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疆离周皎的女频言情小说《废后疆离周皎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晶晶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在梦中看到了兄长们被他亲自凌迟,最后他握着我的手,一寸寸刺进了我父亲的心口......“不——”我醒来时,一身湿汗。房内围了一圈太医,太后坐在上位审视着我,眼神像淬了毒。“太后,她不知检点怀了野种,您犯不着为这种事生气,要保重自己的身子。”我轻轻抚上自己的小腹。她说什么?我怀孕了?“贱妇!你居然做出这种不知廉耻之事!你把皇家颜面置于何地?!”我困惑的看着他们。“臣妾听不懂母后在说什么。”太后还没开口,周皎就迫不及待的给我安罪名。“太医说你有已有三月身孕,大邺谁人不知陛下那段时间御驾亲征根本不在皇都,你怎么可能怀孕?!堂堂皇后与人私通,珠胎暗结,你们镇北侯府真真一个个乱臣贼子!”“住口!周贵妃,我腹中乃是天子血脉,岂容你信口雌黄,还...
《废后疆离周皎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在梦中看到了兄长们被他亲自凌迟,最后他握着我的手,一寸寸刺进了我父亲的心口......
“不——”
我醒来时,一身湿汗。
房内围了一圈太医,太后坐在上位审视着我,眼神像淬了毒。
“太后,她不知检点怀了野种,您犯不着为这种事生气,要保重自己的身子。”
我轻轻抚上自己的小腹。
她说什么?
我怀孕了?
“贱妇!你居然做出这种不知廉耻之事!你把皇家颜面置于何地?!”
我困惑的看着他们。
“臣妾听不懂母后在说什么。”
太后还没开口,周皎就迫不及待的给我安罪名。
“太医说你有已有三月身孕,大邺谁人不知陛下那段时间御驾亲征根本不在皇都,你怎么可能怀孕?!堂堂皇后与人私通,珠胎暗结,你们镇北侯府真真一个个乱臣贼子!”
“住口!周贵妃,我腹中乃是天子血脉,岂容你信口雌黄,还有,镇北侯府一片忠心天地可鉴,贵妃口中的乱臣贼子还是留给自家人罢!”
“你!”
太后和贵妃约莫觉得我是疯了。
从前唯唯诺诺的我居然敢顶嘴了。
“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话音刚落,一屋人跪了满地。
那抹明黄色渐渐印入眼帘。
殷昼淡淡扫过所有人,最后目光停在我身上。
只是那眼神太过陌生,里面充斥着的不信任比冬月寒风还要刺骨。
我的心空了一半。
我不去听周皎的控诉,太后的怒斥,只怔怔看着他,手指紧紧攥着被褥,像是想抓住最后一丝希望。
“你也觉得我腹中的,不是我们孩儿?”
他没回答我,只是对身旁人吩咐:“皇后失德,犯下滔天罪孽令皇室蒙羞,朕念及往日情分,免死罪,即刻打入冷宫,没有朕的吩咐终身不得踏出冷宫一步。”
我听完他的话,攥得生疼的手缓缓松开了,看向他的眼神一点点暗下去。
旁人不管说什么,我都不在意。
可殷昼他却亲口断言,我犯了失德之罪,令皇室蒙羞。
此刻,我心灰意冷。
饶是满腹委屈,也不愿意再解释一个字。
就当三月前的那人......不是他吧......
我被送进秋残宫,这儿的景象和它的名字很配。
秋残残秋,凉心心凉。
夜半时分,我屋内来了个人。
是殷昼的暗卫。
他还是太子时常常要奔赴远方,就把疆离留给了我。
他说,疆离在他就在,即使相隔千里疆离也会把他的思念带给我。
可他登基后,疆离就走了,我再也没见过他。
“好久不见。”
我撑着床沿轻轻扬了下嘴角。
“他让我来还一件东西,他说,这东西还了,便是要娘娘......”
疆离左脸带着半张面具,露出来的眼睛和唇角生得极好看。
“不要想了。”
疆离手里是一个透明小瓶子,里面装着几缕剑穗。
儿时练武,他把我最爱的小剑弄坏了,我哭了好几天,最后他命人把剑穗拾起来做成这么个小玩意儿。
我们一人一个,从不离身。
我攥着昔日的情分,眼眸不知什么时候红了一圈。
“侯府......如何了?”
“上下五十三口人,无一生还,曝尸在城郊乱葬岗。”
我死死咬着唇,瓶子何时刺破掌心都没发觉。
疆离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要是太痛,就放手吧。”
我抬手抹去脸上的泪。
“疆离......”
“我会去,你放心。”
我不敢去看他灼灼的目光,盯着手里那抹红滚了滚干涩的嗓子:“谢谢。”
疆离走了,他给我留了体面,我躺在床上咬着手指小声呜咽,眼泪止不住打湿床侧。
我真是没用,救不了父兄,就连他们的尸身都不能亲自去收。
封后大典那天,皇上说不想扰了我的清修,下令他的宠妃暂代我掌管后宫。
于是,我成了所有人的笑话。
他却还嫌不够。
我是大邺的皇后。
一个没有任何价值的皇后。
起初我还想,权力而已,谁管都行,我只想一直陪在他身边。
虽然我每日为他变着花样做的羹汤,最后都会变成一堆碎瓷片。
但我天真地以为,时间真能改变一切。
直到有一天,我的丫鬟锦玉哭着跑进来,颤抖地抓着我说:
“周丞相在朝堂上说镇北侯府狼子野心,欲图谋反,拿出了很多证据,皇上大怒,要把侯府于今日午时满门抄斩。”
我没听清锦玉后面说的什么,我脑子一片空白,唯一的念想就是去求求他。
我的父兄不可能谋反。
其中一定有误会。
他不会那么草率就杀我家人的。
坤宁宫离御书房很远,我全然没有了一个皇后的仪态,跑得满头大汗,眼泪糊住眼睛看不清路。
我跌倒又爬起来,宫道上的宫女太监没一个人敢来扶我,
他们不知道罪臣之女会是什么样的结局,不愿引火烧身。
到御书房的时候,我狼狈极了,跌破的额头隐隐刺痛。
我什么也没想就冲进去,却连台阶都没上去就被拦住了。
我跪下。
“陛下,清韵求见。”
门打开了。
来的不是他。
“娘娘,您回吧,皇上是不会见您的。”
我继续:“陛下,我父亲不会谋反,求您网开一面。”
说罢,我对着里面磕头。
旁边的大太监劝着我,我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愣着干什么?!把娘娘扶起来,冲撞了陛下尊驾你们担当得起吗?!”
几个侍卫闻言就要来拉我,我双目猩红:“本宫还是皇后!谁敢逾矩!”
我这么说,他们都不敢动了。
我跪得笔直,对着御书房内一字一句说着。
“陛下,镇北侯府自大邺开朝之初追随天子,世世代代为大邺创下赫赫战功,侯府祠堂人丁上百,无一不在战场洒过热血,我父亲为保边疆十三城中年丧子,老年断臂,我的兄长现今还在边陲与来犯之国拼死抗争,褚家满门忠烈,难道还抵不他人一句调拨吗?!臣女褚清韵求陛下开恩——”
在场人很多,却没人说一句话,徒留我的嘶吼回荡在每个角落。
我放下皇后的殊荣,用镇北侯府嫡女的身份求他。
可他依旧无动于衷。
我已经记不得自己在外面跪了多久,烈日炎炎下,我额头的血迹早已干涸。
午时的钟声响了。
一声一声打凉了我的一颗心。
我嘴里只剩小声的哀求,盯着紧闭的房门,意识逐渐模糊。
秋残宫里只有锦玉陪着我,她性子向来沉稳,我从未听过她与人这样争吵过。
“娘娘还怀着身孕,你这是做什么?伤了龙嗣你有几个脑袋砍?!”
“呵,龙嗣?她肚子里怀的不知道是谁的野种,宫里都传开了,也就你还把她当娘娘。”
“闭嘴!妄议后妃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呸!”小宫女把食盒扔在地上,“你以为你还是皇后身边的红人吗?你现在连个屁都不是,废后本来就没人伺候,你巴巴的往上凑那是你的事但是你要敢耽搁我给你派的活儿,你就等着挨打吧!”
“你——”
我推开门,锦玉及时闭了嘴,小宫女白了我一眼。
“爱吃吃,不吃就饿着,这秋残宫好久没打扫了,劳烦娘娘好好收拾,奴婢晚些时候再来看。”锦玉担心的看了我一眼,冲她说:“你什么态度?”
“奴婢是领旨办事,宫里的规矩向来如此,有些人啊还是早早适应的好,别总把自己当主子。”
她上下打量我一眼,冷笑一声走了。
锦玉站在台阶下,温柔的笑:“娘娘,别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您还有我呢。”
我回她一笑,走下台阶捡起地上的食盒。
“娘娘,别......”
我手指一顿,食盒里只有两个馊馒头,上面泛着青黄的霉。
我怔怔的看了半响。
锦玉忍了好一会儿,自责极了:“都是锦玉没用。”
我眨了眨发涩的眼睛,无所谓一笑:“瞎说什么呢,锦玉是最好的锦玉。”
我轻轻为她拂去脸上的泪,拍了拍她的头:“你若是能寻得其他差事就去做吧,别把精力浪费在我这儿。”
“奴婢哪也不去。”
最后锦玉还是被叫走了,宫里规矩多,哪里能由得我们来。
我盯着桌上发霉的馒头从白日看到了晚上。
宫女说她是按旨意办事。
殷昼当真那么狠心?当真要做得那么绝吗?
这可是他的孩子,是我们第一个孩子啊。
我轻轻拍着小腹,盯着天上那轮弦月自语:“你父皇不会不要你的,他不会的。”
可是母亲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咔——屋顶瓦片轻微的响动,我立马吹灭了蜡烛躲到门后,悄悄从头上摘下一根素簪。
一个黑衣人从窗口进来,脚步轻慢,宛如夜魅。
她直直朝着我床铺的方向走来,我屏住呼吸,手里的簪子握得更紧了些。
我算着自己能从她手里跑掉的几率有多大。
秋残宫清冷,位置很偏,即使我现在跑出去呼救,可能还没等到人来,就被一刀封喉了。
所以我决定先发制人。
黑衣人掀开我被褥那一刻,我毫不犹豫的刺向她。
但我想得太简单了,她轻松反手就抓住了我。
看清她的样子,我眼底的惊恐逐渐转变成了惊讶而后又成了惊喜。
“休瑶?”
“姐姐。”
我拉着她看了又看,她脸色苍白,身上还带着伤。
“你怎么在这儿,大哥呢?”
休瑶的眼神暗了。
“我和大哥镇守边塞,不久前军营副将突然带着心腹围攻我们,义父留下的将士被下了药我们双拳难敌四手,大哥为了护我离开......”
她垂下眸子,“没了。”
我一口气堵在心里,一时间没了力气跌在地上。
休瑶跪在地上,她双眼通红:“我是个逃兵,但我现在不能死。是狗皇帝发的密旨,是他杀了大哥!是他灭了褚家满门!等我报了仇,亲自去找大哥赔罪。”我
咬着舌尖,不让自己哭出来。我白着一张脸抓着休瑶的手,摇摇头:“不能去。”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