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延到房间内,浓烟灌入我的鼻腔,周围温度越来越高。
我的内心也越来越焦灼,心几乎要提到嗓子眼。
幸好,最终消防员及时赶到,我除了被浓烟呛了几口之外没有别的事。
我像个鹌鹑一样缩着头听消防员的批评。
房子住是住不了了,幸好我自己还有一套房子在市里,离我上班住的地方也近,我索性直接搬过去了。
傅思诺的电话是几天后打来的:[温年,家怎么烧没了?]
挺讽刺的,房子都烧没好几天了,他现在才知道。
[鸡汤没关火,烧了。]我言简意赅的解释道。
[哦。]他像是才想起来似的,随口问了一句:[那你现在住哪?你没事吧?]
[住市里,没事。]我说。
[今天兄弟几个说要聚聚,你准备准备,我晚上来接你。]
说完,不等我开口拒绝,他就挂断了电话。
我觉得有些奇怪,平常这种局他都是带林瑶去的,怎么今天忽然想起来叫我了。
这件事很快被我抛在脑后。
直到走出公司大门傅思诺的车停在门口,我才想起来他说要带我去聚餐这件事。
我告别了同事,走到车前,发现林瑶早就坐在了副驾驶上。
她脖子上戴的项链很眼熟,是情人节前夕我一直明里暗里的暗示傅思诺我想要那条项链。
后来我在他的包里看见了这条项链,我以为是傅思诺偷偷给我准备的惊喜。
没想到情人节当天傅思诺根本没有回家。
我将自己辛苦做了一下午的饭菜倒进垃圾桶时,还收到了匿名用户给我发来的傅思诺的床照。
现在看见林瑶脖子上戴着的项链,我只觉得无比讽刺。
我打开车后座的车门坐进去,开始闭目养神。
我无意与他们交流,奈何有人非要上赶着纠缠。
林瑶嘟着嘴,转过头娇娇的对我道:[抱歉啊年年姐,我晕车,坐不了后座,只能委屈一下你了。]
我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林瑶见我没什么反应,似是有些不甘心,又继续道:[这个贴纸是我和傅哥闹着玩贴的,谁知道他竟然忘记撕掉了,年年姐,你可千万不要误会。]
她笑嘻嘻道:[外面可多人喜欢傅哥了,不过年年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