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更加关心。
等到她接受妻子这个身份,接受我。
可直到现在,我才发现自己有多可笑。
她不是一时接受不了身份的转换。
而是她心中的丈夫另有其人。
这时,我也才终于反应过来。
过年前,她为何急冲冲的回了家。
为何在我见到她的时候。
她一身黑色长裙,整个人魂不守舍。
她借口说是隔壁的邻居去世了。
我还担心她触景伤情,想着带她出门旅游散心。
那时,老婆严词拒绝。
“皖年,阿庆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现在他死了,我不想连他的葬礼都错过,我想送走他最后一程。”
老婆凄凄的望向我,眼中闪动着不明的情绪,似乎是在极力掩饰着什么。
我以为这是自小的友谊。
没有反对。
却在见到了老婆当起了扶棺人。
不满的皱眉。
扶棺人这个举动包含的意义太过重大。
我觉得只是邻居的话,她这一举动有点越界。
刚想要说些什么,就被老婆厉声打断:
“人都死了,一切都没有了,难道你还要和一个死人争吗?!”
“我和阿庆一起长大,我们之间的情谊你永远也无法理解。”
“你要是不满的话,就给我滚!反正你在这也只会碍事。”
老婆的话犀利而尖锐,哪怕我知道这一切不对,但却无言以对。
我不明白老婆为什么对自己的邻居这么上心,甚至不顾他人目光要为他披麻戴孝。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只因这个邻居不但是老婆的竹马,还是她的初恋。
她更是将自己当成了林庆的未亡人。
3
冷静过后,我和老婆坐在沙发上,彼此相对无言。
良久,她才按着自己的太阳穴,似乎十分不耐烦:
“好了,你都知道了,我也不瞒着你了......反正这孩子也不会知道自己的身世,以后他就只有你这一个爸爸,我和孩子都是你的,是你还不满足吗?”
“你不需要付出就能拥有一个优秀的孩子,这是多少人的求而不得。”
她说的那么理所当然,都快扭转这个胚胎是她出轨的产物。
“什么时候......是在你回老家的时候吧,他不应该是重病吗?你们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