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逸高理的女频言情小说《专治强迫症何逸高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慕紫枫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我没去上班,打算在家睡懒觉。偏偏有人跟我作对,电话一直响。是何逸,铃声响了很久,我才一脸烦躁的接听。“高秘书。”我没好气的说:“我今天休假。”何逸当没听到,他的声音没力,“你来我家,送我去医院。”我挂了电话,内心一阵天人交割,最后还是烦躁的挠了挠头,从床上爬了起来。五年太久了,久到很多东西都成了习惯,久到何逸一叫我,我双腿就不自觉地走向他。我去了何逸家,他正虚弱的躺在沙发上。我走过去见他满头虚汗,脸色苍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哪里不舒服?”“胃疼。”何逸的声音有气无力。我叹了叹气,觉得养儿子都比养何逸省心省力。我只不过一天没理他,他就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等费力的将人弄到医院,处理了一切后续工作,我才说:“你又一次打断了我的假...
《专治强迫症何逸高理完结文》精彩片段
第二天, 我没去上班,打算在家睡懒觉。
偏偏有人跟我作对,电话一直响。
是何逸,铃声响了很久,我才一脸烦躁的接听。
“高秘书。”
我没好气的说:“我今天休假。”
何逸当没听到,他的声音没力,“你来我家,送我去医院。”
我挂了电话,内心一阵天人交割,最后还是烦躁的挠了挠头,从床上爬了起来。
五年太久了,久到很多东西都成了习惯,久到何逸一叫我,我双腿就不自觉地走向他。
我去了何逸家,他正虚弱的躺在沙发上。
我走过去见他满头虚汗,脸色苍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哪里不舒服?”
“胃疼。”何逸的声音有气无力。
我叹了叹气,觉得养儿子都比养何逸省心省力。
我只不过一天没理他,他就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等费力的将人弄到医院,处理了一切后续工作,我才说:“你又一次打断了我的假期,这样吧,你多放我几天假,等我把以前攒的假全用光了,再回公司交接。”
我端庄一笑:“可以吗,何总?”
何逸的唇色很白,生病的样子和普通人一样,脆弱又可怜:“你一定要离职?”
我没犹豫:“嗯。”
他盯着我看了半天,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我给你放假,以后假期也不找你,不离职行不行?”
我站在床前,不是平时那副标准的秘书站姿,站得很随意,穿得也随意,问得也很随意:“为什么这么不想我离职?”
何逸没考虑,答案脱口而出:“除了你,没人受得了我。”
这个回答意料之中。
我笑了笑:“何总,你终于意识到你有多难搞了。”
何逸没否认,继续追问:“行不行?”
我摇头。
如果没有那次意外,我估计会一直给他做牛做马。
把何逸留在医院我就离开了。
离开医院后,我莫名感到十分烦躁。
正好接到死党的电话,约我去吃饭。
我的死党跟我一样,都是GAY,我俩都是小受,可谓是志同道合。
我干脆去见了他,将自己的事告诉了他。
死党问我:“你对他有感觉吗?”
我想了想,很迷茫:“不知道,有时候很烦他,有时候又觉得他很可怜、很孤独。”
何逸是个矛盾体,他强势,又很脆弱。
“他是个生活白痴,平时我要操心很多,不止工作上的,还有生活上的,光他一个人,就差不多塞满了我五年的时间,满到我连自己的时间都没有,说句不好听的,我就算是养个宠物,也养出感情了。”
我对何逸狠不下心,这一点我早就知道了。
我叹叹气:“但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感情,感觉像养了个儿子,说不定是父子情。”
死党:“......”
他换个问法:“你排斥跟他做吗?”
我想了一下仅有的那次,何逸应该没什么经验,不太会。
“虽然不怎么舒服,”我客观地说,“但不排斥。”
死党又问:“能接受他吻你吗?”
我思考了几秒,点头,我们吻过,在床上。
死党叹气:“你还是先捋一下你对他的感情吧。”
我抬头看天,胡思乱想着:我该不会是喜欢上何逸了吧?
我叫高理,28岁,是我们老板何逸的私人秘书。
在成为他的私人秘书前,我一直以为他是个同性恋。
因为公司的秘书都是男的,还换的特别勤。
所以我一度以为他潜规则了那些秘书。
后来我上任,才知道所谓的原因。
何逸根本不是同性恋,他不喜欢男人。
那些秘书之所以离职,是因为受不了他。
除了他对工作完美苛刻的要求和没日没夜的加班外。
他还是个对称强迫症患者,晚期,快入土的那种。
除此之外,他还是个生活白痴。
他用五年把我变得无所不能。
这五年里,我三次加薪,付了首付,有了自己的房子,以我五年没有休过假、五年没有穿过系腰带的风衣......等等为代价。
期间,我无数次崩溃,无数次冲着天,骂何逸脑残、白痴、变态......
我有时特别佩服自己能在何逸身边坚持五年。
我以为为了钱,我能一直做何逸的秘书,给他做牛做马。
只是一个意外,打破了我的想法和坚持。
有个合作方为了逼他签下不平等条约,签合同时竟然在房间里点了催情的药。
他想让何逸跟自己带来的女人发生关系,借此威胁何逸。
可那人低估了何逸,反倒偷鸡不成蚀把米。
最后成了他跟那个女人在房间里厮混,并签下了不平等条款。
解决完,何逸就带着我离开了。
我跟在他后面,脚步有点儿飘,帆布鞋的声音不整齐。
如果没有强迫症,何逸还算个比较好相处的老板:“你不舒服?”
我的眼睛很潮,脸也红,应了一声。
他知道我刚刚也在里面,闻到了味道,就在会所开了间房。
他把我送到房门口:“你在这里休息,休息好了再回公司。”
他帮我开了门,然后把钥匙给我。
我没有接钥匙,而是张开手包住了他的手背,抬着头,眼睛里像下过暴雨,我舔了舔唇:“你渴不渴?”
不等他回答,或者不在乎他的回答,我自问自答:“我好渴。”
我忍了二十多分钟,到极限了。
我抱住何逸,吻了上去。
他应该没想到我会突然这样,一时懵了。
就几秒,我舌头钻进去了。
不知道何逸是不是没跟人接过吻,以至于他被吸了几口才回过神,推开我:“高秘书。”
我抗药性极差,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眼睛湿润,迷迷瞪瞪地瞧着对面红红润润的嘴唇:“嗯?”
我的手还抓着何逸腰间的衣服,然后往下移,触摸到了一个地方。
然后,火势起来,把人彻底烧疯。
何逸是个男人,还是个也闻了催情药的正常男人。
于是,一晚上荒唐。
在死党那里呆到了晚上,我正准备回家,何逸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高秘书,我喝酒了,不能开车,你过来接我。”说话听着很正常,和过去五年里无数次一样。
不过我不一样,我现在不是任劳任怨的高秘书:“我不去了。”
“你来,我给你涨工资。”
到这里还是正常的,后面就不正常了,他一个劲儿地喊着高秘书三个字。
他没完没了地叫,我不答应,他就一直叫,醉话连篇,但句句都是“高秘书”。
我听太多了,耳朵都痒:“我有名字。”
何逸今天格外听话,改叫我的名字:“高理。”
他说:“高理你快过来接我。”
“高理。”
“高理。”
“......”
又开始了,醉话连篇,来来去去反反复复的“高理”。
我拿醉鬼没辙:“在原地等我,不要睡觉,不要跟别人走,小心陌生人。”
“嗯。”
我到离苑时,快十二点了,何逸一个人在包间里,垂着头,笔直坐着。
我不知道他发什么疯,才在医院呆了一天就跑出来喝酒。
我推了推他的肩:“何逸。”
他抬头,眼睛雾蒙蒙的,眨了两下:“是高秘书啊。”
说完,意识到不对,又叫我:“高理。”
我心脏被扎了一下,不自觉地弯着腰:“嗯。”
他仰着头看了我一会儿,然后用夹花生米的一次性筷子把我的刘海夹居中。
“这样更好看。”
我:“......”
强迫癌晚期。
我撩了一下头发,又把刘海弄乱:“我偏不。”
他又拿筷子去弄。
我抓住他的手腕,弯下腰,把他张嘴要说的话堵住,用唇,但我不过分,就贴着,没占很大便宜。
何逸睁着眼,等了十几秒,头往后仰:“为什么吻我?”
“要确认点儿事。”
死党问我能不能接受何逸吻我,床上可以,床下......
我靠近,继续,吻够了、确认完了,起身撤离,刚站直,何逸把我拉回去,含住我的下唇,不像我,他不是蜻蜓点水。
我没推没躲,心想床下也能接受。
唇被吮得有点痛,我推了何逸一把:“吻过别人吗?”
何逸又吻上来:“没有。”
我们没有回家,去了酒店,又滚了一晚上床单。
第二天一早,我接到一通电话,没来得及理会还在熟睡的何逸,匆匆赶回了老家。
在医院呆了一个小时,我接到了何逸的电话,问我在哪里,我说在老家。
电话那头的男人很生气:“高理,你把我当什么了?鸭子吗?”
我说:“我现在没空,等会儿再说。”
然后我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何逸的身影。
我破天荒的没着急去公司,而是在床上发起了呆。
何逸知道我是个GAY,可他却不是。
他或许会当昨晚是个意外,我却没办法做到泰然处之。
经过昨晚,我发现好像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何逸那样的男人,根本不懂什么是爱,更何况,他还不是同性恋。
而我,不敢爱上他。
我想了想,决定跟何逸撇清关系。
所以上班时,我特意换了身行头,穿了一件系腰带的休闲风衣,腰带系在了左腰处,穿了条只有右边破了洞的牛仔裤,还穿了一双款式不一样的小白鞋。
正好何逸找我,我去了他办公室,先他一步说了要辞职的事。
说完,我才注意到他手中拿着一张支票。
不用想都知道那是给我的。
难怪早起没看到他,原来是在想用钱解决问题吗?
老子现在不缺钱!
听到我辞职,何逸很意外,也忘了纠正我穿的衣服,他下意识收紧手掌,把支票揉成一团:“为什么要辞职?”
我找了个借口:“不想当秘书,想换个工作环境。”
何逸说:“你可以去其他部门。”
我又换了个借口:“想换个公司。”
“你说辞职就辞职,”他不同意,“你手头的工作呢?”
“您放心,我会等交接工作完成之后再离职。”
我分明听得懂他的意思,但还是要离职。
他脸拉下来:“你出去。”
我面不改色地走了,并且到点下班。
晚上十一点,我接到何逸的电话,问他有什么事。
他说:“出来一下。”
我都洗漱完,准备要睡了,再说,我也不想见他:“很晚了。”
“我在你家楼下。”他说完就挂掉了。
祖宗啊他。
我不想管他,踢了鞋,躺下睡觉。
翻来覆去了几分钟,我烦躁地抓了把头发,爬起来穿衣服。
下了楼,我问他来做什么。
我穿了条运动短裤和白色背心。
何逸第一次见我这么穿,有些不自然,收回目光:“为什么辞职?”
还能为什么?
我怕自己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
见我不说话,何逸开口:“不要辞职,我给你加薪。”
平时温柔没脾气的人,这次态度很硬,我摇头:“不了。”
何逸就算再不开窍也懂了:“因为我?”
我抬头,目光里带刺,不是平时的样子:“是。”
“我让你不自在了?”
“嗯。”
何逸一句比一句冷:“你怪我?”
我不说话,算是默认。
何逸很少动怒:“高理,是你先扒我衣服的。”
我抱着手,眼角挑得像个男霸王:“是,我的责任,所以我这不是辞职了嘛。”
何逸很无奈,“我又没让你辞职。”
“但我不想干了。”
我不仅不下他给的台阶,还嚣张地一棍子打下去,“老子不想伺候你了。”
何逸还没给人服过软:“行,那就别干了。”
说完,他摔上车门就走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