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杜远季舒的女频言情小说《别哭,你不配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更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血型稀有的女儿出车祸急需输血,生死存亡。可唯一同她匹配的爸爸,要陪着白月光和她的儿子去国外看画展。我无数次的拨打老公的电话被拒,在近乎绝望的‘嘟嘟’声中迎来一丝曙光。杜远压着嗓子,淡淡地问“有事?”我哽咽到难以自持,哀求他“老公,我错了,我求你快回来好不好,棉棉不行了只有你能救她。”我说话的同时,还有一道更大声的女音。“阿远哥,刚空乘特地来头等舱提醒过,咱们不可以使用任何通信设备,别让人家为我们的行为感到困扰。”一阵急促的‘嘟嘟’声后,我再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女儿抢救无效死亡,只等三天后买好墓地,安排火化。杜远去了画展,六岁的棉棉到底没能救回来。她走的突然,这几天我一刻不停的在安排棉棉的身后事宜和对接赔偿。只等三天后买好墓地,就可以将...
《别哭,你不配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血型稀有的女儿出车祸急需输血,生死存亡。
可唯一同她匹配的爸爸,要陪着白月光和她的儿子去国外看画展。
我无数次的拨打老公的电话被拒,在近乎绝望的‘嘟嘟’声中迎来一丝曙光。
杜远压着嗓子,淡淡地问“有事?”
我哽咽到难以自持,哀求他“老公,我错了,我求你快回来好不好,棉棉不行了只有你能救她。”
我说话的同时,还有一道更大声的女音。
“阿远哥,刚空乘特地来头等舱提醒过,咱们不可以使用任何通信设备,别让人家为我们的行为感到困扰。”
一阵急促的‘嘟嘟’声后,我再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女儿抢救无效死亡,只等三天后买好墓地,安排火化。
杜远去了画展,六岁的棉棉到底没能救回来。
她走的突然,这几天我一刻不停的在安排棉棉的身后事宜和对接赔偿。
只等三天后买好墓地,就可以将棉棉的遗体火化。
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再推门时家里不复往日清净。
我的老公,他们一家三口看完画展回来了。
“她没在挺好,省得你们见面掐架。”
杜远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他正坐在沙发上笑嘻嘻的为小北拍照。
小北将几幅从国外带回的画,错落有致的摆放在新的画架周围。
季舒的余光瞥见我进门,脸上含笑的迎着我走来。
“嫂子,小北觉得阳台上光线好,想在阳台上画画,你不会介意吧?”
看着眼前这样虚伪的面孔,我攥紧的手又松开。
阳台一直是棉棉练习画画的地方,她很喜欢。
如今棉棉的画架被移走,一些我还没来得及收拾的画具也被他们收进了箱子。
上面摆着季舒儿子小北的画架和满满作品。
这个阳台,已经不是棉棉喜欢的阳台了。
由于我的目光太过清冷,杜远有些不适。
他不自在地指了指一旁的箱子。
“棉棉的画都在那呢,我没扔。”
见我没说话,杜远有些不耐。
“有什么的,反正她也不是画画的料。”
“你之前电话里说棉棉不行了是什么意思!我只是陪小北看画展!我又不是不回来了,你至于这么说吗?”
我对杜远失望到极点,本想将棉棉的死讯告诉他。
可他满不在乎的样子,我忽的什么也不想再提。
杜远,不配当棉棉爸爸。
这是棉棉生前的最后一张画作,出车祸时她死死的攥在手里。
画中棉棉骑在杜远脖子上,我在前面走着,回头笑。
一家三口看起来很温馨。
画还是崭新的,棉棉保护的很好,没有沾染上血迹。
杜远看着我手里的画,他紧紧拧住眉头。
他察觉到不对劲,他想发火,他想大声问我怎么了。
我的态度却让他像一拳挥在棉花上。
小北见杜远不高兴,他上前抱住杜远。
“爸爸,阿姨坏,不要生气。”
爸爸?是啊,他早就是别人的爸爸了。
悲伤的情绪又忍不住涌了出来。
棉棉第一次听到小北叫杜远爸爸时,她非常生气。
杜远将熟睡的小北抱回家,他揉了揉有些惺忪的睡眼。
“爸爸,我们到家了?”
棉棉一听像一只炸毛的小猫,跑过去拉住小北垂下的腿。
“这是我爸爸,你不许叫,快下来。”
小北挣扎着踩了棉棉一脚,双腿收起紧紧夹住杜远肚子,嘴里又愉快地喊。
“有坏人,爸爸保护小北。”
杜远将小北举的更高了,高到棉棉再怎么用力跳也够不到的地方。
季舒略显尴尬地看向我“小孩子胡言乱语,微微你别在意,小北爸爸他...”
说到这里,季舒顿住。
她老公因为经济犯罪进了监狱,这件事大家都很默契不提,偏棉棉抓着杜远的衣襟不放。
“小北胡说,他的爸爸在监狱,在监狱里才是坏人,不是我。”
小北嚎啕大哭。
棉棉跑到我跟前搂住大腿,“妈妈,我不是坏人。”
我摸了摸脑袋,安抚她。
心里则在想棉棉是怎么知道小北的爸爸在坐牢,这事儿我从来没同棉棉提起过。。
心里很抱歉,可嘴上怎么也说不出来。
“小北别哭,爸爸一会教训棉棉,让她给你道歉好不好?”
杜远在将脸转过来的时候,已经像是覆了层寒霜,眼尾的泪痣也分外的猩红。
棉棉吓得往后缩了缩。
“棉棉,去给小北道歉,还有,今天晚上你不许吃晚饭和零食,这是爸爸对你口无遮拦的处罚。”
“我没有错。”
我有些失望的看向杜远,又瞥见季舒手指擦了擦眼角,蹲下身子将大哭的小北抱在怀里。
她跟着吸了吸鼻子,略显委屈。
“阿远算了,棉棉说的也没错,小北的爸爸在监狱里就是坏人,嫂子的教育理念是对的。”
言此,杜远漆黑的眸子瞪得浑圆,像是要将我吃进去一般。
我想说棉棉这话我没教,可转瞬就被所谓的道德束缚起来,这是我无论如何也挣扎不开的。
“絮微你要是还记得季伯当年对我们的帮助,就不该忘恩负义。你如果接纳不了季舒同住,那我们干脆搬走,这样你眼不见心不烦。”
失望,委屈,不甘,愤怒被死死地绑在胸腔内,我哑口无言,甚至不敢失声痛哭。
季伯对我太好,不仅是金钱上。
他会给我邮寄新衣,也会像普通父亲那样给我鼓励,他像是我孤单世界的一盏启明灯,引导着我。
可是这样好的人,我还没来得及报答便溘然长逝。
我又有什么资格去质问他的女儿。
棉棉大约是看出我眼里情绪,也不愿意爸爸妈妈分开,她小小的手死死攥住我胳膊,很用力将头埋下。
“是棉棉不对,对不起,棉棉不该凶弟弟的,爸爸你可不可以不要走。”
她的声音颤颤巍巍,低头祈求着本该属于她的父爱。
我愣在那里,直到一滴滴温热在脚面上化开,我才回过神来。
不愿多说,抱着棉棉回了卧室。
半夜,哭泣的棉棉好不容易睡着。
杜远进了卧室将灯打开,骤然袭来的光,棉棉小小的身体在我怀里缩了缩。
“小北只是叫了我一声爸爸,我们从小就缺少来自家庭的关。,现在小北没了父亲,你也是从孤儿院里走出来的,难道你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在缺失父爱的环境中长大么?”
不知为何,杜远莫名其妙的来了这么一句。
他声音有些大,棉棉抖了抖,她浅浅睁开眼,看到我们后又闭上。
我压着嗓子小声问“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絮微,你装什么?要不是你跟棉棉讲,她能知道小北的爸爸在坐牢,要不是你非要让棉棉学画画,她能嫉妒小北的才能?”
“你处心积虑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我一清二楚,你不就是想让季舒走么?可你有这个想法大可以说出来,为什么要用下三滥的招数拿棉棉挡枪使?”
他看我的眼神逐渐鄙夷。
那眼神我至今印象深刻,简直是在骂我烂货。
“但我告诉你,我绝不做忘恩负义的人,你欠季伯的那份情不想还不要紧,我来帮你。”
说完他转身去了季舒隔壁的卧室。
那晚我枯坐了一夜,眼泪像是被水泵抽出来一般流了个干净。
我大约也想明白了,谁还没点遗憾?
对杜远来说,遗憾是少年时穷苦。
坐在眼前的季舒近在咫尺,却又似隔千里之遥。
他抓不住也追不上。
如今呢?
季舒坠了下来,杜远事业有成,他觉得眼前的天堑不见了。
是的,他们可以拥抱了,也是从那时起,我不再爱杜远了。
看着种满白色茉莉已经改头换面的阳台,觉得这样也好。
我会重新买一套房子,给我的女儿棉棉留一间只属于她的画室。
“没关系。”
我将箱子里棉棉的画作翻出来了一幅,放在杜远面前的茶几上。
季舒有些尴尬,“絮微,你是不是不高兴呀?”
季舒惯是这个样子。
小的时候,她一直懂得杜远隐秘而无法宣之于口的感情。
但她却装得一幅无辜的样子,仿佛什么也不知道。
她带着满满的优越感在我面前出现,偶尔露出的微表情也只有我看得懂。
她从来看不起我。
看我无动于衷,季舒挽了一下耳边整齐的发丝,她叹了口气,像是妥协似的。
“我们这次去法国是因为小北表现的非常好,在阳台上画画是阿远给小北的奖励。”
“我不想你因为这个事和阿远有隔阂。”
杜远也意味不明的将头转向一边。
我伸手将画作的方向调正,慢慢的推到杜远的眼前。
我对他已经没了失望或者悲伤。
他不管做什么,我现在都无动于衷。
“这是你留给棉棉的作业,她那晚很认真地画到深夜,走之前她说这张要留给你。”
杜远的眸子在画作上停留大约十秒的时间,抬眼时意味不明看了我一眼。
“很明显小北画得更好。”
季舒站在一旁,松了口气。
“棉棉绘画天赋不高,能画成这样已经很好了,阿远,咱们对孩子不能太苛刻。”
没理会季舒,我继续对杜远道。
“怎么看待这幅画是你的自由,把它交给你是棉棉的意思,你不喜欢大可以烧掉,就当是你还她了。”
我的话平和安静,没有情绪上的波澜。
“絮微,你什么意思?”
我已经如此冷静了,空气中不知为何还是蔓延起了一阵火药味。
我和杜远都是在福利院长大的孤儿。
因为成绩优异,我们被薄有家资季伯看中。
他资助我们上了高中又读完大学。
高中毕业那年,我和杜远考进同一所重本。
季伯带着他的女儿季舒为我们庆功。
明明是同样的年纪,季舒束起高高马尾和额前几缕松散的碎发。
衬托出她独一无二的气质。
而我和杜远却像是稚气未脱,只知埋头拼搏的学子。
杜远当时看她的眼都直了,脸上也惹上两片羞红。
可我们终究不是一个层面上的人,这份感情是当时的杜远无法企及的。
后来大学毕业,我们一起工作创业,小有成绩以后我们自然而然的相爱、结婚、生子。
本来和睦的家庭,直到一年前季舒的到来破裂了。
季伯突然离世和她丈夫生意失败,她没了去处。
我和杜远求学时期又承了季伯不少人情,确实该还。
季舒就带着她的儿子小北住在了我们小小的家里。
渐渐地,杜远的心开始游离。
棉棉对父亲的变化感觉很敏锐,自从季舒和小北住进我家后,她就察觉到杜远对自己的冷漠。
那时身高只有一米的小棉棉抱住我腿撒娇。
“爸爸为什么不让我学画画?明明小北弟弟没我大,爸爸说我现在还小,不能学。”
我蹲下身子抚了抚棉棉圆圆的脑袋。
心头努力压下那些不安,只当做他是在报答季伯赞助我们的恩情。
“爸爸担心你太累,不过棉棉要是想学,妈妈找人教你怎么样?”
棉棉点点头。
我知道棉棉吃了小北的醋,爸爸越不让她学,她越是要证明自己也可以。
棉棉肯吃苦,幼儿园放学后就在家里的阳台练习。
杜远看到以后倒也没什么异议,只是走过去提醒她要注意。
“阳台上的白色茉莉是你季舒阿姨最喜欢的花,如果被你的颜料污染爸爸一定会惩罚你。”
可我知道棉棉是觉得阳台醒目,杜远只要回了家,第一眼就能看到她。
她只是不想自己的父爱被别的小朋友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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