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眼里满是绝望和悔恨：“我知道错了，可当时被刘涌他们带偏了，鬼迷心窍，干了这么多坏事。”
“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
警察严肃地说，“你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接着交代，还有啥犯罪事实。”
张凡沉默了一会儿，又慢慢说道：“有一次，我们听说有个小商户向警方举报了我们。
刘涌特别生气，让我们去教训他。
我们找到那个商户的家，半夜闯了进去。
那户人家有老婆孩子，看到我们都吓得大哭大叫。”
“刘涌揪着那商户的头发，恶狠狠地说：‘敢举报我们，你活得不耐烦了！
’”张凡紧握拳头，身体微微颤抖，“吴静明拿起旁边的椅子，朝着那商户砸去。
那商户想用手挡，结果手臂被砸骨折了。
我也上去踢了他几脚。
那商户的老婆抱着孩子，跪在地上求我们饶命。
看到他们可怜的样子，我心里其实有点不忍，但刘涌在旁边瞪着我，我只能继续动手。”
“我们把那商户打得半死，警告他要是再敢乱说，就杀了他全家。”
张凡低下头，声音哽咽，“离开的时候，那孩子的哭声一直在我耳边响。
从那以后，我晚上经常做噩梦。”
警察静静地听着，表情凝重：“这些都是你们犯下的不可饶恕的罪行。
还有其他的不？”
张凡想了想，接着说：“有一回，我们和一个竞争对手谈生意，结果谈崩了。
刘涌觉得对方不给面子，当场就火了。
他掏出枪，对着对方的腿就是一枪。
那个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我们其他人也都跟着动手，把对方的人打得七零八落。”
“刘涌一边打一边说：‘在沈阳这片土地上，我说了算。
谁敢跟我作对，就是这个下场！
’”张凡无奈地摇头，“当时我也被那种氛围影响了，觉得只要跟着刘涌，就没人敢欺负我们。
现在想想，真是太傻了。”
“你们的行为严重危害了社会安全和人民的生命财产。”
警察义愤填膺地说，“这些受害者，他们的生活因为你们的恶行遭到了巨大的破坏。”
张凡满脸懊悔：“我知道，我对不起那些被我们伤害的人。
我每天都在想，如果当初没跟着刘涌，没参与这些犯罪活动，我的人生肯定不会是现在这样。”
警察坐回座位，继续记录：
