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来的古方，亲手调制的呢！
真是心灵手巧！”
……亲手调制？
王婉仪倒是会顺水推舟。
不过，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那“冷月凝香”，成功地取悦了王夫人。
借王婉仪之手送礼成功：结果符合预期王夫人对“制香人”产生好奇：可能性65%我的心，微微安定了一些。
第一步，算是成功了。
接下来，便是……等待。
等待王夫人或者王婉仪……是否会追问这香的真正来历。
寿宴过后的第三天，机会来了。
王婉仪亲自登门拜访，指名……要见我。
这个消息，让嫡母和沈月都吃了一惊。
她们想不通，一向眼高于顶的王家大小姐，怎么会屈尊降贵，来见我这个卑微的庶女？
刘氏虽然心中不悦，但碍于王尚书的颜面，不好阻拦，只能沉着脸，让翠儿领着王婉仪来了落梅苑。
王婉仪今日穿着一身藕荷色的锦缎裙裳，容貌秀丽，气质娴雅，只是眉宇间，带着一丝淡淡的疏离和……审视。
她屏退了左右（包括一脸不甘的翠儿），在简陋的厅堂里坐下，目光在我这陈设简陋、甚至有些寒酸的屋子里扫过，最终，落在我身上。
“沈三姑娘，”她开门见山，声音清脆，“家母很喜欢你调制的‘冷月凝香’。
只是……那香方，当真是你从古籍中偶然得来？”
王婉仪试探我的底细：真实意图85%我心中了然，面上却依旧恭敬：“回王大小姐，确实如此。
只是那古籍残破不全，女儿也是……侥幸才调制成功。
让您见笑了。”
“侥幸？”
王婉仪微微挑眉，似乎不信，“我闻那香气，清而不冽，润而不腻，后韵悠长，绝非凡品。
若非浸淫香道多年，怕是难以调出此等意境。
沈三姑娘……倒是深藏不露。”
“大小姐谬赞了。”
我垂下眼帘，“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技罢了。”
王婉仪看着我，沉默了片刻，忽然话锋一转：“听说……宫中三年一次的大选，就要开始了？”
我的心，猛地一跳。
她……果然是为此而来。
“是。”
“沈家……这次，怕是只有沈大小姐一人参选吧？”
她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热气，语气随意，眼神却带着一丝探寻。
王婉仪想拉拢我，制衡沈月：可能性72%我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