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在琴键上按下一个和弦,“这首曲子叫...”
门铃忽然响了。
我们三个同时转头,琴行的玻璃门被推开,一个穿着精致套裙的女人走了进来,高跟鞋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的目光扫过我们三个,最后停在我脸上,微微一笑:“苏小姐,关于那笔投资的事情,我们可以单独谈谈吗?”
是宁煜的母亲。
江野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
琴行二楼会议室。
宁母将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语气温和又疏离:“苏小姐,我知道你父亲最近收购了宁氏27%的股份,但我希望你明白,音乐行业不是靠资本游戏就能玩转的。”
我翻开文件,发现是一份退出投资的协议。
“另外,”她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楼下,“煜儿从小就有婚约在身,希望你不要让事情太难看。”
我没说话,指尖在文件上轻轻敲了两下。
然后我笑了:“阿姨,您知道我第一次见宁煜是什么时候吗?”
她皱眉。
“十年前的青少年钢琴大赛。”我慢慢说,“当时评委席上的您,亲口说我技巧有余,感情不足。”
她的脸色变了。
“至于婚约,”我拿起手机,点开一段录音:赌约继续,目标追加:让她主动吻你
是宁煜的声音。
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宁煜站在门口,脸色苍白。
“妈,”他声音沙哑,“那场婚约我早就退了。”
江野从他身后探出头,冲我眨了下眼:“姐姐,我作证,他昨晚哭了一宿呢。”
宁煜狠狠瞪了他一眼。
三天后,宁氏音乐发布会现场。
闪光灯下,我站在台上,身旁是西装笔挺的宁煜和难得穿正装的江野。
“在此正式宣布,”我对着话筒说,“即日起,宁氏音乐将与匿名基金达成深度合作,并启动新声代音乐人扶持计划。”
记者举手提问:“请问江野先生作为该计划的首位签约艺人,是否意味着您与两位投资人私交甚笃?”
江野对着镜头露出招牌笑容:“我只知道,我的直播间以后每天都会收到5.20元的打赏。”
宁煜冷笑一声,对着另一个话筒补充:“鉴于江先生的演出合约规定,未来三年他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