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上战推文 > 其他类型 > 付出一个女儿的生命代价,丈夫仍旧没有回心转意童心怡童心悦结局+番外

付出一个女儿的生命代价,丈夫仍旧没有回心转意童心怡童心悦结局+番外

童心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回到医院,我守在重症监护室外,脑子里乱成一团。孙诗的话像毒刺一样扎在我的心上,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为什么她会推荐一个连基本资质都没有的疗养中心?为什么童英杰会毫不犹豫地相信她?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忽然想起,童雨晴提到过,孙诗和疗养中心的负责人认识。我立刻拨通了童雨晴的电话:“雨晴,你能不能再帮我查查,那个疗养中心的负责人是谁?孙诗跟他们到底什么关系?”童雨晴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一丝疲惫:“姐,我已经在查了。那个负责人叫李明,表面上是疗养中心的院长,实际上是个靠关系圈钱的主儿。我还在挖他和孙诗的联系,估计没那么简单。”我点头,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浓:“好,雨晴,麻烦你了。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挂断电话,我靠在走廊的墙...

主角:童心怡童心悦   更新:2025-04-28 14:3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童心怡童心悦的其他类型小说《付出一个女儿的生命代价,丈夫仍旧没有回心转意童心怡童心悦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童心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到医院,我守在重症监护室外,脑子里乱成一团。孙诗的话像毒刺一样扎在我的心上,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为什么她会推荐一个连基本资质都没有的疗养中心?为什么童英杰会毫不犹豫地相信她?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忽然想起,童雨晴提到过,孙诗和疗养中心的负责人认识。我立刻拨通了童雨晴的电话:“雨晴,你能不能再帮我查查,那个疗养中心的负责人是谁?孙诗跟他们到底什么关系?”童雨晴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一丝疲惫:“姐,我已经在查了。那个负责人叫李明,表面上是疗养中心的院长,实际上是个靠关系圈钱的主儿。我还在挖他和孙诗的联系,估计没那么简单。”我点头,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浓:“好,雨晴,麻烦你了。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挂断电话,我靠在走廊的墙...

《付出一个女儿的生命代价,丈夫仍旧没有回心转意童心怡童心悦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回到医院,我守在重症监护室外,脑子里乱成一团。

孙诗的话像毒刺一样扎在我的心上,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为什么她会推荐一个连基本资质都没有的疗养中心?

为什么童英杰会毫不犹豫地相信她?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忽然想起,童雨晴提到过,孙诗和疗养中心的负责人认识。

我立刻拨通了童雨晴的电话:“雨晴,你能不能再帮我查查,那个疗养中心的负责人是谁?

孙诗跟他们到底什么关系?”

童雨晴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一丝疲惫:“姐,我已经在查了。

那个负责人叫李明,表面上是疗养中心的院长,实际上是个靠关系圈钱的主儿。

我还在挖他和孙诗的联系,估计没那么简单。”

我点头,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浓:“好,雨晴,麻烦你了。

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

挂断电话,我靠在走廊的墙上,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脑海里却不断浮现出心怡和心悦的样子。

她们出生时,那么小,那么脆弱,躺在我的怀里,像两只安静的小猫。

五年来,我一个人带她们,哄她们睡觉,给她们讲故事,陪她们画画。

每当她们生病,我都守在床边,一夜一夜不合眼。

可现在,她们却因为我的疏忽,因为童英杰的冷漠,躺在那冰冷的病床上,生死未卜。

我的眼泪无声地滑落,滴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我转过身,看到童英杰走了过来。

他穿着皱巴巴的西装,眼底带着血丝,像是好几天没睡好。

“佩瑶,孩子们怎么样了?”

我冷冷地看着他,心里的怒火像火山一样喷涌而出:“现在才来问?

英杰,孩子们被送进重症监护室已经一天了,你在哪儿?

还在开你的会,还是在陪孙诗吃饭?”

童英杰的脸色一僵,眼神闪过一丝愧疚:“佩瑶,我不是故意的。

公司的事真的脱不开身,我……脱不开身?”

“童英杰,你知不知道,心怡和心悦差点就没命了!

那个你信誓旦旦说好的疗养中心,根本就是个黑心机构!

她们在那儿被喂了镇静剂,睡在脏得发霉的床上,你管这叫为她们好?”

童英杰愣住了,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

我逼近他一步,泪水模糊了视线:“英杰,你告诉我,为什么?

为什么你宁愿相信孙诗,也不肯听我一句?

孩子们是你的亲生女儿,你怎么忍心把她们送去那种地方?”

童英杰低下了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佩瑶,我真的不知道那个地方有问题。

孙诗说她认识负责人,说那儿能治好孩子们的病,我……我只是想让她们好起来。”

“想让她们好起来?”

我冷笑一声,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你连问都没问我一句,就把孩子们送走了!

你知不知道,她们在车上哭着喊妈妈,求我救她们!

可你呢?

你站在那儿,冷眼看着她们被带走!

你还是不是人!”

童英杰的肩膀一颤,像是被我的话刺中了要害。

他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痛苦:“佩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没想到会这样,我……错了?”

我猛地推开他,声音嘶哑:“童英杰,你的错,能换回我的女儿吗?

她们现在躺在里面,生死未卜,你一句错了,有什么用!”

童英杰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一阵急促的警报声打断。

重症监护室的门突然打开,几个医生护士匆匆跑了进去。

我的心猛地一沉,冲到玻璃窗前,双手死死贴着玻璃。

心怡的病床上,仪器发出刺耳的鸣叫,医生们围在床边,忙碌地进行抢救。

“心怡!”

我尖叫着拍打玻璃,泪水像决堤的洪水:“心怡!

妈妈在这儿!

你撑住!”

童英杰也冲了过来,脸色煞白,声音颤抖:“心怡!

心悦!

你们不能有事!”

可医生们的动作越来越急促,仪器上的曲线渐渐趋于平缓。

我的腿一软,瘫倒在地,喉咙里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

童雨晴跑过来,紧紧抱住我,泪水滴在我的肩膀上:“姐,姐,你别这样,孩子们会没事的……”可我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我的心像被撕成了碎片,痛得几乎麻木。

那一刻,我只有一个念头:如果心怡和心悦有事,我绝不会原谅童英杰,绝不!


接下来的几天,童英杰开始频繁外出,回来时总是带着一身酒气。

我试图跟他沟通,可他要么避而不谈,要么冷嘲热讽,说我杞人忧天。

孙诗也开始频繁出现在我们家,每次来都带着一堆礼物,哄得心怡和心悦喊她“诗诗阿姨”。

可我看得清楚,孙诗的眼睛总是在我脸上打转,像在嘲笑我的无能为力。

一天晚上,我正在给孩子们讲睡前故事,门铃突然响了。

我打开门,门口站着两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身后还停着一辆黑色商务车。

“万女士,我们是临海疗养中心的,受童先生委托,来接童心怡和童心悦去疗养。”

为首的男人语气冷硬,递给我一张名片。

我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雷劈中:“疗养?

谁让你们来的?

童英杰呢?”

“童先生正在开会,他交代我们直接接孩子走。”

男人面无表情,朝身后的车努了努嘴:“请配合我们的工作,孩子们的病情不能耽误。”

我紧紧抱住跑过来的心怡和心悦,声音颤抖:“不行!

我不允许你们带走我的孩子!

英杰没跟我商量过,我不会让你们把她们带走!”

心怡吓得缩在我怀里,小声哭了起来:“妈妈,我不要走,我害怕……”心悦也抓着我的衣服,泪眼汪汪:“妈妈,他们是谁?

我们不要去!”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抱着两个孩子死死挡在门口:“你们走!

没有我的同意,谁也别想带走我的女儿!”

就在这时,童英杰的车从远处驶来。

他下车后,看到这一幕,眉头紧皱:“佩瑶,你在这儿闹什么?

疗养中心是我找的,是为了孩子们好,你别在这儿胡搅蛮缠!”

我转过身,盯着他,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童英杰,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孩子们有哮喘,需要的是安静的环境,不是去什么莫名其妙的疗养中心!

你连问都没问我一句,就要把她们送走,你还是不是她们的爸爸!”

童英杰的脸色一沉,走到我面前:“佩瑶,我是她们的爸爸,所以我有权利决定她们去哪儿。

你在这儿哭哭啼啼的,能治好她们的病吗?

疗养中心有最好的设备和医生,我这是在为她们好!”

“为她们好?”

我冷笑一声,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你为她们好,为什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背着我做决定?

你知不知道,孩子们现在根本经不起折腾!”

童英杰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行了,佩瑶,我没时间跟你吵。

孩子们的事,我已经决定了,你别在这儿给我添乱。”

他朝两个男人使了个眼色:“把孩子带走。”

“不!”

我尖叫着扑过去,紧紧抱住心怡和心悦,泪水模糊了视线:“英杰,我求你了!

她们是我们的女儿,你不能这样对她们!

她们才五岁,她们会害怕的!”

心怡和心悦吓得大哭起来,小手死死抓着我的衣服:“妈妈!

我们不要走!

妈妈救我们!”

童英杰的眼神冷得像冰,他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佩瑶,你再闹下去,对孩子们没好处。

放手,让她们走。”

两个男人上前,一把拉开我的手臂。

我挣扎着,尖叫着,却怎么也敌不过他们的力气。

心怡和心悦被抱上了车,小脸贴在车窗上,哭得撕心裂肺:“妈妈!

妈妈!”

我跪在地上,双手狠狠拍打着地面,指甲渗出了血:“童英杰!

你会后悔的!

你一定会后悔的!”

车子绝尘而去,尾灯在夜色中像两只冷血的眼睛,渐渐消失。

我瘫倒在地,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呜咽。

童英杰站在我面前,低头看了我一眼:“佩瑶,你太情绪化了。

孩子们会没事的,你好好冷静一下。”

说完,他转身回了屋,门砰的一声关上。

我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泪水浸湿了头发。

那一刻,我的心像被撕成了碎片,痛得几乎麻木。

我发誓,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把我的女儿救回来。


心怡的遗体被送往殡仪馆的那天,临海市的天空灰蒙蒙的,像一块沉重的幕布,压得人喘不过气。

我抱着心怡小小的骨灰盒,站在殡仪馆的门口,泪水早已干涸,只剩下无尽的空洞。

心悦还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医生说她暂时脱离了危险,但仍需长时间观察。

我不敢去看她,不敢面对她那双与心怡一模一样的眼睛,怕自己一看到她,就会在她面前崩溃。

童雨晴站在我身边,轻轻握住我的手:“姐,心怡的事,我和爷爷都不会就这么算了。

你放心,我们一定会给心怡讨个公道。”

我低头看向骨灰盒,上面刻着心怡的名字,字迹简单却像刀子一样刺进我的心。

“雨晴,谢谢你。”

“但这件事,我要自己来。

我是心怡的妈妈,我得为她做点什么。”

童雨晴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好,姐,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我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远处的天空。

心怡走了,但她的死不能白费。

我要让那些害她的人付出代价,不管是童英杰,还是孙诗,还是那个黑心的疗养中心。

我要让他们知道,伤害我的女儿,绝不会有好下场。

回到家,我开始整理心怡和心悦的东西。

儿童房里,空气里还残留着她们喜欢的草莓味洗发水的气息。

我一件件收拾她们的衣物、玩具、画本,每拿起一件,心就仿佛被刺一下,满腔子血。

在心怡的小书桌上,我找到了一幅她画的画。

画上是我、心怡和心悦,三个人手拉手,笑着站在一片花海里。

旁边用稚嫩的笔迹写着:“妈妈,我们爱你。”

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滴在画纸上,晕开了一片模糊的痕迹。

我小心翼翼地将画收好,贴在胸口,像是在汲取心怡留下的最后一点温暖。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我擦干眼泪,打开门,看到童英杰站在门口。

他看起来憔悴极了,眼底布满血丝,他已经好几天没睡好了。

这是当然的。

“佩瑶,我想跟你谈谈。”

他的声音在颤抖。

我冷冷地看着他,心里的恨意像火一样窜了起来:“谈什么?

谈你怎么把心怡送进那个鬼地方?

还是谈你怎么宁愿相信孙诗,也不肯听我一句?”

童英杰的脸色一白,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

他低头,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佩瑶,我知道我错了。

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我……我只是想让孩子们好起来。”

“想让她们好起来?”

我冷笑一声,逼近他一步:“童英杰,你敢说你是为了孩子们?

你是为了你自己!

为了你的公司,为了你的面子,为了孙诗的甜言蜜语!

你把心怡害死了,现在还有脸来跟我道歉?”

童英杰的肩膀一颤,眼神里闪过一丝痛苦:“佩瑶,我不是故意的。

心怡是我的女儿,我怎么可能想害她?

我……够了!”

我猛地打断他:“童英杰,你别在这儿假惺惺!

心怡走的时候,她连妈妈都没能叫一声!

她才五岁,她那么乖,那么懂事,可你呢?

你在哪儿?

你在陪孙诗吃饭,还是在开你的会?”

童英杰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我狠狠推开:“滚出去!

我不欢迎你!

从今以后,你别再踏进这个家一步!”

童英杰愣在原地,眼神空洞得像个陌生人。

他沉默了片刻,低声说:“佩瑶,我会弥补的。

我会查清楚疗养中心的事,会让那些人付出代价。”

“弥补?”

我冷笑一声,眼泪却止不住地流:“童英杰,你拿什么弥补?

心怡的命,你赔得起吗?

心悦还在医院里,她要是再出事,你拿什么赔?”

童英杰没再说话,转身离开了。

门砰的一声关上,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抽泣声。

我瘫坐在地板上,紧紧抱着心怡的画,泪水浸湿了画纸。

那一刻,我下定决心:我要让童英杰付出代价,也要让孙诗和那个疗养中心血债血偿。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心怡和心悦去了医院复查。

临海市儿童医院的走廊里,消毒水的气味刺鼻,孩子们的小手紧紧攥着我的手指,脸上带着不安。

“妈妈,我们是不是生病了?”

心怡仰起小脸,眼睛亮晶晶的,像两颗黑葡萄。

心悦则缩在我怀里,小声嘀咕:“妈妈,我不喜欢医院,这里好吓人。”

我蹲下身,轻轻揉了揉她们的头发:“没事,妈妈在这儿,检查一下就好了。

你们是妈妈的宝贝,妈妈会保护你们的。”

医生复查后,脸色更加凝重:“万女士,孩子们的病情比我们预想的要严重。

心怡的肺功能已经下降了30%,心悦也好不到哪儿去。

你们必须严格控制她们的生活环境,避免任何刺激,尤其是烟尘和过度的情绪波动。”

他顿了顿,语气沉重:“如果再有一次急性发作,后果不堪设想。”

我点头,喉咙被愧疚堵住,半天挤不出一个字。

走出诊室,我紧紧抱着两个孩子,眼泪无声地滑落。

心怡抬起小手,笨拙地擦掉我的泪水:“妈妈别哭,我们会乖乖听话的。”

心悦也凑过来,软软地说:“妈妈,我们不要爸爸带我们出去玩了,我们只想跟妈妈在一起。”

孩子们还这么小,却已经学会了察言观色,学会了在爸爸的冷漠和妈妈的泪水间小心翼翼地讨好。

我咬紧牙关,暗暗发誓:无论如何,我都要保护她们,不能让童英杰和孙诗再伤害我的宝贝。

回到家,我开始整理孩子们的房间。

我把所有可能引发哮喘的物品都收了起来,毛绒玩具、厚重的窗帘,甚至连地毯都让人拖走。

我还买了空气净化器,调整了房间的通风系统,只希望给孩子们一个安全的环境。

可我心里清楚,这些只是治标不治本。

只要童英杰还在乎孙诗,只要他还把事业看得比家庭重要,孩子们就永远摆脱不了危险。

傍晚,童英杰回来了。

他一进门就皱起眉,看向我忙碌的身影:“佩瑶,你这是干什么?

把家里弄得跟医院似的,至于吗?”

我停下手里的活,深吸一口气:“英杰,我按医生的嘱咐在给孩子们调整环境。

你要是真的关心她们,就别再让孙诗带她们出去,也别再带她们去那些乌烟瘴气的场合。”

童英杰的脸色一沉:“又来了!

佩瑶,你能不能别老揪着孙诗不放?

她好心帮我们,你倒好,把她当贼防!”

他走到我面前,声音低沉却带着怒气:“还有,我带孩子们去应酬,是为了让她们早点适应这个圈子。

你以为我愿意带着两个孩子到处跑?

还不是为了童氏的未来,为了我们这个家!”

我愣住了,随即一股怒火从心底涌起:“为了这个家?

你知不知道,心怡上次在你的饭局上差点没命!

她咳得喘不过气,你却在旁边跟孙诗敬酒!

你管这叫为了家?”

童英杰的眼神一闪,像是被我说中心事,但他很快恢复了冷漠:“佩瑶,你少在这儿给我扣帽子。

孩子们的事,我心里有数。

你要是实在不放心,我会找个地方让她们好好养病,你别在这儿给我添乱。”

“找个地方?”

我的心猛地一沉,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英杰,你想干什么?”

他没回答,转身走进书房,门砰的一声关上。

我站在原地,手指冰凉,心跳得像擂鼓。

我忽然想起,昨晚童英杰接了一个电话,电话里隐约提到“疗养院”和“专业机构”。

他不会是想……
我手里报告是下午从医院拿回来的。

上面写着我五岁的双胞胎女儿,童心怡和童心悦,确诊了严重的哮喘症。

医生说,孩子需要安静的环境,远离压力和刺激,否则可能引发致命的急性发作。

我抬起头,看向站在我对面的童英杰,我的丈夫。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刚从童氏集团的会议室回来,领带松散地挂在脖子上,眉宇间带着一丝不耐。

“佩瑶,你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不过是哮喘,哪个孩子没点小毛病?”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平稳:“英杰,医生说得很清楚,孩子们需要好好休养,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被你随意带出去应酬,也不能再被孙诗带着到处跑。

你知道的,孙诗她……”我话还没说完,童英杰猛地打断我:“够了!

佩瑶,你又想拿孙诗说事是不是?

她不过是好心帮我们带孩子,你倒好,每次都把脏水往她身上泼!”

我愣住了,喉咙像被什么堵住,半天说不出话。

孙诗,童英杰的大学同学,也是他口中的“红颜知己”。

这些年,她以“朋友”的身份频繁出入我们家,带着我的两个女儿去各种场合,回来时女儿们总是咳嗽不止,脸色苍白。

我曾亲眼看到,孙诗为了讨好童英杰的客户,强拉着心怡和心悦在烟雾缭绕的饭局上陪笑,直到心怡咳得几乎晕过去。

我无数次跟童英杰提过,求他别让孙诗再带孩子,可他每次都轻描淡写,说我小题大做,说孙诗是为了我们好。

“英杰,我不是针对孙诗,我只是担心孩子们。

她们才五岁,身体这么弱,你不能再……”我的声音带着颤抖,手里的检查报告被我捏得皱成一团。

童英杰冷笑一声,走到沙发边坐下,点燃一支烟:“担心?

你担心什么?

担心我这个当爸的不管孩子?

还是担心我对孙诗太好,忘了你这个正牌太太?”

他吐出一口烟雾,眼神像刀子一样剜在我脸上:“佩瑶,我告诉你,童氏集团现在正是关键时候,我没空跟你在这儿扯这些鸡毛蒜皮的事。

孩子们的事,我会处理,你少在这儿给我添乱。”

我站在原地,脚下像生了根,动弹不得。

“英杰,我只求你一件事,别让孙诗再带孩子出去,也别再让孩子们跟着你去那些应酬场合。

医生说了,她们需要休息,否则……否则什么?”

童英杰猛地站起身,烟头狠狠摁在烟灰缸里,火星四溅:“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当爸的,连自己的孩子都管不好?

佩瑶,我警告你,别在这儿给我装可怜,你那套苦情戏我早就看腻了!”

我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童英杰!

你知不知道,心怡上周在你带去的饭局上差点窒息!

她咳得满脸通红,抓着我的手喊妈妈救她,你却在旁边跟孙诗谈笑风生!

你有没有想过,她们是你的亲生女儿!”

童英杰的脸色一僵,片刻后却冷哼一声:“窒息?

佩瑶,你也太会夸张了。

心怡心悦不就是有点咳嗽吗?

哪个孩子没点小病小灾?

你非要把这事往我身上推,到底是想干什么?”

我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发现嗓子干得发不出声。

童英杰的眼神冷得像冰,里面没有一丝温度。

我忽然想起,七年前,那个站在我面前红着脸说要对我好的少年,早已不见踪影。

现在的童英杰,是童氏集团的掌舵人,是临海市商界的风云人物,也是那个宁愿相信孙诗、却不愿听我一句劝的陌生人。

“英杰,我求你了,孩子们真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裤腿,声音已经沙哑:“她们才五岁,她们是我们的宝贝,你不能再这样对她们……”童英杰低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不耐:“佩瑶,你至于吗?

不就是哮喘吗?

我会找最好的医生,找最好的疗养院,你在这儿哭天喊地的,成何体统?”

他甩开我的手,转身拿起外套:“我还有个会要开,你自己冷静冷静,别在这儿给我丢人。”

门砰的一声关上,客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抽泣声。

我瘫坐在地板上,手里的检查报告滑落在地,上面“急性哮喘可能致命”的字样,像一把刀,狠狠刺进我的心口。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