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是再小的毛病,他们也会闹着去医院。
好像我生下来,就是个错误。
我憋回眼里的眼泪,默默收好我的东西。
一旁的人也议论纷纷:
“我看就是沈工自己工作疏忽,害了自己。谁不知道她平时跟个活阎王似的!”
“说不定这工程师的位置也是床上换的!人家小姑娘不懂我们这些,总不可能是针对沈工吧?”
就连往日的同事都这么看我。
我攥紧拳头,指甲狠狠嵌进肉里。
想走时,陈疏月又拦住了我的脚步,对我吼道:
“沈玉婷!你赔爸妈给我新买的狗!”
就在刚刚,她的狗因为吸入粉尘过多,晕倒在地。
陈疏月的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爸妈赶紧将她抱进怀里:“不就是一条狗吗?我们再买给你。养狗可比养人划算多了。”
边说,边将目光落在我身上。
满是鄙夷。
我喉咙一哽,用力撞开了他们的肩膀。
“沈玉婷!你翅膀硬了!你有本事再也别回来!”
我是不打算回来了。
这个家,我不要也罢。
我回到家时,拖出了床底的箱子。
里面全是这些年我获得的国家表彰荣誉。
当时决定从事这个方向时,他们再反对不过了。
他们认为我身为一个女孩子,是在给家里丢脸。
即使我受人称赞,他们却视而不见。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动静。
是陈疏月回来了。
她高兴地叫道:“谢谢爸爸妈妈给我买的新衣服!我出国后也一定好好学习!”
“姐姐刚刚那么生气,今晚是不是不回来了?”
她来到家里的第一天,爸妈就已让她改口叫爸妈。
爸妈沉声:“她啊,以前闹脾气,总是喜欢离家出走。最后还不是乖乖回来!”
“对了,你出国前记得跟赵叔道别。”
“沈玉婷一走,赵叔就能当上总工了。也不枉他给咱家送了这么多东西。千万别让她知道,报告的事是你和赵叔联手做的。”
原来这一切都是他们的设计。
我之所以不知道一号井的事,是因为赵工赵锐时向我刻意隐瞒,私自进行了检测。
放在桌上的报告,碰巧被陈疏月拿走,也不是巧合。
只要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