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我们的孩子会不会有事啊呜呜呜!”
季临渊轻声地安慰:“没事的,我来处理。”
他转身对赶来的管家说:“把她关到地下室,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她出来。”
我被两个保镖拖走,挣扎着回头,看到程雪薇在季临渊怀里露出得意的微笑。
地下室潮湿而阴冷,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气息。
我蜷缩在角落里,裹紧了单薄的外套,仍然感受不到丝毫暖意。
身体的疼痛和内心的绝望交织在一起,却流不出一滴泪。
母亲说我是个天生情感丰富的孩子,所以我才会去当临终关怀师,希望给那些得了绝症的人带去最后的温暖。
八年前,季临渊的母亲得了绝症,艾滋病。
季家为了掩盖丑闻根本没有救治过她,送到了我们这个小社区的安宁疗护。
我就这样认识了季临渊。
他父亲早逝,不知道母亲得了什么病,但每天都来看望她。
一个孝顺又礼貌的贵公子,感谢我时会露出腼腆的笑容。
后来,季临渊得了重病,程雪薇以为他快死了,不告而别跑去了国外留学。
我知道自己和他是一个血型,尝试去配型 ,竟然成功了。
季临渊出院那天,季夫人去世了。
季老爷子看出我对季临渊的情意,做主说让我们结婚。
要求我把程雪薇抛弃他的事情守口如瓶,他不希望季家与程家的生意有任何差错。
我答应了,为了圆这个谎,我伪造了一封程雪薇的信,交代了她去国外留学原因,让季临渊放下这段感情。
直到婚礼前,程雪薇寄了一封真的信来,里面说她给季临渊捐了骨髓后就去国外疗养,字里行间暗指我害死季夫人,还借玉镯蒙蔽了季老爷子。
那时我的母亲刚查出胃癌三期,季临渊质问我,我也只能说是自己缺钱。
季临渊气得取消了婚礼,即便已经领了结婚证,他也从来没有一天当我是妻子。
他的情人登堂入室,我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程雪薇以养病为由推脱不回国,不遗余力给我泼脏水,不管我怎么尝试解释,季临渊都当成谎言,对我的态度越来越差。
婚后,我失去工作,不得不用这个条件找爷爷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