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的脸色更差了。
他目光沉沉的盯着我。
“你最好永远都这样。”
我缩了缩脖子，疯狂点头。
2
我爹娘都是是赫赫有名的将军，只可惜战死沙场了。
因我从小失去了爹娘，经常被太后接到宫中小住。
还被封为了郡主。
以示皇恩浩荡。
在李照堂每一个需要被救赎的时刻，我都在场。
只是，我都沉默的站在一边。
在他被扔到习武场里，被打得遍体鳞伤的时候。
在他被小人得势的太监克扣晚饭的时候。
在他母妃病重去世的时候。
那一年，他愈发稳重了，也长大了。
他站在冷宫的阴暗的角落里，静静的看着他母妃僵硬的尸体。
云妃的贴身小宫女走到他身边，轻声安慰。
“六皇子殿下，柔儿以后会代替云妃娘娘陪在你身边的。”
好像在李照堂每一次需要安慰的低谷时期，都会有一朵解语花出现。
试图拯救他，攻略他，做他心中唯一的光。
就像这位叫柔儿的小宫女。
她扯了一下李照堂的衣角，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
“殿下别难过了，开心一些，笑一笑可好。”
柔儿不知道，李照堂的洁癖很严重。
他完全接受不了有人对他拉拉扯扯，每次有人不小心碰了他，他都要回来把全身衣物都换了。
果然，他一个眼神示意。
站在一边的侍卫立马把柔儿拖了出去。
柔儿被侍卫捂住了嘴，只能呜咽着发不出声音。
被拖走了。
李照堂走到我身边，轻轻抱住了我。
他把头埋在我的脖颈间，声音闷闷的。
“小玉，让我抱一下，我给你带你喜欢的蜜糖糕。”
我不敢乱动。
应了一声。
“好。”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可怕的冷静。
“我厌恶她们，也厌恶自己。”
“是不是我被攻略了，就不会有那么多磨难了，我的母妃也不会去世了？”
我听不懂他说的她们是什么。
也不懂攻略是什么。
我只知道，那天的李照堂很难过。
从那之后，他行事愈发狠厉了。
3
今日，我盛装打扮。
准备出席自己的及笄礼。
将军府中已经邀请了许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