这儿哭哭啼啼的,能治好她们的病吗?
疗养中心有最好的设备和医生,我这是在为她们好!”
“为她们好?”
我冷笑一声,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你为她们好,为什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背着我做决定?
你知不知道,孩子们现在根本经不起折腾!”
童英杰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行了,佩瑶,我没时间跟你吵。
孩子们的事,我已经决定了,你别在这儿给我添乱。”
他朝两个男人使了个眼色:“把孩子带走。”
“不!”
我尖叫着扑过去,紧紧抱住心怡和心悦,泪水模糊了视线:“英杰,我求你了!
她们是我们的女儿,你不能这样对她们!
她们才五岁,她们会害怕的!”
心怡和心悦吓得大哭起来,小手死死抓着我的衣服:“妈妈!
我们不要走!
妈妈救我们!”
童英杰的眼神冷得像冰,他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佩瑶,你再闹下去,对孩子们没好处。
放手,让她们走。”
两个男人上前,一把拉开我的手臂。
我挣扎着,尖叫着,却怎么也敌不过他们的力气。
心怡和心悦被抱上了车,小脸贴在车窗上,哭得撕心裂肺:“妈妈!
妈妈!”
我跪在地上,双手狠狠拍打着地面,指甲渗出了血:“童英杰!
你会后悔的!
你一定会后悔的!”
车子绝尘而去,尾灯在夜色中像两只冷血的眼睛,渐渐消失。
我瘫倒在地,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呜咽。
童英杰站在我面前,低头看了我一眼:“佩瑶,你太情绪化了。
孩子们会没事的,你好好冷静一下。”
说完,他转身回了屋,门砰的一声关上。
我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泪水浸湿了头发。
那一刻,我的心像被撕成了碎片,痛得几乎麻木。
我发誓,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把我的女儿救回来。
心怡的遗体被送往殡仪馆的那天,临海市的天空灰蒙蒙的,像一块沉重的幕布,压得人喘不过气。
我抱着心怡小小的骨灰盒,站在殡仪馆的门口,泪水早已干涸,只剩下无尽的空洞。
心悦还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医生说她暂时脱离了危险,但仍需长时间观察。
我不敢去看她,不敢面对她那双与心怡一模一样的眼睛,怕自己一看到她,就会在她面前崩溃。
童雨晴站在我身边,轻轻握住我的手:“姐,心怡的事,我和爷爷都不会就这么算了。
你放心,我们一定会给心怡讨个公道。”
我低头看向骨灰盒,上面刻着心怡的名字,字迹简单却像刀子一样刺进我的心。
“雨晴,谢谢你。”
“但这件事,我要自己来。
我是心怡的妈妈,我得为她做点什么。”
童雨晴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好,姐,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我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远处的天空。
心怡走了,但她的死不能白费。
我要让那些害她的人付出代价,不管是童英杰,还是孙诗,还是那个黑心的疗养中心。
我要让他们知道,伤害我的女儿,绝不会有好下场。
回到家,我开始整理心怡和心悦的东西。
儿童房里,空气里还残留着她们喜欢的草莓味洗发水的气息。
我一件件收拾她们的衣物、玩具、画本,每拿起一件,心就仿佛被刺一下,满腔子血。
在心怡的小书桌上,我找到了一幅她画的画。
画上是我、心怡和心悦,三个人手拉手,笑着站在一片花海里。
旁边用稚嫩的笔迹写着:“妈妈,我们爱你。”
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滴在画纸上,晕开了一片模糊的痕迹。
我小心翼翼地将画收好,贴在胸口,像是在汲取心怡留下的最后一点温暖。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我擦干眼泪,打开门,看到童英杰站在门口。
他看起来憔悴极了,眼底布满血丝,他已经好几天没睡好了。
这是当然的。
“佩瑶,我想跟你谈谈。”
他的声音在颤抖。
我冷冷地看着他,心里的恨意像火一样窜了起来:“谈什么?
谈你怎么把心怡送进那个鬼地方?
还是谈你怎么宁愿相信孙诗,也不肯听我一句?”
童英杰的脸色一白,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
他低头,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佩瑶,我知道我错了。
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我……我只是想让孩子们好起来。”
“想让她们好起来?”
我冷笑一声,逼近他一步:“童英杰,你敢说你是为了孩子们?
你是为了你自己!
为了你的公司,为了你的面子,为了孙诗的甜言蜜语!
你把心怡害死了,现在还有脸来跟我道歉?”
童英杰的肩膀一颤,眼神里闪过一丝痛苦:“佩瑶,我不是故意的。
心怡是我的女儿,我怎么可能想害她?
我……够了!”
我猛地打断他:“童英杰,你别在这儿假惺惺!
心怡走的时候,她连妈妈都没能叫一声!
她才五岁,她那么乖,那么懂事,可你呢?
你在哪儿?
你在陪孙诗吃饭,还是在开你的会?”
童英杰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我狠狠推开:“滚出去!
我不欢迎你!
从今以后,你别再踏进这个家一步!”
童英杰愣在原地,眼神空洞得像个陌生人。
他沉默了片刻,低声说:“佩瑶,我会弥补的。
我会查清楚疗养中心的事,会让那些人付出代价。”
“弥补?”
我冷笑一声,眼泪却止不住地流:“童英杰,你拿什么弥补?
心怡的命,你赔得起吗?
心悦还在医院里,她要是再出事,你拿什么赔?”
童英杰没再说话,转身离开了。
门砰的一声关上,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抽泣声。
我瘫坐在地板上,紧紧抱着心怡的画,泪水浸湿了画纸。
那一刻,我下定决心:我要让童英杰付出代价,也要让孙诗和那个疗养中心血债血偿。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心怡和心悦去了医院复查。
临海市儿童医院的走廊里,消毒水的气味刺鼻,孩子们的小手紧紧攥着我的手指,脸上带着不安。
“妈妈,我们是不是生病了?”
心怡仰起小脸,眼睛亮晶晶的,像两颗黑葡萄。
心悦则缩在我怀里,小声嘀咕:“妈妈,我不喜欢医院,这里好吓人。”
我蹲下身,轻轻揉了揉她们的头发:“没事,妈妈在这儿,检查一下就好了。
你们是妈妈的宝贝,妈妈会保护你们的。”
医生复查后,脸色更加凝重:“万女士,孩子们的病情比我们预想的要严重。
心怡的肺功能已经下降了30%,心悦也好不到哪儿去。
你们必须严格控制她们的生活环境,避免任何刺激,尤其是烟尘和过度的情绪波动。”
他顿了顿,语气沉重:“如果再有一次急性发作,后果不堪设想。”
我点头,喉咙被愧疚堵住,半天挤不出一个字。
走出诊室,我紧紧抱着两个孩子,眼泪无声地滑落。
心怡抬起小手,笨拙地擦掉我的泪水:“妈妈别哭,我们会乖乖听话的。”
心悦也凑过来,软软地说:“妈妈,我们不要爸爸带我们出去玩了,我们只想跟妈妈在一起。”
孩子们还这么小,却已经学会了察言观色,学会了在爸爸的冷漠和妈妈的泪水间小心翼翼地讨好。
我咬紧牙关,暗暗发誓:无论如何,我都要保护她们,不能让童英杰和孙诗再伤害我的宝贝。
回到家,我开始整理孩子们的房间。
我把所有可能引发哮喘的物品都收了起来,毛绒玩具、厚重的窗帘,甚至连地毯都让人拖走。
我还买了空气净化器,调整了房间的通风系统,只希望给孩子们一个安全的环境。
可我心里清楚,这些只是治标不治本。
只要童英杰还在乎孙诗,只要他还把事业看得比家庭重要,孩子们就永远摆脱不了危险。
傍晚,童英杰回来了。
他一进门就皱起眉,看向我忙碌的身影:“佩瑶,你这是干什么?
把家里弄得跟医院似的,至于吗?”
我停下手里的活,深吸一口气:“英杰,我按医生的嘱咐在给孩子们调整环境。
你要是真的关心她们,就别再让孙诗带她们出去,也别再带她们去那些乌烟瘴气的场合。”
童英杰的脸色一沉:“又来了!
佩瑶,你能不能别老揪着孙诗不放?
她好心帮我们,你倒好,把她当贼防!”
他走到我面前,声音低沉却带着怒气:“还有,我带孩子们去应酬,是为了让她们早点适应这个圈子。
你以为我愿意带着两个孩子到处跑?
还不是为了童氏的未来,为了我们这个家!”
我愣住了,随即一股怒火从心底涌起:“为了这个家?
你知不知道,心怡上次在你的饭局上差点没命!
她咳得喘不过气,你却在旁边跟孙诗敬酒!
你管这叫为了家?”
童英杰的眼神一闪,像是被我说中心事,但他很快恢复了冷漠:“佩瑶,你少在这儿给我扣帽子。
孩子们的事,我心里有数。
你要是实在不放心,我会找个地方让她们好好养病,你别在这儿给我添乱。”
“找个地方?”
我的心猛地一沉,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英杰,你想干什么?”
他没回答,转身走进书房,门砰的一声关上。
我站在原地,手指冰凉,心跳得像擂鼓。
我忽然想起,昨晚童英杰接了一个电话,电话里隐约提到“疗养院”和“专业机构”。
他不会是想……
我手里报告是下午从医院拿回来的。
上面写着我五岁的双胞胎女儿,童心怡和童心悦,确诊了严重的哮喘症。
医生说,孩子需要安静的环境,远离压力和刺激,否则可能引发致命的急性发作。
我抬起头,看向站在我对面的童英杰,我的丈夫。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刚从童氏集团的会议室回来,领带松散地挂在脖子上,眉宇间带着一丝不耐。
“佩瑶,你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不过是哮喘,哪个孩子没点小毛病?”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平稳:“英杰,医生说得很清楚,孩子们需要好好休养,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被你随意带出去应酬,也不能再被孙诗带着到处跑。
你知道的,孙诗她……”我话还没说完,童英杰猛地打断我:“够了!
佩瑶,你又想拿孙诗说事是不是?
她不过是好心帮我们带孩子,你倒好,每次都把脏水往她身上泼!”
我愣住了,喉咙像被什么堵住,半天说不出话。
孙诗,童英杰的大学同学,也是他口中的“红颜知己”。
这些年,她以“朋友”的身份频繁出入我们家,带着我的两个女儿去各种场合,回来时女儿们总是咳嗽不止,脸色苍白。
我曾亲眼看到,孙诗为了讨好童英杰的客户,强拉着心怡和心悦在烟雾缭绕的饭局上陪笑,直到心怡咳得几乎晕过去。
我无数次跟童英杰提过,求他别让孙诗再带孩子,可他每次都轻描淡写,说我小题大做,说孙诗是为了我们好。
“英杰,我不是针对孙诗,我只是担心孩子们。
她们才五岁,身体这么弱,你不能再……”我的声音带着颤抖,手里的检查报告被我捏得皱成一团。
童英杰冷笑一声,走到沙发边坐下,点燃一支烟:“担心?
你担心什么?
担心我这个当爸的不管孩子?
还是担心我对孙诗太好,忘了你这个正牌太太?”
他吐出一口烟雾,眼神像刀子一样剜在我脸上:“佩瑶,我告诉你,童氏集团现在正是关键时候,我没空跟你在这儿扯这些鸡毛蒜皮的事。
孩子们的事,我会处理,你少在这儿给我添乱。”
我站在原地,脚下像生了根,动弹不得。
“英杰,我只求你一件事,别让孙诗再带孩子出去,也别再让孩子们跟着你去那些应酬场合。
医生说了,她们需要休息,否则……否则什么?”
童英杰猛地站起身,烟头狠狠摁在烟灰缸里,火星四溅:“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当爸的,连自己的孩子都管不好?
佩瑶,我警告你,别在这儿给我装可怜,你那套苦情戏我早就看腻了!”
我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童英杰!
你知不知道,心怡上周在你带去的饭局上差点窒息!
她咳得满脸通红,抓着我的手喊妈妈救她,你却在旁边跟孙诗谈笑风生!
你有没有想过,她们是你的亲生女儿!”
童英杰的脸色一僵,片刻后却冷哼一声:“窒息?
佩瑶,你也太会夸张了。
心怡心悦不就是有点咳嗽吗?
哪个孩子没点小病小灾?
你非要把这事往我身上推,到底是想干什么?”
我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发现嗓子干得发不出声。
童英杰的眼神冷得像冰,里面没有一丝温度。
我忽然想起,七年前,那个站在我面前红着脸说要对我好的少年,早已不见踪影。
现在的童英杰,是童氏集团的掌舵人,是临海市商界的风云人物,也是那个宁愿相信孙诗、却不愿听我一句劝的陌生人。
“英杰,我求你了,孩子们真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裤腿,声音已经沙哑:“她们才五岁,她们是我们的宝贝,你不能再这样对她们……”童英杰低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不耐:“佩瑶,你至于吗?
不就是哮喘吗?
我会找最好的医生,找最好的疗养院,你在这儿哭天喊地的,成何体统?”
他甩开我的手,转身拿起外套:“我还有个会要开,你自己冷静冷静,别在这儿给我丢人。”
门砰的一声关上,客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抽泣声。
我瘫坐在地板上,手里的检查报告滑落在地,上面“急性哮喘可能致命”的字样,像一把刀,狠狠刺进我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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