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抢下来一条命,许知意望着从里面出来的同僚,肯定给她点了头,心里的一颗巨石终于放下了。
回病房的路上,顾嘉年还昏迷着,嘴里依然念叨着秦佑夕的名字。
他的梦里依然百求不得,害怕失去的样子,让许知意不忍直视。
等顾嘉年醒来,看到的是守在床边满脸憔悴的许知意,他脸上的神情有几丝动容。
“每次受伤醒来,见到的都是你,谢谢你!”
许知意轻轻的嗯了一声,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角。
看到许知意脸上的疲惫,顾嘉年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辛苦你啦。”
许知意语气没有波澜,“不用客气,我只是尽了自己的责任,于情于理我都该在这里。”
她这话说的让顾嘉年没有头绪,不是因为她是他的女朋友吗?怎么会将话说的如此生硬。
顾嘉年觉察到许知意生气了,可能是因为自己去攀岩没有提前告诉她吧。
“你放心,以后不会了,不会再做这些危险的事情了。”顾嘉年声音里饱含着歉意,向许知意保证着,可许知意早已站起身,不再听他讲。
等许知意再次进来,顾嘉年还是忍不住开口问,“我来的这段时间里,都有谁来看过我?”
“你父母,昨晚看到你平安了,这才回去休息,估计一会儿还要来,”许知意一边倒水,一边回答他的问题,“还有就是你那几个好兄弟。”
顾嘉年的眉头皱了起来,好似期盼的事情落了空。
但是他还没有放弃,继续追问,“还有其他人吗?”
许知意认真的点了头,他的脸一下子冰冷起来,带着不加遮掩的失望。
没等他失望太久,秦佑夕就和顾家父母一起来了,顾嘉年刚才的失意一扫而光,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他摸索到许知意放在他床头的戒指,眼睛亮晶晶的,将戒指举到秦佑夕身前。
“佑夕,收下好不好?”他的眼睛里带着祈求,秦佑夕有些不知所措,似乎不明白刚醒来的顾嘉年想做什么。
“七年前,我曾想为你开辟一条新路线,然后以你的名字命名它。”
“那时,我便想如果成功了,我就像你求婚。”
“可惜,当年我没成功,如今我还是没有成功。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